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好可爱,好想养他一辈子
窒息 尿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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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柯宇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早上十点,外卖盒子四仰八叉地躺在桌子上,他起身把房间中的防尘膜一一扯下,扬起的灰尘让他连连咳嗽,阳光中他看见细细的尘埃缓缓下落,抓起床头柜的杂志就去挥动,内容好像是写真,他翻开来粗略观摩,不知是何年何月的,应该是上一位住户临走前留下的生活痕迹,里面的女孩面露青涩可穿着又大胆,封面上还有圈茶色杯印,整本杂志都被水泡得打皱,周柯宇没有选择扔掉而是放在它原本的位置继续它杯垫的职责。
来到这里后,他每天不是在喝豆浆奶茶就是矿泉水,有点怀念温开水的味道,家里除了基本的家具其他生活用具可以说是一无所有,连睡了两周的乳胶床昨夜躺在硬板上他翻来覆去到半夜最终选择躺在了柔软的沙发上,天气预报显示十八度晴天东风空气优良,这样好的天气在19年的北京少见。周柯宇来到这里时没准备太多衣服,现在他手头唯一还算干净的就是前段时间去学校领的校服,他看了眼时间,星期日,就算穿校服出门也不奇怪,中午至下午时段有很多其他城区的学生返校,他随手套上校服,抱着脏衣服分好类,将洗衣机轰隆开启后关门又上了两层保险。
他路过张嘉元的房间,窗帘从左右拉起看不清室内情况,老式的镂空铁门隐约可以窥探到女朋友的闺房,用女朋友好像也不太恰当,他想,我们只是聊骚磕炮而已,对我这样也可以对别人这样,睡睡就够了,没名没分的关系不必太当真。房租他也只续了一年的,说不准高三他还要回到原来的学校,在这里甚至连学籍都没有,只是个借读插班生,他来这里是一场有规划的任性,放弃北京的国际班留在这样的县城实在不值得,他现在还和校内老师常有联系,十一月份的AMC竞赛他也准备报名,高一时GPA成绩还算优秀,IB课程早在假期赶超别人,所以他也是有备而来,老师说他的标化水平留美绰绰有余,而他也早已定下目标,UCLA也许对别人很难但是Except for me,在开学第一个学期自我介绍他就曾当着全班面这样有点小张狂的自我介绍。
他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要求去往市中心的商场,路上司机打开车窗点了根黄山,周柯宇下意识也去摸自己的外套又想起来这是校服,他主动开口想问司机借根烟,司机却教育他道:“学生娃儿少抽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你还上学,学校也不让抽,能戒就戒,听你口音也不是本地的,转学来的啊?”周柯宇无奈笑笑说:“叔叔,我北京来的,我爸爸在这工作,我跟着来这上一段时间学。”司机把手探出窗外弹烟灰,“趁早回北京娃儿,北京是首都,北京好啊,你想你父亲可以放假来看,跟着跑干嘛?”周柯宇没有继续接话,家里的破事和谁提都要被和稀泥一番,经历这些的又不是他们,很多好话周柯宇都听到烂耳根子,他看看后视镜,琳琅满目的商店流窜而过,他问师傅本地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司机的嘴一下像开了闸和他介绍本地种种特色,说晚上的时候最热闹,这里公交车就连夜里十来点都会通行。他们一路闲聊,最终周柯宇在第三个十字路口下了车到了目的地,司机和他说拜拜,他也扭头回应。
他来商场的第一站就是去往了地下家具城,睡硬板床简直是对他的凌迟,工作人员看他是学生也没有主动上前介绍,而是任由他闲逛,在周柯宇试躺一系列床垫后终于找到了适合的软度,他主动去找工作人员清晰地背出哪个房间第几个床垫,工作人员反而记得没他清晰询问他是否能带自己过去找一下,两个人绕过两个门槛后找到那张床,工作人员问他确定吗不需要父母过来再看看吗,周柯宇说家里就他一个人不需要再过问别人并要求电子支付,等他买完其他东西会再来这里找他们拜托他们将自己和床垫一同拉回去,工作人员有点目瞪口呆但是还是将脖子上的工牌翻了过来露出收付款,周柯宇把钱打过去后给工作人员看了眼记录开始报他昨晚估算的床垫尺寸,看了下眼前的床垫说正好不如直接拉这个过去,说完便潇洒离开地下一层。
他穿着校服在商场里乱逛看到了好几个穿着和他一样的学生,看胸前的标应该是同一年级,他的个头实在引人注目同校的女生看他面生忍不住多看又偷拍发班群问有没有认识这位帅哥的,周柯宇还没去学校两趟就提前炸开了锅在校内出名,校园墙上也好几个询问他联系方式的,据主任的狗腿子的可靠情报应该是转校生,马上就会来他们学校上学。
