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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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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正文-----

封顽煜半夜醒了。

他望着睡梦中的鹤弋,对方恬静的脸上,眉眼柔和,没有掴扇他时的那种淡漠与冰冷,看着真的很好。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对方的嘴唇。

他伸出右手,看着对方送他的那枚戒指,指环上的紫罗兰很漂亮。他又忍不住去摸鹤弋指尖佩戴着的那枚他送的钻戒。仙鹤独立于世,很衬对方玄裳缟衣,羽衣蹁跹的仙人模样。

他想了想,没力气爬起解手,也怕摔个一跤鹤弋会揍他,只能又缩回了被窝里。过了一会儿,还是把爱人轻轻地揽进了自己怀里。他摸着鹤弋肩头,又怔怔地睡倒了。

睡醒难得有了片刻的温存。封顽煜望着给他穿着鞋袜的鹤弋,又抬起脚轻轻踩了踩对方的脸颊。“不舒服,扯扯脚趾那边。”

鹤弋仰起头,看着他的眉眼都有些缱绻。“有知觉了么?”

封顽煜愣了几秒,望着自己被托起来的右脚。脚趾的神经确实有些能操控的样子,瞬时又有些惊喜。他眉眼弯弯地笑了笑,“抱抱我。”

鹤弋起身把他抱在了怀里,又安抚般亲了亲脑袋。“小封做得很棒。”

封顽煜鼓起嘴,看着他俯身去给自己再次穿好两只小袜子。断了两腿的残疾人没什么好纠结鞋袜的,以前都是随便被换了就好。

鹤弋给他穿好鞋袜,又去检查他贴身的衣物,拽开底裤摸了摸,看他有没有‌‍失‌‌禁‎‌‍‎的迹象。封顽煜皱着眉,非常别扭,屁股就被托起来揉了揉。“打得有些狠。”鹤弋说着,又掰开他的臀缝看了看‎‌‍‎肉‌‎‍穴‎‍‍‌‌。“松了。”

封顽煜咽了下口水,眼神怔怔地看着远处的地面。他的语气很谦卑,甚至还带着一些讨好的小心翼翼。“噢,对..对不起,我已经很努力夹紧了..”

鹤弋没注意到他情绪的反常,只是用指尖扩张开封顽煜的‎‌‍‎肉‌‎‍穴‎‍‍‌‌,又探进去了几指,语气就变得很不友好来。“反正已经松了,不如再来一次。”

封顽煜愣了一两秒,带着些泪光的眼睛颤了颤,知道对方这个角度看得到他,就带着些紧张地闭上。接下来说的话都带了些鼻音。“能先上药么..”

鹤弋没给他拒绝的权力,把人抱到肩上就摁倒在了床面,他慢条斯理地解皮带,甩到一边。听着皮带扣掷在地上发出的啪嗒声,封顽煜吓得身子就是一抖。被对方揍出血的烂屁股现在还疼得钻心。他还来不及解手,现在肚子涨得很难受,但也不敢打扰对方的性致。

封顽煜只能把上半身缩起来,手下意识地抓着枕头,摸过来酒店的一个抱枕,把脸挡上。他把头埋进柔软的抱枕里呜呜落了一会儿泪,一点声都不敢出。下半身挨‌‎‎肏‌‎‍的滋味就席卷了过来。

他像被当成了一块破抹布,使劲地摁住攥起来,去拭最难去除的油污。‎‌‍‎肉‌‎‍穴‎‍‍‌‌里的那处软肉没有得到抚慰,反被当成了一个廉价飞机杯使用。鹤弋只是快速阴狠地‎‎‍‌‍抽‌‌‍‎插‍‎进来,再直捣内壁的深处。反反复复在他体‌‍内‍‌‎‎射‌‎‌精了几次,封顽煜的小腹痛得都快炸了。

