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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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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鲛肌的故事

-----正文-----

第四次忍界大战后,大刀鲛肌被交回了雾影村。在赫赫有名的七把忍刀中,鲛肌不能算是很受欢迎的那把。它具有一种怪异的活力,刃牙高张,抖动呼啸,比起武器更像一匹柔韧的怪物。工具的灵性一旦超过了限度,便会模糊物与主的关系,反而招致众人的厌弃。鲛肌正是以此类性质被挂在武器库中。

年轻的忍者匆匆从展示柜前走过,偶尔驻足望向这把传奇的巨刀。鲛肌疲乏地回以虚浮的凝视,它对弱小的新忍者并无兴趣。和平年代的孩子们只会把忍刀的过往当做遥远的传说,惊叹着,却没有将其收入囊中的野心。当然,也就没有了匹配它的实力。

鲛肌有时也回想起它历任主人。它所喜爱的八尾人柱力放弃它时果决得好比吐出一句歌词,第一任主人生命又太短暂。给它提供记忆反而是那位被它一朝抛弃的第二任主人:干柿鬼鲛。

干柿鬼鲛的查克拉近乎海水般咸涩,也海一般辽阔无涯。作为一把刀,它如长鲸吞食着这片海水,主人给了它这样的偏爱,它也享受与主人的默契。但干柿鬼鲛这样强悍的忍者,却有一位孱弱年轻的搭档,鬼鲛称呼他为鼬先生。

鲛肌不能分辨这个称呼究竟意味着嘲讽或尊敬,它纯粹地对这位忍者感到不快。鼬对查克拉的使用几乎是吝啬而刻薄,他身体里流动的是一股滚烫的能量,不多,但足够融毁自己和身边的人。

鲛肌讨厌鼬。这个忍者太年轻,说话却很老练。鬼鲛扛着鲛肌时,鼬只要一开口,他就会向鼬倾身。鲛肌不可避免地靠近这个年轻的忍者,他给鲛肌的感觉是发烫的,向外蒸发着热量。这种燃烧的查克拉注定不长久——鲛肌有些嫌恶地偏了偏。

“鼬先生,你在发烧啊。”鬼鲛笑着说,他的声音平平,听不出是关心还是玩味。

“不影响。”鼬的回答很简洁。

“下一个对手交给我比较好吧?”鬼鲛追问道,“要是错失一场精彩的战斗,我会很遗憾的。”

“可以。”鼬说。

战斗信号令鲛肌兴奋地抖动起来,鬼鲛一转手腕,将刀插在地面,这是一种简单的安抚。

“那么,鼬先生,现在我需要休息。”鬼鲛说。

鲛肌认为,鼬已经把它当做了旅途中的一员。他用对待陌生旅伴的冷漠和敌意对待它——哪怕它是刀。鼬几乎从不触碰它的刀刃,也不对它做出评价。他们在旅店休憩的时候,鲛肌被放置在角落,避开了房间里面目模糊的亲吻。

一把刀不会对感情有评判,也不会认为眼前羸弱的忍者是美丽的。但旅店中因发热而默然端坐的年轻人确乎有一张会被称赞的脸,他闭着眼睛,深黑的睫毛犹如一对半睁的黑眸子。在病中,他如同往常虚披着晓袍,两手抱在胸前,空空荡荡的袖子垂在身侧。手臂处的皮肤在黑袍的拱卫下更显得苍白,他静静坐着,蒸腾着令人难以忍受的热意,却给旁人留下冷漠的印象。

鬼鲛走进来,递给他几枚丸药。

“鼬先生,这是你找的药,我去了好几个地方才找齐呢。”他笑着说。

“嗯,”鼬睁开眼睛,伸手接过药物,“谢谢。”

鲛肌曾见证这次高烧中的接吻,仿佛是燃为炭火的植物在寻求水源,却一头扎进了海水。一个沉默的吻,唇齿相依,鼬苍白的手放在鬼鲛蓝色的脸颊上。

片刻之后,鼬坐回椅子上,眼睛疲乏地垂着。

“你额头很烫。”鬼鲛说。

“很快就好。”鼬解开晓袍,搭在床边,接过鬼鲛递来的水,就水服药。

不过,这个吻没有影响鲛肌的判断。肉体关系对于武器并无意义,对于忍者也一样。他们不过是一对不匹配的搭档、临时作伴的工具,甚至不如鲛肌大刀和鬼鲛来得默契。

只在某一刻有过意外。鼬从高处跳下,轻捷得如猫科动物。他需要一个落脚点,坚实得足够他落下再跃起,在半空中给对手意想不到的一发苦无。

这时鬼鲛横过了鲛肌。大刀收紧刃牙,僵在层层绷带之下。鼬在跳下时仅闪过了片刻犹豫,便迅速落在鲛肌大刀之上。鲛肌感受到他的轻盈有力,像冷酷的鹰鹞,停下的瞬间就向猎物出击,只在刀壁上留存了克制的信任。同时鲛肌透过刀柄,隐隐察觉到主人的紧张:以吞噬力量著名的鲛肌大刀,需要极度收敛以至于成为一块跳板。

鲛肌不喜欢这样。它归罪于鼬的虚弱,鼬也一样回以恶意。第四次忍界大战的一角,鲛肌大刀再次见到鼬,他的眼白已经变成灰色,浑身都是死而复生的凋败气息。面对鲛肌大刀,他不无错愕地说:

“这么说,鬼鲛已经……”

迎接鲛肌的是它最厌恶的、滔天的火焰。从死亡归来的人不再顾虑力量不足,他刻薄而炽热的力量倾注于火中,滚烫的能量接近于愤怒。

也仅有这一刻而已。

但这样的人已经足够让鲛肌大刀恼火吐弃,在漫长无聊的时光中将他和主人干柿鬼鲛共同回忆,并不时表达恨意。工具的灵性就是这样一种令人无奈的东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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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和其他太太的文和图一起做成无料,2.14情人节在鬼鼬扣扣群里发放!门牌号:621219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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