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肖想秦信?”
写嗨了,全是雷,谨慎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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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抹布一样被扔在地上,呼吸颤抖。辛琪拿了东西扔在他身边,粗蛮地把他从地上拖起来,几下扒光了。
陆成渝有心反抗无力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后腰依旧没能洗掉的几个字暴露在空气中,从来没有这么强烈地想揍秦信那小崽子一顿的欲望。
“本来还在想,”辛琪冰凉的指腹按在他后腰上,语气新奇,“虽然我没有上人的兴趣,但看在陆少爷这张脸的份上,也不是不可以。”
“没想到我们还是同道中人,早就有人捷足先登了。”指尖缓缓的顺着笔画勾画,他想了一阵,恍悟道:“想起来了,好像是听过几句闲话。”
“跟表兄弟做爱的感觉怎么样?”辛琪捏起他的下巴,颇有兴趣地问,“听说秦家的小少爷后来分化成了Enigma,被他操是不是很爽?鸡巴也比Alpha要大吗?看着无趣,这不是还挺会玩的么。”
陆成渝从来不在意别人怎么说自己,唯独听不得作践秦信。他浅透的眸光有一瞬间变得极其沉,暗色如同浓墨入水,摄人心魄。
辛琪没注意到这一瞬的阴郁,只看见他皮笑肉不笑地勾起唇:“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肖想秦信?”
掐住脖子的手骤然收紧,氧气急剧减少,陆成渝是玩窒息的老手,知道这个时候不说话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但他依然毫不在意地浪费了肺里贫瘠的氧气,堪称挑衅地说:“大腿根还有四个字,要给你一块欣赏了吗?咳呃……看得懂书法么?”
“挑衅我吧,”辛琪愈发收紧手掌,隔着一层皮肉,动脉奔涌的走向都一清二楚,“你过的每一句嘴瘾接下来都会报应在自己身上。”
他松开手,任陆成渝摔在地上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
“……除非你弄死我,”轻率散漫的皮囊掀起一角,露出内里经年沉积的浓黑鸷气,他声音嘶哑,“知道上一次想这么做的人都怎么样了吗?”
属于悍利的成年Alpha的压迫感格外鲜明,即便是如此狼狈地位于下首也未曾消减半分,辛琪下意识地退了半步。
“都死了。”他低低地笑,边笑边咳,“我杀的。”
话音落下的一刻,仿佛有阴冷的飓风穿堂而过,辛琪对上他平日里看起来光华流转的眼睛,居然无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理智上知道陆成渝说的多半不是真的,秦陆两家再势大,都不可能压下几条人命,何况这两家压根不一定会保一个身份尴尬的私生子。
“嘴硬,”下药的分量能蒙倒一头牛,陆成渝说得再狠,一时片刻也绝无反抗之力,辛琪定了定神,打开了支在一边的摄像机,“这么能说会道的嘴怎么能只有我一个人消受,你不如猜猜,让秦信跟秦家闹了半翻的陆氏独子,影视首秀能卖多少钱。”
“就算没人认得你,凭着这张脸蛋应该也能一炮而红吧?”
