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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中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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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劲很大

-----正文-----

领完通知书,这也算是属于高中的最后一次同学聚会。

一中离家有点距离,以前都是司机送他上学,把他送到离学校百米远的地方放下来,他自己走着过去,然后司机就掉头去找父亲,不费事。

如今来领通知书,在学校待多长时间没个准数,再加上他有驾照了,方云衢就让他自己开车过来拿。

在附近的地下停车场停好车,他径直去了学校。

以前上学放学都背着书包,背上沉甸甸的,对学校也没什么感觉,就是个读书的地方,如今想到很可能是最后一次踏足这个地方,他反倒有点怅然若失,连教学楼旁边平时看都不看的兰树都多给了几眼。

今天应该是都来拿通知书了,学校里闹哄哄的,到处都是人声,不时就有与他擦肩而过,配上几句“你考到哪了?”“我也在xx市,到时候一块玩啊。”

大概是嫌爬楼太麻烦,班主任直接把发通知书的地方定在实验楼底下的大厅里,阳光罩顶,又晒又热,方逸兹戴了个帽子,抬头看了眼大厅里的人,加快步子走过去。

还没到大厅门口,旁边就蹦过来俩道人影,紧接着肩膀一沉。

“老方,到了怎么不吱一声?爹去门口接你。”林越一把揽过他的脖子咋咋呼呼。

“就是。”旁边的宁望飞附和,然后看林越胳膊抬得有点费劲,诧异道,“你长个了?”

“嗯,”原本想解释一下“太热了”的方逸兹见状,顺着新的问题往下走,心情颇好地回答,“五厘米,最近缺钙,一直在补。”

“可以啊,这身高多好找女朋友,不过你现在比以前黑了不少,说不定我俩先脱单。”宁望飞嘿嘿一笑,“最近干啥呢?约你都约不出来。”

“考驾照,不是告诉你们了吗,你们没考吗?”方逸兹反问。

大多数学生都是在高考完去考驾照,空闲时间长。

“我考了,”林越露出一个“你们没想到吧”的笑容,“不过我皮肤好,晒不黑,嘿嘿。”

宁望飞无语地撇撇嘴,“我还有三个月才过18,考个屁。哎,老方,你不打算出去看看吗?为什么报安大呀?你那分去外面也绰绰有余了。”

“我想留在这陪我爸爸,安大离家近,平时还能回家,而且安大也不错。”

林越冲他竖起大拇指,“真是好大儿,你要是我爸的儿子,我爸肯定天天夸你孝顺。不过我也没报多远,高铁离家也就一个多小时,咱还能一块玩啊。”

“嗯。”方逸兹笑着点头。

在林越眼里,方逸兹一直都是把“爸爸”两个字挂在嘴边的人,因此并不觉得他这个决定有什么奇怪,就是没见过他爸长什么样。

据他所知,方逸兹是单亲家庭,家庭条件还可以,不愁吃穿,性格也不错,稳重,但也玩得开,平时他没少抄方逸兹的作业,跟这种人交朋友,不用特别费心还靠谱。

宁望飞:“班长刚刚在说晚上聚餐的事,你们去不去?”

林越立马接上:“反正也没啥事,去吧,等会咱们出去唱歌呗,下午打游戏,晚上去聚餐,最后一顿了。”

方逸兹还没说话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不过他并不排斥,平时他在几个朋友面前话不多,但是对方有安排的话会告诉他,他决定去不去,马上上大学就要分开了,聚一聚也是自然。

今天大概是不能再锻炼和学习了,他想了想,“我去给我爸爸打个电话说一声。”

“去吧去吧。”

几人边聊边走,已经到了大厅前,于是他拿着手机去厅外的阴凉地方拨去电话,对面过了十几秒才接。

刚一接上,他就听到了熟悉的喘息声,脸色猛地沉下来,“爸爸,你又出去玩了?”

“啊,有人找我帮忙止痒,反正在家没事做,我就来了。”方云衢不紧不慢,语气闲适。

“你不是答应我……”

“答应你?我只不过给了你一次机会,你可什么都没给我,也没为我做过什么。我不知道什么给了你错觉,让你觉得我会听你的。”

方逸兹只觉得当头一棒敲在脑门,这些天心心念念的未来好像都被人丢进了冰窟,心里凉丝丝的,他压抑着粗重的鼻息一字一顿道:“爸爸,我会加快速度的,游方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口气不小啊,小椅子,那我就祝你成功喽。”方云衢轻笑一声,“对了,你打电话过来干什么?”