他捂着肚皮,泪水顺着眼眶一点一点地淌。枕头不知道被丢到了哪儿去,他只能凝望着天花板,数上面的栀子花纹理。脸颊被扇出了大片的血光,嘴角和眼睛都是肿的,泪光泛着晶莹,把他嘴巴上被抽破皮的地方全都蛰得生疼。

他没再挡脸,可是鹤弋没有看见。甚至过了一会儿,他被抓起来翻了个面,像煎锅上的鱼片,一面烫得金黄,就要翻起来煎另一面。封顽煜的脸埋进了床面里,每被狠狠‌‎‎肏‌‎‍到末端就腿根抽痛得哆嗦一下。他双腿恢复的知觉钻心彻骨,有种啃心的绞痛。原本该及时护理的。

鹤弋边掐着他那个肉臀,边口里毫不留情地羞辱他。他在上面的时候,人就极其冰冷了。“待会儿去把你这个脏穴刷干净,我可没功夫伺候你。”

封顽煜头埋进了床单,酸涩的滋味漫在心尖,只能低低地道了一个是字。

鹤弋拔出‎‌‌‍‎肉‎‍‍‌‌棒‌‍‌‎的时候,他后面的穴里已经被‍‍‎‌‌精‌‎液‌‍灌满了,像奶油泡芙被捏爆,不住地往外淌溏心。他大口喘息着,肉臀颤了颤,挨了狠狠的两记耳光。痛得他有些钻心。

封顽煜从床上慢慢瑟缩起来,上半身蹭到了床头。屁股被‌‎‎肏‌‎‍开了夹不紧后面的精水,只能感受着黏糊糊的东西可劲儿地淌。他捂着嘴巴,又咬了一口掌心。睫毛微微颤动着,眼神只能望向身前一点的床面。有很多的血。

应该是他屁股上被打烂的地方流出来的。

封顽煜怔怔的,突然觉得身体发寒。他向来是个畏热的性子,再冷也无所谓。现在却突然寒心彻骨。他舔了下干裂的嘴唇,小心地在床面上蹭了蹭,忍不住看了一眼鹤弋。对方也会心疼他么..

鹤弋看都没有看他,手里攥着手机正在打电话。侧过去的身子甚至没有对着他。

封顽煜有一种果然如此的心境,但还是撑着床面艰难地爬起来,杵着两个病人专用拐杖,一瘸一拐地往洗手间挪。他刚进洗手间就摔了,很响亮的一下。只能用脚小心地把门推上。

他其实有期待过鹤弋冲进来紧张地问他怎么了的,但一直到他重新从地面上爬起来都没有。整个人不知道是怎么钻进浴缸的,泡进去就有些茫然了,放了些热水暖呼呼的,他就闭上眼睡着了。

再次醒过来还是被拧痛的耳朵。他疼得有些难受,睁开眼睛就挨了极狠的一巴掌。他的脸被彻底打歪到了另一边,滚烫了起来。封顽煜愣愣的,抬起手摸了摸脸,眼睛里都带着一些茫然。出血了。新的。

鹤弋把他整个人从浴缸里提溜起来,几乎是扔到了一旁的地上。甚至有些没耐心地劈头盖脸训他,什么词汇都不拣了。“你腿坏了连带着脑子一起坏了是吗?泡个澡不关水龙头?”

封顽煜望向被水淹没的地面,几乎涨了有几厘米高,早就冲出洗手间了。那个浴缸还在不断地汩汩流水,水面浮着一些血光,有些地方是他身后出的血。他咬了下嘴唇,还没被恐惧和委屈淹没,整个人处于一种麻木的猝醒状态里,还怔怔地不知所措。

但他很快就知道恐惧是什么滋味了。

鹤弋关上水龙头,几乎是把他拖拽着从洗手间的地面上抓起来,拎着他的头皮。他应该是没注意拎在了哪里。但头发的触感和肌肤不同,封顽煜也替他辩解不了什么。

他怕痛地紧跟在鹤弋身后,但双腿使不上完全的力量,几乎整个人就是被拖着头发拽出了洗手间。

鹤弋把他甩在房间的地毯上,也没管他是浑身赤裸遍体鳞伤的样子,出去就开了房间的门。他敲开对面保镖的门,就又转身回来。

封顽煜望着远处那个彪形大汉穿着的军备,视线再缓缓地移到鹤弋身上。他伸出手摸了摸被扯得生疼的头皮,小心地捂紧了脑袋。

鹤弋看着他的样子就有些来气,抬起腿就是一脚。“你犯的错还要在我面前装可怜?”