他欲盖弥彰地拿一副眼罩把那双眼睛盖住,捡起地上的绳子捆住陆成渝手脚,粗硬的绳子很有技巧地撑着他发软的四肢,把他固定成一个双腿大开跪在地上的姿势。
陆成渝在手脚被绑住的时候心就凉了半截,尝试挣了挣,纹丝不动,反倒把刚攒了没多少的力气又耗尽了。
视觉被剥夺,其余的感官就更加鲜明,催情成分迟钝地开始发挥作用,空气抚在身上都像变成了密集的细刺,又痛又麻。
这药大概还刺激了腺体,他长年麻木的腺体鼓噪不停,白皙的后颈烧得红了一片,隐约的痛意刺入神经,和七年前的剧痛重叠,他用尽力气,几乎把牙咬碎,才克制住身体的战栗。
“啊……”
一边乳首被人粗暴地用力揪紧,松开时迅速浮现出深色的指印。
辛琪从墙上一排鞭子里挑了根最硬的,长度大概只比小臂长一点,回来看着陆成渝,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陆少爷该自己看看,你才是真正的秀色可餐。”
鞭尾卷着破风声,毫不留情的抽在左胸乳头上,深粉的鞭痕像一笔乱抹的朱砂,因为肤色白,一旦泛了红便明显得夺人眼球。
陆成渝绑在身后的手剧烈地挣了一下,咬紧了牙没出声。
这一下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破风声接连不断地响起,几鞭抽下来,左边那一粒红珠已经比另一边肿大了不止一圈,顶端破了皮,火辣辣的疼,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到了短鞭落下的地方。
汗水从发间顺着修长脖颈滑落,漫过破了皮的伤口便是一抖。
等鞭子停下,跪在地上的Alpha活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沁出的汗水把地毯都浸湿了一片,嗬嗬的喘气声难以自抑地从咬红的嘴唇里吐出来。
滚烫胀痛的乳头忽然碰上冰凉的什么东西,辛琪仿佛要故意延长他的痛苦,动作又慢又重,冰凉的金属穿透乳粒,捂不热的凉意好像从乳头一直渗进了心脏,继而蔓延到了四肢八骸。
辛琪扔了穿孔枪,扯了一下刚穿进去的乳钉,看着面前的身体抖如糠筛,终于生出些折辱人的快意。
只是这张嘴依旧硬得很,自始至终一声不吭。
他试图伸手掰开紧咬的牙关,却差点被咬断了拇指,指根瞬间留下一圈深刻的血痕。
“臭婊子!”怒火骤起,他抽手一巴掌把那张脸打得一偏,冷笑了一声,把口球和粗大的假阴茎都扔在他身侧:“陆少爷自己选吧,选一还是选二,选到哪个就用哪个堵住这张只会咬人的嘴。”
陆成渝不出声,他就扯着半长的头发把他扯得仰头,一手用力掐住下巴逼他张开嘴,阴狠地说:“不选吗?那就把我的东西放进去怎么样?”
陆成渝这时却笑了,哑着嗓子说:“你放,尽管放。”
又一巴掌抽在另一边白净的脸上,陆成渝舌头顶了一下牙齿划破的侧颊,舌尖带出的血迹沾在了下唇上,他暗示十足地慢慢舔过自己尖尖的犬齿:“不试试吗?我技术很好。”
“保证你以后都没有这样好的体验了。”
辛琪浑身发抖,目光扫过满屋刑具般的道具,最后摘下一根长而柔韧的藤条,在手上挽了几道,毫无预兆地一下抽过去。
尖锐的疼痛侵占了全部的意识,陆成渝瞬间便失了声。
这一下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从脖颈到胯骨,藤条卷过的地方留下深刻的瘀痕,中段甚至渗出了血珠。
蒙着眼罩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辛琪想要看到的神色,这是对施虐者最好的鼓舞,他红着眼扬起手,又一鞭将要落下——
嘭——
身后的门发出一声巨响,外面嘈杂的动静瞬间灌进这间隔音过于好的调教室,他愕然地回过头,连什么情状都没看清,就被轰然的一拳抡倒在地上,什么动静都没来得及发出来便无声无息地昏了过去。
弹开的门又自发关了回去,再次把喧闹尽数关在门后。
脚步声缓慢地响起来,一步,一步,慢慢靠近调教室中间的Alpha。
Enigma凶猛的信息素中掺杂着滔天的暴怒、侵略、吞占,霎时便将属于另一个人的信息素尽数强行压制下去,但这对处于风暴中心的alpha来说并不是件好事,向来温和的松针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充满攻击性,比先前强烈百倍的压迫感瞬间把催情药的药效全部激发了出来,腺体仿佛被活活剜掉了一样疼。
“秦信,”他垂着头低喃,浑身软得几乎连绳子都捆不住,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渴望,“小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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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藤条是最疼的,听说
应该很明显叭我的xp就是美强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