“等会我和林越他们出去玩,晚上聚餐,你……等我回家。下午我会抽时间回去煮醒酒汤,你回去了记得喝。”

“回家……”方逸兹顿了一秒,然后随意道,“知道了,这小0已经忍不住了,‍‌‎‌‍小‎‌‎‍‌穴‍‍真骚……”

没等他说完,方逸兹忍无可忍挂了电话。

随后他花费十秒钟时间平复下汹涌不甘的心绪回到大厅,拿了通知书喊上林越他们走。

听到他们要去唱歌,又跟过来十几个人。

原想开车带他们去的,这下不好办,方逸兹便放弃了,找了个借口把通知书放进车里才跟上他们去商业街开房唱歌。

不过因为方云衢“重操旧业”,他心里不舒服,没唱几首,拿过开了瓶的啤酒坐在那克制地喝了两瓶,下午抽空回到空荡荡没有温度的家里煮了醒酒汤,又操着空荡荡的心回到人群。

晚上聚餐的地方正好在方家的一处产业,去了之后,因为他考得不错,别人对他印象也好,不少人嘻嘻哈哈过来给他敬酒恭喜,他心里憋屈又压抑,灌了不少,啤的、白的包括红酒,来者不拒。

到最后菜没吃多少,喝得有点发虚,他不禁想,父亲是喜欢这种飘飘然的感觉吗?所以才整天泡在酒缸里。

“老方,你咋样了?今晚喝那么多。”林越见他低着头坐在那,耷拉着眼皮一言不发,有点担心,顶着相差无几的红脸过来找他。

方逸兹脑子比平时混乱,旁边又吵吵嚷嚷的,听到他的声音恍惚地抬起头,“还行,不过再喝就不行了。”

“我看你脸色不太好,要不咱们走吧,我送你回家。”

“不回了,我今晚在这住。”一身酒气回去,父亲会嫌弃他吧。

反正醒酒汤已经煮好放在那了,父亲也不喜欢他,人家佳人有约,说不定正玩得嗨呢,他今天还是不去打扰了,爸爸才懒得管他。

林越看了眼这里富丽堂皇的装饰,不太好意思道:“这家酒店住一晚得上千呢,要不我带你出去开一间?”

他家庭条件一般,来这种地方吃顿饭要不是全部同学AA,他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太贵了。

“不用了。”方逸兹扶桌站起来,两脚虚浮,身子猛地一晃,林越赶紧过来架住他。

“我就说你喝多了,”方逸兹块头大,林越也喝了酒,架得吃力,他赶紧转头想喊人,见宁望飞也醉醺醺的,暗骂两声,“狗大宁也喝多了,老方,我先给你安排好再回来捞他。”

方逸兹虽然晃晃悠悠,但还有意识,他使了使劲,给林越减轻不少负担,“我眼前有点晃,你带我去前台。”

林越拗不过他,只得带他过去,正想着他会不会太破费了,就见方逸兹从裤兜里掏了个钱包出来,但是他眼花,看不清,就把钱包扔给前台,含糊道:“卡在里边,给我开两……林子,你住不住?住了我再给你开一间。”

“这贵得很,去外边……”

“这是我们家的店,不要钱,你可别给别人说啊,就咱知道,不然不好做人,你懂的哈。”即使这种时候,方逸兹还记得在外面做人要低调。

林越知道他不缺钱花,但是也并没觉得方逸兹家里本事这么大,没当回事,以为他喝大了吹牛皮,连连应到:“我懂,但是……”

他还没往下说,前台的工作人员已经从钱包里掏卡刷上了,“小公子,您住哪个房间?方总包在顶层的总统套房……”

“不住,”他立马打断对方的话,今晚不想听到父亲的名字,父亲为什么就不能等等他,几年、只是几年而已,几年都忍不了,才两多月就又开始出去寻欢作乐,父亲始终还是看不上他,“随便开三间大床房,林子你也别回家了,住下吧。”

林越愣愣地看他开完房,然后接过他的钱包收拾好重新塞进他裤兜里,就那一眼他就看到十几张各种各样的卡,整个人都懵懵的。

随后前台把三个房间号告诉林越后,林越架着方逸兹上了楼,把他放倒后颇为感慨,自己的兄弟家里居然这么有钱,真是完全出乎意料。

他看着趴在床上的方逸兹,凑近了问:“老方,我给你鞋脱了躺床上?”