封顽煜抿唇,嘴巴颤抖了几下,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几个微弱的对不起的音节。声音像是被吞没了,耳边的嗡嗡声震耳欲聋,他什么也没能说出口。过了几秒才意识到,鹤弋好像把他扇失聪了。

但只有左半侧的耳朵。

封顽煜从地面上爬起来,几乎是有些卑微地低下头,稍微恢复了些知觉的膝盖杵着地面,膝行爬向了鹤弋,每一下都是钻心彻骨的。

鹤弋把他捞起来抱进怀里的时候封顽煜什么都没听清,他还完好的那侧耳朵里是嗡嗡声,因为左半边的伤肿连带着他只能听到挨打出来的疼痛。

但..封顽煜很明显地感觉到不是什么好词,应该是训他的话。

因为鹤弋下一秒就攥着他的手腕,几乎是反拧着他的手就把他拖进了保镖的房间,使劲地灌在了床面上。

封顽煜整个都愣住了。他瑟缩了一下,看着鹤弋从保镖身上拆下了电棍,向对方说了什么,那个保镖就离开了门口。

鹤弋关紧了房门,甚至仔细上了锁。

封顽煜下意识地缩成了一小团。芬兰有家暴法吗?但不管怎样..对方显然不准备让任何人阻止他的施暴。看着打开起来有些发亮的电棍,封顽煜终于极度恐惧地哀嚎出声,喊着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他脑子晕晕的,好像只是发出了一些惨叫。

鹤弋却没有停下手,只是伸出一只手把他的嘴掐上,再撕开身上衣服的布堵好封顽煜咬着布条,啐了一口。小腹和胸前,背脊上,就被电棍毫不留情地抽上了。每一记都有一种酥麻的钻痛感。他只能哆嗦着身体,像刚被扒光鱼鳞的新鱼,不断翻滚着肚皮,不想被下进油锅。

“鹤弋,鹤弋,鹤弋,——”他不知道嘴里说了多少次对方的名字,但一个都不管用。

等到鹤弋真正泄气的时候,那个电棍都被抽到没电了。封顽煜连眼泪都哭干了,身前‌‍失‌‌禁‎‌‍‎,尿水已经把床面都晕湿了很大一片。这次的‌‍失‌‌禁‎‌‍‎也为他招来了不少毒打,前面的‎‎‌阴‍‌‎茎‎‍‌‍‌被抽肿了,电得有些地方都破了皮。他是真痛到了心坎里,好像整颗心脏都被人挖了出来,切碎,下锅翻炒,拿去给最心爱的人品尝,对方还要说一句没味道。

“自己抽嘴。”鹤弋又冷冷抛下一句话,见封顽煜没反应,拽起对方的手啪地就是一掌扇在了对方脸上,又拽起另一只手,故技重施。

封顽煜的眼神都没光了,但像是觉察出来他的目的,脑袋低了下去,自己麻木地用手使劲抽在嘴上。泪滴从瞳仁就坠下去了,滑过了他专心抽嘴的手。他整个人僵硬在了床面上,没皮没脸地使劲打着,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晰了。

他在扇自己的时候,突然愣愣地想,照这样下去,对方把他锁进精神病院,好像也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关进去了,他就再也不会出来。

他还记得自己看《飞越疯人院》时男主被剔出前额叶,变成麻木不仁的行尸走肉的样子,他记得自己哭到力竭能够切身体会到那种绝望和痛楚。

挺好笑的。封顽煜,你为什么要和这个人重新在一起呢。他好像,是想报复你才回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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