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天使长公然私通旧情人，为爱背叛使命？

-----正文-----

被米伽勒拔剑相向时，赫莱尔并未愤怒，也不觉悲哀。他只自嘲似地慨叹了一句，便全力战斗起来，像过去的数千次“友好切磋”一样。

米伽勒毫无悬念地占了上风，却没有如往日般及时收手。他将曾经的同伴逼退至天堂边缘，再度举起圣剑。

“以主之名——驱离反叛者。”

他的左眼闪烁着金黄的光泽，不带半点温度。

赫莱尔坠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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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专属的情感封印逐渐瓦解。一团陌生感触于赫莱尔的胸腔翻涌，以骇人的速度膨胀开。

与此同时，他的羽翼根部浮现出一缕灰黑。它迅速扩散蔓延，直至吞噬最后一抹纯白。

我自由了。新生的堕天使心想。

他想要大笑，想大声庆祝，声带却不听使唤。

他闭上眼，视野中映出回忆：火红短发的天使将他拥紧，主动印上一个青涩的吻。他们互相触碰，试探着爱抚彼此。

“……米伽勒。”

赫莱尔低喃着，胸口的灼热蔓延至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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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点了没？”

“嗯。”

赫莱尔坐起身，擦干泪痕。他的长袍褴褛，血污斑驳，仿佛刚从荆棘里爬出来。

“你们这届怎么回事？”莉莉丝撑颌看他，“路西法大人刚到这里时，可没像你一样哭哭啼啼。”

“他把我忘了。”赫莱尔恍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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