“不用了,你不用管我,你把大宁弄上来就去歇吧,我没事。”

林越又来来回回问了好几个问题,看方逸兹都还能回答,但是很明显醉得厉害,往床上一趴就没动弹过,表情懵然,脸脖子潮红一片。

怕他半夜起来不舒服,林越把他房卡拿走,下楼买了两盒葡萄糖回来,把人扶起来喝了一支重新扶着躺下,这才把房卡留下去架宁望飞。

林越离开后,方逸兹就和衣躺在床上晕乎乎地没了动静,直到半夜,一股痒意自下腹蔓延到全身,他被痒醒之后,感觉浑身烫得如同跌进了火炉,尤其下腹处,性器已经把他穿的大裤衩高高顶起来一块。

好在睡前喝了葡萄糖,睡了一觉脑子还转得动,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下药了,登时脸色铁青,想爬起来去浴室冲澡,结果还没动,就听到旁边传过来一道粘腻的女声。

屋里没关灯,方逸兹甩甩头,待眼前能勉强看清东西后往旁边一看,赫然是他同学,他连忙过去推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同学:“苏叶!苏叶!”

苏叶明显也中了药,毫无意识,揪着被子来回磨蹭。

此时此刻,方逸兹不禁庆幸平时被父亲折磨惯了,他居然还能忍受!

但是他能感觉到那股‎‌‌酥‍‌痒‌‍随着他的苏醒而越发猛烈,连忙用为数不多的清醒力给前台打电话,“喂,506赶紧上来两个人,要女的,再开一间房,出去买点解‍‎‍春‌‎‌药‌‍‍‌的东西,快点!”

电话里的人听见这话吓了一跳,连忙派人来解决,不到三分钟就来敲响了门。

方逸兹托着麻痒难耐的身体踉跄着过去,一把扑开门,赶紧让他们把苏叶给带走,“派人看着她,别让她自己在房间里。”

前台工作人员看着他浑身都是红彤彤的,像个活番茄,又惊又怕,离他远远的,担忧道:“小少爷你……”

“等会把药给我扔进来,其他时候不许靠近,滚、滚出去!”他飞快说完,几乎快压不住嗓子里的痒意,很想叫两声,但这不是他叫的时候。

等人都出去,他“砰”地拍上门,一下子趴在地上。

好热、好热,地面好凉快,呼……

下体好难受,好想发泄,爸爸呢?

想对着爸爸射啊……

他今天穿着短袖短裤,就这么趴在地上,尽量把全身都贴在地板上降温,迫不及待单手解了裤子,殷红的舌头一边贪婪地舔舐地板汲取凉意一边拧着腿疯狂撸动下半身,双目失神。

地板好舒服,虽然比不上爸爸,但是还可以解渴。

渐渐的,他感觉这样趴着不方便撸,便改成半跪的姿势,粗壮的性器立在裤子外,直指下巴,侧脸贴着冰凉的地板蹭动,脑袋里全都是父亲每晚裸体被自己圈外怀里的画面,性器怒涨发紫,憋硬得不正常。

如果可以,他真想摸摸爸爸泛粉的‍‍‎‎乳‎‍头‍‌‎‌,红了之后一定非常漂亮,爸爸的耳垂也是,爸爸屁股好翘,手感一定非常棒……

好难受啊……

他猛地往前一顶,膨胀的紫红‍‍龟‎‌‎‌头‌‍‌一下子狠狠顶到冰凉的地板。

进去了,他进去了!爸爸里面好舒服。

方逸兹大喘着粗气,冷热交加的刺激让他攀至顶峰,浑身一抖,下巴上猛地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甩上来,他大口喘息着睁开眼。

发泄过一次,他脑袋稍微清明了些,突然发现身子底下并不是父亲,非常失望。

爸爸他……应该在别人的床上吧,方逸兹忽然勾唇自嘲地笑起来,也是,他的老二压根没有用武之地,还是去冲个澡吧。

如此想着,他跌跌撞撞爬起来,脑门、手臂青筋暴起,脑袋昏昏沉沉,露着一半屁股,顶着衣服上明晃晃一道浓白‍‎‍‎‌精‌‍‎液‌‌手虚脚软地扒床往浴室扑去。

只是刚走到浴室门口,那股蚀骨的麻痒卷土重来,两腿一软,他就再也支撑不住半趴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

地面的冰凉激得他脑中热度降了几分,他狠狠甩了甩脑袋抬起头,迷迷糊糊看到一个浴缸,强忍下体的胀痛爬过去。

进了浴缸就好了,放凉水、放凉水,一定会好的,爸爸不在这,他射给谁看呢?