周柯宇对此时还一无所知,他扫购了一圈商场后特殊提示音突然响起,是○○发来消息,“老公,你睡醒没啊,我都上两节课了。”周柯宇没选择打字回复而是直接给他发了定位,“在逛街啊老公,好想和你一起去哦,上课好无聊,好想你。”周柯宇快被他腻化掉了,问他有没有想吃,张嘉元看到这句话下意识咽了下口水,的确有很多想吃的但是主动和周柯宇提不太好,他还什么都没准备就让对方平白无故付出他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干脆回了两个字“没有。”周柯宇想没有那就是随便买,总会买到他喜欢的,于是他又上楼把小吃店扫了圈,拎着大包小包准备回家具城时撇到了屈臣氏,他把东西全部交给门口的柜姐让她帮忙暂时看管一下。
屈臣氏里的店员格外热情,他走到彩妆区就开始介绍当季最火的口红颜色,说现在是春天女孩子涂豆沙色特别显气色,又说如果您女朋友有了这个色系的话999也是不错的选择,正宫专属正红色涂起来显白有气色,他听见“正宫专属”不忍一笑,店员以为他是很满意,随机取出一根来在手上试色给他看,他想,太红了,○○已经够白了,在店员积极推销下他最终拿下了一根豆沙色,但是他此行的目的并非是口红,他也不知道○○化不化妆,不过这个色○○涂肯定很可爱。他跟着淡淡的香气来到香水专区,柜姐跟在他屁股后面准备开始新一轮的介绍,这时候他却拒绝,他觉得有一种香气○○会喜欢,潘海利根的Elizabeth,他妈在离婚后凭着姣好的容貌也有不少追求者,一些化妆台上无法摆下的物品自然存放在了他的书桌上,他的学校是寄宿制,偶尔周六日回家完成作业的时候鼻端总是伴有一股女人香。
很多东西妈妈只是拆了封就再没扔过,他伸手去摸上面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积灰,在隔层的最左侧,他撇见一瓶香水,标签最上圈印着Penhaligon's,下圈则是Elizabeth,中心有枚火红的火漆印,瓶口还系了抽白纱,简洁大方的设计使他感兴趣,他在发消息取得妈妈许可拿下来后,摘掉了帽头喷在手腕处试香。
杏仁奶香混合着玫瑰般的柔软,前调冲击力稍强,中调花香增强,柜台上的试装款被他拆开怀念北京记忆中的一部分,旁边的试香卡还有后调果味的残留,他要了一瓶100ml正装拿走,回到前台结账,随后取走他存放的物品,降回家具城坐上轰隆隆的皮卡车回家。
司机和他一块将床垫扛上楼时,看着较为破败的环境说他败絮藏金,床垫的价格快要这里一年的房价,既然有钱怎么不去更好的住处,周柯宇说这叫勤俭持家,房可以换,床少说要说十几年,司机笑他会过日子,已经中午十二点,他路过张嘉元的门口时发现窗帘还是没有拉开,他床上原本的床垫又薄又硬索性没有扔掉直接扯掉床单将新床垫铺了上去,司机在屋内帮忙,他下楼去取车里的东西,取完又顺便多走了两步去药店买了盒套,店员看着他身上的校服眼神奇怪但也没多说什么。
等他重新回到楼前,司机在车上一边拧动钥匙一边同他说白白,上楼时他的手机突然在口袋里一震,应该是○○发来消息,他没办法闲下手去看,只好快步蹬走往家中返去,刚好撞见在摸钥匙的张嘉元,他干脆使坏将东西全放张嘉元脚边,张嘉元白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少爷,旁边就是你家,提不动也没有必要把我当栏杆靠着,实在不行我帮你提?”周柯宇憋笑憋得发抖,他开口:“可是○○,这里面有一半东西就是你要的‘没有’啊。”
张嘉元坐在周柯宇新买的床垫上有点受不了当下的冲击,原来自己聊了好多天的老公甚至还是一名未成年,今年十七上高二,他觉得周柯宇坏透了,做为高中生不好好学习总是通宵和他聊骚磕炮。周柯宇把给他买的东西全都放床边让他拆开来看,各种甜品油炸食物的香气在他身边弥漫,他中午下课晚因为下午还要见自己老公就在学校蹭了顿,学校的量不是特别大,他坐在床上被一圈食物围着忍不住吞口水,周柯宇在厨房打开水龙头烧水,他听见身后传来咀嚼食物的声音,感到心满意足。
张嘉元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想起自己在网上和线下对老公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简直是想死,他嘴里填得满满当当周柯宇端着沏好茶的给他倒杯里晾凉,房间中的空调二十三度,张嘉元里面还穿了条秋裤,一口热茶下肚他感到有点闷燥,卷起裤边露出半截小腿,周柯宇看到恨不得现在就操他,觉得他昨天的安全意识全是装的,来别人家里都这么随意。
