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蒙想要射,小腹肌肉线条绷紧,腰跨不断用力上擡。
但这都于事无补,光滑金属棒,牢牢卡住尿眼,不让一滴浊汁泻出。
而玉箫纤手,握住颤抖茎身,娴熟上下翻飞。
同时她还伸出舌尖,轻轻勾挑性器末端,翘如蘑伞的冠沟。
顾蒙银牙紧咬,唇挂涎丝,从牙缝间吐出模糊求饶:
“求、求你——让我射好嘛——我、我受不了……要坏掉了……”
玉箫柳眉微颦,撅嘴娇嗔道:“蒙蒙姐你好奇怪……要射的时候受不了,射不出来,也说受不了……蒙蒙姐你到底想要什幺呀……”
“我、我我……”顾蒙自己也糊涂了,支吾犹豫着,“我、我也……不知道……”
“我不管——!”玉箫忽然起身,坐到顾蒙大腿上,“之前姐姐插我,晃几下就射了——今天我要好好享受下!”
说着玉箫扬起裙摆,白皙纤细双腿间,淋漓淫汁流了一片。
轻柔裙摆随即飘落,雪白床单上散开,盖住两人结合之处。
黑色柔顺布料上,道道褶皱蜿蜒,最后归入少女腰间。
顾蒙看在眼里,似乎回忆起,几天前那些不愉快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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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女人就顾不上这些了。
玉箫腰肢一沉,光滑冠头,挤开湿黏单薄内裤,滑入淋漓穴口。
尽管已做过多次,少女穴道里,依旧狭窄逼仄,紧夹肉褶间,依稀传来阵阵颤抖心跳。
而这一切,都裹上了层滚烫黏滑,粗硬性器,似在其中无助融化……
顾蒙也希望,自己那玩意儿,就在里面化掉算了。
可随着玉箫腰跨摆动,顾蒙浑身上下,便被逸散情潮淹没。
食髓知味的少女,早就不甘被动承受,已然学会了主动索取。
她先是缓缓摆腰,让粗硬冠头,摩擦娇弱花心,挤出更多醇厚汁水。
但很快,玉箫就不再满足于此。
她蜷起双腿,蹲踞在女人身上,接着大床弹性,上下抖动身体。
粗硬肉棒自下而上,破开道道肉褶,直挺挺撞入最深处。
玉箫面色潮红,花枝摇曳,垂发飘散荡漾,口中呻吟不已:
“啊——啊啊!蒙蒙姐!好硬哦——顶得好深呀——啊啊!再、再来!”
而她没看到,自己身下,顾蒙已然失神,流着口水打颤不止。
“哈啊——!”少女自顾自上下摆腰,兴奋叫嚷着,“姐……你、你看呀……你把玉箫……肏得好兴奋啊!”
玉箫说着,双手提起黑色裙摆,露出性器交合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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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蒙粗长性器,比往日更加胀挺。
玉箫狭小穴口,被撑得又薄又细,变成一圈细长殷红花边,紧箍住青筋突兀茎身。
随着少女向上擡腰,晶莹淫汁,已被磨成细腻白浆,在耻毛间团团堆积。
渐渐地,诺达紫红冠头,就要从穴口间脱出。
玉箫却猛然沉腰,身子重重地坐了下去。
粗长性器,只撞入穴道深处,抵上娇嫩蕊口。
滚烫情潮荡漾,玉箫和顾蒙,不约而同张口呻吟。
“啊……啊啊!”玉箫云鬓歪斜,媚眼朦胧,挂着涎丝喘息道,“好、好舒服,要出来了……”
而顾蒙身体,只剩腿间性器还硬着,其余全都软烂成一滩。
就连平日那对凌厉双眼,此时已泛满湿软泪水。
“求、求求你了……”顾蒙声音近乎哽咽,“让、让我射吧……我受不了……”
玉箫附身,双手按住顾蒙肩膀,语气炽热贪婪:
“怎幺啦……蒙蒙姐?这幅样子……该不会是要哭了吧?”
“啊、啊啊……”顾蒙吞口唾沫,艰难呻吟道,“别这样……我、我真的会哭……啊啊啊!”
看着女人无助面孔,玉箫咧开嘴,笑得愈发灿烂:
“求我……求我肏哭你……我就让你射……”
顾蒙眨了眨眼睛,脸颊划过一道泪痕,颤声哽咽道:
“求、求求你……肏、肏哭姐吧……姐好想射……唔呃——!”
“萌萌姐——”玉箫捏住女人的脸,用力左右摇晃,“知道你在说什幺吗?真不害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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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蒙依旧仰面躺着,身子绵软无力,随着玉箫节奏荡漾。
而一同来回摇曳的,还有她那根插着尿道棒,硬挺朝天的性器。
玉箫正抱着顾蒙双腿,挺着跟她一样娇小的性器,在顾蒙身体里来回出入。
绵长折磨后,顾蒙股间肉蕾,也变成一团软烂,任少女在里面搅动抽弄。
“哈——哈啊……”玉箫腰肢忙摆,满头淋漓香汗,断续兴奋呻吟,“萌萌姐……你粗鸡鸡……好没用呀……被我的小鸡鸡,撞得左摇右晃呢……”
绵长折磨下,顾蒙已放下了一切,只是双眼朦胧,含混呜咽不止:
“求、求求你了……让我射好不好……我真的不行……咕呜……”
“哭出来——!”玉箫厉声道,“你哭出来!我……我就让你射!”
顾蒙蜷起双腿,缠住少女腰肢,脚趾勾起,抠住少女光滑脊背:
“那、那你……再、再用力些……呃呃……”
“哈啊?”玉箫咧嘴惊讶,“蒙蒙姐,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个Omega呢!”
“嗯……嗯呃!”顾蒙剧烈喘息,“对……我、我其实……特喜欢……被肏……”
“既然喜欢被肏——”玉箫擡手,抓住顾蒙性器粗鲁摇晃,“怎幺长了这幺根粗鸡巴呀!”
“不、不知道……呜呃……”
顾蒙呻吟着,尿道棒从性器里顶出一点。
“不知道的话,我就告诉你——!”玉箫兴奋扭腰,喘息呻吟道,“这根粗鸡巴,就是给我玩的!明白吗!玩得你……浑身软绵绵的,好、好被我肏……”
“啊——啊啊!是、是……被玉箫狠狠肏……”
顾蒙痴痴应和着,尿道棒又被顶出一大截来。
“那、那再告诉我——!”玉箫大声追问,“被肏爽了——你会怎幺样啊!说啊!”
“会——会……”顾蒙再忍不住,咧开嘴巴,失声哽咽道,“会、会被肏哭——!咕啊!”
话音刚落,尿道棒挂着淫汁,从顾蒙性器里跳出。
紧随其后的,是一道道滚烫白浊。
“啊——啊哈哈!”玉箫兴奋叫道,“蒙蒙姐好兴奋啊——!被肏得射了这幺高呀!”
而随着白浊一道喷溅出的,还有顾蒙的放声嚎啕,和汹涌泪水——
顾蒙尽可能叫得更大声。
兴奋是一方面。
而另方面,她希望自己的声音,被另个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