他感觉自己力气又大又虚,扒得动浴缸,腿却是无力,止不住挺动腰胯,好不容易趴在了浴缸边缘,浴缸边沿的凉瓷挤压着‌‎鸡‌‎‎巴‍‍‎实在是太舒服了,又凉又紧,他嘿嘿痴笑两声,下体猛得一顶,顿时疼得从浴缸边上滚下去,膝盖和下巴猛磕在浴缸底。

痛意刚至,痒意又推着上前,清醒的几秒钟里,他终于扒开了浴缸头,泊泊凉水冲头而下,鼻子被埋在凉水里有些窒息。

再不翻身,他就会淹死在这!

不能死、一定不能死,他好不容易活到现在,等再过几年拿到游方,爸爸就是他的了,不能放走爸爸。

他是我的,我的!

怀着这个念头,他硬是撑着翻了个身,等到水流把全身都裹住,他才感觉没那么痒,可还是不舒服,他得发泄,他感觉再不发泄,他就要被憋死了。

对不起啊爸爸,实在忍不住了,下次、下次一定一滴都不浪费,全都射给你。

随后,方逸兹死气沉沉缩在腿都伸不直的浴缸里,脑袋浮出水面靠在浴缸边上,双手攥住性器在水里又撸又刮,体内的骚痒逼着他‍‌‎‌射‍‌了‍‍好几回,水面飘着一片片或浓或稀薄的‍‎‍‎‌精‌‍‎液‌‌。

不知道过了多久,脊柱里一阵阵的热意还在往头顶窜,他恍惚间看到了父亲,忍不住伸出手勾住对方的脖子,把人勾到自己面前仔细瞧了两眼,伸出舌头在人脸上舔了一口,那熟悉的香气蓦地在鼻腔炸开,他兴奋得加快撸动速度,咧开嘴道:“是爸爸的味道,但是爸爸在哪呢?我知道你不是爸爸,可是你好香,和爸爸身上的味道一样……”

“啪——”

方逸兹被扇得头狠狠偏向一边,另一只覆在性器上的手顿时停了下来,他意识到这个真的是父亲,敛了飞出天外的神思低低叫道:“爸爸……”

“我不是教过你要憋住,没用的东西。”方云衢看了眼地上流得到处都是的脏水和方逸兹乱七八糟的体液,伸手关了浴缸的水龙头,瞥了他一眼起身出去打电话,“冠清,过来天华一趟。方逸兹被下药了,你看拿什么过来……好。”

挂了电话,他重新走进浴室,到浴缸边上见方逸兹低着头,‌‎鸡‌‎‎巴‍‍‎憋得涨紫,明显药劲还没过去,但是不敢再动,可怜兮兮的。

正想着查查是谁干的,一只湿漉漉的手忽地把他拽进浴缸,“扑通”一声,两条腿应声而分,怒涨的性器‎‌‍‎插‎‌‎‍进‌‌‍他腿间猝不及防开始猛戳,两只手被强硬锁在身后,上半身被牢牢箍在方逸兹怀里,手机无声沉底。

方逸兹‌‌大‎‌力‍‎‌顶弄的同时开始不管不顾地哭叫,即便如此也没耽误方逸兹给他糊一脸口水:“爸爸疼疼我、疼疼我,我什么都没有,只有爸爸……嗯……好舒服啊……爸爸……”

他被迫趴在方逸兹身上和自来水一同起起伏伏,浴缸里的水液四溅,满地狼籍,抬头看方逸兹真的哭了,下体却是一点不含糊地在他腿根疯狂顶弄,甚至撞得他下体有点发疼,脸色黑如锅底。

方逸兹忘情地扣住方云衢,一边央求他给自己一些额外的关心一边重重摩擦他的裤腿,每蹭过他腿根不算特别光滑的布料,就爽得浑身直颤,口中发出享受的粗喘,然后继续哭着求他。

谢冠清拿着备用卡进门的时候被这浴缸里身体交叠的一幕震惊到,差点转身就跑,被方云衢眼尖看到,气得大叫:“快点过来救我!”

