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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放歌坐在床边,手指一下下敲在床板上。
他本来是打算昨天去死的,但没想到那个读者突然问自己家的地址。
反正放北川明天才能回来,自己等一天再死也无所谓。
尽管放歌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时间流逝,夜幕渐深,夏日的静谧和晚风穿不进地下室,放歌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可以去死了。
他拿起那台电脑,正准备用力砸到地上,一声巨响更早地传进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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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再一次举起斧头,狠命地劈砍在门板上,几十下后,那扇门竟然真的被劈开了。
走进这户人家,白酒扫视了一圈,没有看见任何人。
他一边拖着斧头,一边推开不同房间。
一个听不真切的闷声让他停了步子,顺着声音过去,白酒看见一个通往地下室的隐藏门,和地砖的颜色一摸一样。
拉起门板,白酒慢慢走下楼梯,直到一扇装了电子锁的门。
斧头又一次举起,直接砍在门板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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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劈开的瞬间,放歌看见了一个男生,套着黑色短袖,卷着风尘靠在门边。
他的头发染得五颜六色,忽略一脸颓废倦色的话,可以算得上帅。
那人随意打量了下自己赤裸的身体,抬了抬下巴。
“放歌?”
放歌点点头,然后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那人拖着一柄发烂的斧头跟在放歌身后,走进放北川的房间。
放歌找了套衣服,然后捡了个包出来收拾东西。
那人看了眼墙壁,上面贴满了放歌赤裸身体的照片,还有他和放北川做爱的照片。
可能是觉得有趣,那人从凌乱的物件中挑了个没拆封的套。
“要不要和我做爱?”
放歌回过头对他说:“我很脏。”
“全身都被我爸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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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无所谓地耸耸肩:“我比你更脏。”
“我的父母是表兄妹。”
“你只是被操过而已,我流的血都是脏的。”
白酒把斧头扔到一边,坐到床边。
“而且我是想让你操我。”
放歌好像被说服了,他放下手中的事,转过身问白酒:“为什么?”
白酒想了想:“因为我还流着一个婊子的血。”
“我应该很适合被操成婊子。”
“不然这无法解释她为什么乐忠于当十几年的婊子。”
放歌摸出一瓶润滑油:“行吧。”
白酒脱掉裤子,敞着腿躺在床上,侧过脸问放歌:“这样?我没跟人做过。”
放歌用牙撕掉一个包装:“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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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润滑剂倒在臀缝,放歌的手指熟练地扩张着后穴,在前列腺的位置压了压。
“感觉怎么样?”
白酒的头靠在臂弯处:“疼,但也还好。”
放歌揉了下白酒的头发,手指从鼻梁划过,伸入口腔,挑拨着白酒的舌头。
涎液从嘴角淌下,然后被手指带出,放歌随意地抹在白酒的侧脸上,后穴的手指继续增加。
放歌的手又伸到白酒的喉结处,不清不重地压了下,一路流着湿痕来到胸口,捏揉起白酒的乳头。
白酒感觉后穴的手指退出去了,也就把腰更塌下些,好让屁股翘得更高。
放歌忽然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白酒。”
放歌点了下头,陌生的名字被舌尖生涩碾过:“白酒。”
滚烫的性器顶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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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歌一下下操着白酒,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歇,套弄着白酒的前端。
见白酒适应后,放歌的手背拍了拍白酒的侧脸:“叫出点声。”
白酒松了牙关,随便泄出点闷哼和粗喘。
放歌把白酒翻过来,抓着他的脚腕把他的腿压折在胸口,然后托着他的屁股更用力地顶弄。
白酒仰着脑袋,他看着放歌没什么表情的脸,歪了脑袋问他:“要不要接吻?”
放歌停下动作,伸手取下刻着“放北川”名字的唇钉,丢在地上。
在他俯身过来的时候,白酒捞过放歌的后颈:“那是什么?”
放歌贴上白酒的嘴唇:“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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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吻得很深,舌尖一寸寸抚慰过可以舔舐到的一切地方。
呼吸很热,在晚夜的微风中烫了对方的胸口。
白酒的双腿缠上放歌的腰,指尖摩挲过放歌的脖颈,跟着放歌的节奏在潮水中沉浮。
他好像能呼吸到一点空气。
放歌最后的几下凿得很深,白酒弓着背,用力抱着他,咬上对方的肩头。
他尝到了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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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到楼底的皮卡车边上,白酒把斧头扔到后面,然后拉开车门。
放歌坐上副驾驶,侧头问白酒:“去哪里?”