他拍了拍手上的渣子和周柯宇说吃饱了,又主动帮着周柯宇把东西全放客厅茶几上,两个人坐回房间里,他开口就是道歉,说自己不应该凶老公,白袜边在床侧来回局促地磨,他纤细的脚踝若隐若现,周柯宇问:“嗯,然后呢?”他一紧张就爱咬手,指甲盖被他咬得参差不齐,“然后,然后,我给老公……”最后那个字他迟迟说不出口,脸都在发烫,周柯宇接着他的话问:“给我什么?”他把最后那个字咬得又轻又快,“给老公操……”他说这话的时候感觉逼里都要湿乎乎地尿了。
周柯宇直接就摁着他去扒裤子,看到他的内裤时觉得他骚得可爱死了,是浅粉的,他想买口红是对的,小女孩化妆会更漂亮。上衣也被周柯宇揪走,他整个被扒光躺在床上心里想得却是好软好舒服的床,柔软的感觉要把他的危机意识都要打消掉,他仰着头不去看周柯宇的脸,脚又不安分地往他裆上踩,周柯宇脱了裤子龟头在他逼上顶时他才着急,一下拢起腿来,慌张起身开始翻自己兜里的套,还是他之前买玩具送的,当他低着头把套递给周柯宇时,周柯宇看了眼日期轻笑了声,“○○,过期了。”张嘉元感觉丢脸到爆想穿裤子走人的心都有,然后他就看见周柯宇不知道又从哪摸出来盒崭新的套,好像和他的不太一样,上面写着“螺旋”“超薄”“颗粒”之类的字眼,隔着屏幕还好,现在本人就在他面前他却又不敢直视实物。
龟头没有直接顶进逼口而是很恶劣地往他尿道口上蹭,他问张嘉元:“宝宝,我应该往哪插啊,怎么找不到你的小穴,好像太紧了我摸不到。”张嘉元觉得他简直厚颜无耻,可是套上的小颗粒又顶得他逼里在发痒,周柯宇低下头来揪出他的阴蒂对着尿道口慢慢扣弄,嘴里还自言自语道:“到底在哪啊,怎么天天玩自己的逼还是这么小这么窄压根找不到,宝宝不能扒开让我看清楚吗?”他小腹都涨起一股尿意,夹着泣音求周柯宇别弄了,又伸手去往阴道口里摸,他插了半天才把半根手指塞进去,然后撑开给周柯宇看他的逼。
他想周柯宇简直是坏透了,半个龟头插进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在抖,他想开口求周柯宇停下,快感不在自己手中掌握的感觉实在太可怕,可是周柯宇没给他这个机会,摁住他的胯骨一下插到底,张嘉元爽得快要死了,他想去抓周柯宇的后背可是因为自慰和爱啃手的毛病他的爪子都光秃秃的,他逼里又紧又滑,周柯宇好不容易操进去却因为他满逼的骚水被挤得滑出来大半,他往逼上扇去,分开时掌心里满满当当的一股水,又一只手掐紧张嘉元脖子警告他不要乱动,轻微的窒息让他更敏感,两条腿夹着老公的腰乱蹬。
他动得越是厉害周柯宇下手越狠,最后干脆一只手捂住他的嘴掐着脖子往死里干他的那口小逼,他的鸡巴太大了好像要把阴阜都给撑破,张嘉元因为青春期的偏方治疗导致他的阴唇上没长两根毛,又嫩又白,连色素沉淀都不太能看到,所以耻毛蹭到他逼口的时候他两只手往阴唇里一个劲去抓去扣,他这样做不知道又怎么恼到了周柯宇,强烈的窒息感瞬间升起,他脖子上的青筋在柔软的肌肤下格外明显,手腕处,好像有股淡淡的木质香味要把他熏倒。
鸡巴在不知道第几次顶到他骚心时,他感到自己的下体浇出一片热流,他好像失禁了。他分不清周柯宇是在骂他还是夸他,“好骚好可爱的小狗。”他嘴里呜呜半天周柯宇以为他要求饶,松开一点缝允许他说话,然后他听见让他更想往死里干的三个字“对不起。”
他想张嘉元真是乖透了,明明都因为窒息尿床第一件事却想得还是道歉,周柯宇越干避孕套的作用越是明显,套上的各种凸起在他逼里来回抽插,他甚至有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爽得在潮吹还是又尿了,高潮时情绪最为脆弱,楼上的女人应该是在接客,叫床的声音传到了他们这里,张嘉元摸到自己软乎乎的肚皮被操得鼓起,里面的东西好像都是周柯宇喂的,他想自己好像和楼上的女人没两样,眼泪止不住地下流。
周柯宇这才慌神松开两只手,可是他的鸡巴还在小穴里慢慢抽插,去揉他的奶子哄他,问他怎么了,结果张嘉元稀里糊涂地问他自己是不是在免费给他操,楼上人家卖都有钱拿凭什么他被白干,他越想越生气,嘴里话都说不清地埋怨周柯宇坏,说他未成年骗炮强奸他,周柯宇感觉自己快被可爱死了,用手去抚弄他的阴蒂又低头和他接吻把张嘉元亲得脑袋里都晕乎乎的,他问张嘉元:“难道出来卖的不是我吗?我把你操这么舒服,你流这么多水他们还要用润滑,你给我钱才对。”张嘉元在高潮里想,他说得好像也对,刚刚亲得好舒服于是他又去勾着周柯宇脖子索吻,他说:“可是老公我没钱,还把你床弄脏了,我能赔的只有我自己。”
周柯宇觉得他太好太好骗了,应该只能被自己一个人干,被自己一个人养着才不会受伤害,所以就这样,张嘉元最后是被他干昏过去的,再醒来时,手机屏幕显示已经是晚上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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