他犹豫一下,进去看到方云衢穿得整齐真的在受罪,哈哈大笑,笑话他好一会才过去掰方逸兹的手,结果这死孩子手劲大得要命,死活不撒手,眼看方云衢下身浮浮沉沉,着实疲累,他直接给方逸兹打了个镇静剂,等他闭眼晕过去才把方云衢从浴缸里救出来。

“操,你笑死我了哈哈哈哈……”谢冠清看他浑身湿漉漉,屁股瓣上还有一片可疑的白色再次没心没肺笑起来,“你们家这小子真猛啊。”

“笑屁!”方云衢气急败坏瞪他,“赶紧把他弄出来,换个房间……等等,外面有声音。”

“应该是刚刚那波人吧,我来的时候有一群人在底下开房。”谢冠清不在意道。

见谢冠清还想笑,方云衢无语地打断他:“你听。”

话音刚落,外面的声响戛然而止,房门随即被人打开,谢冠清和方云衢和对面扛着的长枪短炮面面相觑几秒,方云衢飞快反应过来,“把手机给我。”

谢冠清不明所以解开给他,然后他立马打开录像功能一步步走过去,“干什么的?”

“方、方总,您怎么在这?”打头的有个认识他,满头大汗地打破沉默。

“怎么?你们以为是谁在这?”

这些人各个拿着摄像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屋里明显不是在干那事,还有个提着急救箱的,应该是医生,怎么看也不像是他们收到的消息——方氏继承人在天华506‎‌‎强‌‌‍‎‍奸‎‎女同学。

刚刚说话那个想起方云衢平时挺温柔的,讪笑着接道:“听说你们家小少爷在此下榻,我们想长长见识,就过来了,没想到是您……”

“说,谁让你们来的?”方云衢发火的时候眼睛一瞪不怒自威,那群人还有发现情况不对在后面偷跑的,见他们各个闭口不言,方云衢也失了耐心,录完了视频关掉手机,“一个都别想跑,滚!如果被我发现在门口不走,你们以后也都不用再工作了!”

不等这些人回过神,方云衢过去径直拍上门,脸色难看走回屋里,结果发现脚底下黏糊糊的,发现是方逸兹的‍‎‍‎‌精‌‍‎液‌‌,脸色更臭了,过去给前台打电话再开个房间。

“卧槽,这事有预谋啊是。”谢冠清抓着自己的医药箱头皮发麻。

“方家这块肉,想吃又敢动心思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好查的很。去把方逸兹弄出来,操他爷爷的,给我弄成这样。”

“你不知道你儿子几斤几两啊?那么重,让我一个人弄啊?”谢冠清毫不客气地抱怨。

方云衢深呼吸一口气,无语地起来,跟他一块把方逸兹弄出来,正好酒店值班的经理也来了,直接把人弄去了干净的房间。

手机捞上来之后用不了,方云衢用谢冠清的手机给杜卓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顺便买两身衣服,然后跟谢冠清合力把方逸兹脱干净、擦干净,扔进被窝吊上水,自己也换上干浴袍才气喘吁吁歇下。

“操啊,你儿子‌‎鸡‌‎‎巴‍‍‎那么大,你真是有福了啊。他奶奶的,脱个裤子还顶着我,没意识了还这么硬。”谢冠清这一遭累得够呛,一坐下来就开始叭叭吐槽,“看来今儿个上午挺刺激他啊,喝那么多酒,头一回吧。”

方云衢斜他一眼,“都怪你,接电话那会非得喘两声。”

“怎么了?这会心疼了?你那会可是很配合我的呀。”谢冠清幸灾乐祸地嘲笑他,“不过你最近情况不太好啊,打算撒手不管了?”

方云衢没吱声,转头看床上方逸兹苍白的脸。

谢冠清叹了口气,“不说别的,他好歹是方家唯一的继承人,刚高中毕业,你也不用逼这么紧吧。你不想管了,总得想想他,多活两年有什么不好的?况且,我看他很忠诚嘛,今晚药量下得很足,他居然没昏头,真不打算跟他处着试试?”

“没什么好处的。”

谢冠清感觉好笑:“你这嘴比他‌‎鸡‌‎‎巴‍‍‎还硬……那你今晚气什么气?”

方云衢一言不发盯着他,谢冠清被盯得直心里发毛,“行行行,我不说了。那你墓地选好了?打算怎么死啊?遗照拍好了?我觉得以你儿子的性格,会不会跟小说里那样,想个什么能让尸身不腐的法子,天天奸尸?”

方云衢瞪大眼睛,谢冠清两根手指捏着在嘴巴上做出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遂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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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方:爸爸呢?爸爸……

大方坐在空无一人的家里,抓起小方写过的本子重重摔在地上:他爹的,老子回家了,人呢?!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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