白酒又点了一根烟,斜着眼看他:“不怕我带你去更糟糕的地方?”
放歌撑着手支过下巴:“无所谓。”
白酒抖了下烟灰,吐出口气:“去我家,在隔壁省。”
放歌沉默了下:“我很久没见过人了,不知道怎么跟人打交道。”
白酒靠在椅背上,又抽了一口:“那你惨了,我家里很多人。”
“有一个婊子,和五个弟弟妹妹。”
白酒停顿了下:“现在是六个了。”
放歌的目光停在烟头的火星上:“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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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又转过脸问放歌:“你还有没有什么事情想做?”
放歌想了想:“有三件事。”
白酒点点头:“说吧。”
“第一件是,我想找个项圈和狗链,把你拴起来,”放歌的眼眸很深,语气依旧很淡,“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白酒回忆了一下:“我家那边有一家宠物店,回家前可以去买。”
“还有呢?”
“第二件,”放歌垂着眼眸捏了下指骨,“上个月是我生日,我没有吃到蛋糕。”
“我想补一个,涂在我的身上,请你吃。”
白酒打了个响指:“这个不难,我喜欢吃蛋糕。”
“还有一件呢?”
“第三件,”放歌犹豫了一下,盯着前面的虚空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想把小说的结局补上。”
白酒挑了下眉:“结局是什么?”
放歌慢慢地说:“主角被关进监狱,他打算逃出去,就把头伸出了窗户,卡在了铁杆中间,反派看到后,把主角的头砍下来,带走了。”
放歌忽然露出点很浅很浅的笑:“砍头的工具我决定用斧子。”
白酒一下子笑出声来,乐不可支地笑了好半天,然后就被烟呛住了,甚至呛出了眼泪。
他随手把烟捻灭,起身把放歌的座椅放倒:“你还挺有幽默感的。”
放歌也没忍住笑出了点声,顺着椅背躺下去。
白酒把放歌的短袖推上去:“我要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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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歌的腿被压在窗户上,白酒的性器缓慢插进放歌的后穴,然后开始摘掉放歌身上所有的环。
白酒的动作很生疏,但他的目光很热,埋首在放歌的胸前,用牙齿轻轻叼着放歌的乳头。
不过几个呼吸,放歌的喉结吞咽了一下,身下的性器很快就有了反应。
白酒又舔了下放歌的小腹,手掌压了下自己顶出弧度,掰起放歌的腿操干他。
肉体碰撞的清脆接触回响在这一方狭小的空间,放歌的耳垂被白酒咬得红肿滚烫。
黏腻的水声让白酒低头用手抹了一把交合的地方,凑到放歌的嘴边。
放歌伸出舌头舔过白酒的手指,吞下那些液体,红艳的舌尖在指缝间打转,最后把白酒的整根中指吸进嘴里,吮出声音。
白酒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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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歌的呻吟很好听,白酒用手堵着放歌的前端,指甲刮过龟头,激得放歌的身体又是颤抖。
在放歌难耐的潮红脖颈中,白酒忽然就松了手指,同时迅速操干起他的后穴。
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出,抖在两人的腹部,淌入深处。
后穴的痉挛绞得肠道更加紧热,白酒用力撞开绷紧的甬道,抽插了十几下后也射了出来。
高潮后的余韵让放歌的眼神怔愣了一会儿。
他有些不可思议,他居然有一瞬间大脑空白一片。
而后觉出些放松和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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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搂着放歌的肩膀,轻轻吻着他的下巴,一路流连到胸口。
他听着放歌的心跳,击打在胸腔,震颤过柔软的皮肤。
上面纹了一个“放”字。
白酒的嘴唇贴着放歌的胸口,想起了一件事。
他抬起脑袋看向放歌的眼睛
“我喜欢你写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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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放歌须纵酒"
"白日放","歌纵酒"
这篇就结束啦,哇咔咔咔,不愧是我,两天码完一万字小短篇
下本写古耽双胞胎骨科互攻,那篇的结构大概是三章正文+两章番外,也是一万字左右,不过那篇的剧情就不是很多了,三分之二都在开车(bushi)
大家有缘再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