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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与谁同·君臣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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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x你

镇守北疆的世子萧逸x女帝

-----正文-----

帐外隐隐传来脚步声和交谈声,依稀可闻“京城”“军令官”的字眼,想来是底下士兵在禀报京中来人的事。

最前头的脚步声并不沉重,近日未有战事,你猜测萧逸穿戴的应该是那套银白轻甲。

你老老实实坐在下位,转动手腕晃一晃轻巧拈在指间的白瓷茶盏,偏头往帐口看去,萧逸就在这时掀帘。

营帐内烛火跳动,明暗间你笑看向他的眼眸亮得摄人心魂,萧逸的身形只凝滞了一息之短便侧身挡住其他兵将:“行了,你们先回去休息,我还有要事同这位……军令官谈。”

两位副将照理本该共听令旨,不料萧逸突然丢下一句话,帐也不让人进,现下只好对着已经放下的帐帘摸摸鼻子面面相觑。

萧逸已许久不曾见过你作男装打扮,从前你还是公主的时候倒是常常束起长发同他大街上闲逛,如今再见,萧逸难免有些恍惚。

何况你头上戴的还是他亲手为你做的梅花枝状的木簪。

只是你的笑让他回过神来,微红的嘴唇抿起,唇角只是微扬,是不动声色的沉稳,从眼尾抛来的目光却媚意勾人。

是了,从前的你做不来这样的表情,那时的你心思是易懂的,纵然许多喜恶不可同外人道,但对他,你向来不掩藏半分。

萧逸愣在原地,头一次觉得他同你距离那么远。

“陛下怎么来了?”萧逸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酸涩,虽走近几步却仍与你维持着两臂远的距离,半垂的视线只盯着你袖口处偶然露出的白皙手腕瞧。

“你站那么远做什么?”你轻笑一声,食指指尖在盏沿摩挲了几下便刺入温热的茶水,微弱的点水和搅动声响引得萧逸挪了视线焦点。

“将军回京述职不过数日,一路风尘还未尽散便又回了北疆。”你注意到萧逸的视线,脸上笑意更深,张口就胡说,“我来看看将军可是心有挂碍,放不下藏在北疆的佳人。”

萧逸猛然抬头,一时气极,脱口驳斥:“尽是胡言,明明是你!明明……明明……”他狠闭了一下眼,强压下胸中怒意,“……还请陛下慎言。”

茶盏在桌沿磕出一声轻响,你起身朝萧逸迈步,直将高大的身躯逼退到他办公常用的书案边。

萧逸后腰抵着书案,因为你的贴近微扬起脑袋,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呼吸。残留在指尖的茶水已经冰凉,你抬手点在萧逸紧闭的嘴唇上,感受到指下柔软唇肉的轻微颤动,你将点滴湿润在他唇上抹开。

近在眼前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已然干燥的指尖因他不经意吞咽的动作被含进一小截前端,萧逸如今有意要同你避嫌,下意识用舌头推拒你的手指,湿热的舌肉与你指尖相触时他才发觉自己弄巧成拙。

你眼见着萧逸偏头自己将嘴唇从你指下撤开也不恼,顺势将新沾染的湿意点在他耳垂,好整以暇地问他:“那你说说,你跑什么?”

“臣职事已了,北疆不可长久无人镇守,自然是回来为陛下守卫疆土。”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听得你眉头紧皱,你猛然掐紧了萧逸下颌,咬牙吐出的问话透着狠意:“你说什么?!”

堂堂大将军却根本不作反抗,由着你用力到几乎将指纹印入他的皮肤。

你恨不得对着暴露在眼前的侧颈咬上一口:“……萧逸,你要再说一遍吗?”

这个人,竟然在你面前称臣。

当年登基大典结束后,是你跨坐在他身上特许他永不必在你面前自称为臣,当时他气息粗重,汗津津地抱着你的大腿向上挺动腰身,他含着你的红唇答应道,“都听你的。”

现在,他是要同你有君臣之分了?

萧逸知道你不爱听,终究还是转了话茬,只是终于看向你的眼睛里透恨含嘲:“难不成陛下此来是要同我上床的?只是不知,下一次又会是谁看见我留下的痕迹?”

“陛下,不如你另寻他人。”

你本也是存了哄他的心思才追到这军营中来,萧逸这一番话夹枪带棒显然醋意未消,你气极反笑倒松了钳制退开来,只是萧逸反而不适应似的,脸还循着你的方向往前探了几分。

“另寻他人?”你仰脸俯视萧逸,细白的手指抓住衣领一扯,露出分明的锁骨,“那将军替我出出主意,是去寻上次在这留下痕迹的那人,还是将军营中有哪些个天赋异禀、精通房中术的将士?将军可要为我引见?”

萧逸紧握在书案边沿的手青筋暴起,他终于按捺不住大步上前将你禁锢在怀里,令人窒息的深吻迎面而来,他再听不得半句。

你半睁着眼看着萧逸吻你,他紧皱着眉头不肯看你,周身的气息和拥抱亲吻的力道倒一如从前久别重逢。

他身上的轻甲有些硌人,萧逸在听到你的闷哼声时才反应过来,急忙去扯系带。他脱净了外衣将你压在榻上,高大的身躯覆在你身上不让你挣动半分,压抑已久的渴求和醋怒烧红了他的眼,亲吻你身上的每一处都凶狠得恨不得咬下一块肉。

你从没行过这样的床事,萧逸沉默着在你身体里逞凶,只有粗重急促的喘息可闻,你被顶弄要害浑身痉挛他不管,被固定着脑袋吻到深处呼吸困难他也不理。

他一言不发,可偶尔直视向你的眼睛又好像说了千言万语。只是在你将将察觉到他眼底的哀求时他就逃避似的躲开,萧逸咬上你白皙的手腕,他有些怨恨,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将他玩弄在股掌之间。

你说爱他,他就将心捧给你;你想称帝,他便为你铲除异己;你要国土安宁,他才甘愿守在北疆,纵使与你分隔万里。

萧逸发泄般在你的身体上留下诸多痕迹,深深浅浅的暗红色吻痕,胸乳手腕处大大小小的牙印,腰侧腿根鲜明的五指掐痕,他恨不能将你拆吃入腹。读不懂你的心,能欺负的只剩下你的皮肉。

归根到底他恨的还是自己,怎么即便如此也放不开你。

你浑身骨头好似散了架,歪躺在床榻上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萧逸就贴在你身边看着你的脸,他强撑了一晚,终究还是吐出了那句恳求。

“能不能,只有我一个人?”

话刚出口他就咬紧了自己的嘴唇,他心里空荡酸涩,后悔着不该示弱,又期盼你能应承他。被他咬得充血的唇肉在发抖,他忍不住将脸埋在你颈间,不肯再显露出多一分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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