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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捆,控射,强制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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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存才发现自己的脸上和手上是血,他本能性地向后退了几步铃铛响起,四五个异域仆人撇向他,拓拔孜扫视了他们一眼。他们毕恭毕敬地答话,但说得是草原话。
咕噜咕噜的。
紧接着拓拔孜从袖子里掏出钥匙解开顾存手上链子,脱下外袍把顾存包的严严实实抱了出去。
顾存头脑混混不知道反抗,由着陌生人抱自己走进到了隔壁的厢房内。
香炉上腾起阵阵白雾,绕过屏风是一处软榻,榻上摆着各种奇巧淫具,各种形式的角先生。顾存被蒙得难受,头晕晕涨涨的,忍不住挣扎。
“唔——”
“别乱动。”声音比之前闷了许多。
但是顾存已经听不懂了,下腹的燥热让他难安,他好不容易手伸了出去,却摸到一个硬邦邦的像个棍子一样的东西,比他的手还烫。
他想甩开却变成了打,紧接着就便被扔在床榻上。
“死太监没把你杀了吗?”声音又变得轻柔了,可是顾存凭着本能觉得变得更加的危险,像毒蛇绞杀猎物前释放毒素麻痹猎物。他试图向后面缩。
“好奇怪啊,他不像个手下会留情的人。”冰凉的手指触碰顾存额间的发丝,缠绕着。
“你是给他操了吗?”拓拔孜猛的贴得顾存很近,呼吸打在了顾存的脸上,顾存甚至可以数他眼睛上的睫毛。
拓拔孜讲中原话很标准,他一字一词的讲都很认真,话语在唇齿间转绕,像对心爱的人的呢喃细语。
言语和眼神似是在书斋里像先生讨教儒家经典辩题的好学学生。
举止却是粗暴无礼的,在瑶池仙境里的仙子也敢拉下亵玩一番。大手一扯顾存的衣裙。
“刺啦——”
裸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双腿无力交叠在一起,试图挡住秘境。
顾存没有说话,他眼前以后开始出现这个漂亮神经病的重影。
听不懂什么死太监。
他只知道自己热得要化了,衣服脱掉是不是会好点,于是开始管自己脱衣服。
不说话,是心虚了吗,还想勾引他吗?
可是,脏。拓拔孜下了床斜眼打量着,不顾自己身下早已鼓起的大包。
顾存感觉眼前人好像下了床,站在一边冷冷看着他。
他顾不上这么多了,他下半身本就只有裙子没有穿裹裤,撕开后更方便了他的行动,他的头脑了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张开双腿摸一摸平日里忽略的花穴。
顾存岔开腿,靠在床头脊背向后弓起呈漂亮的弧度,他左手握住着了他的性器,晃动着,他不会自渎显得格外青涩,可是青涩有青涩的妙,他太笨了,再加上天双的缘故性器长得也格外秀气颜色粉嫩,看得人眼热口干。
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试图探进禁闭的花穴里,可穴道分泌了过多的迷液显得黏腻手指探不进去,好不容易顾存找到了伸了进去还未开始活动,就被人拔了出来。
咕唧的水声饶是身经百战的熟妇也会脸红。
“啊?”顾存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睁开眼睛要看是那个人坏了他的好事。
双手却被反剪到了身后,冰凉的镣铐捆住了手,不得动弹,却在被人翻了个身
头朝向被褥,屁股被迫撅了起来,顾存身上的肉好像大都长在了屁股上,饱满挺翘,从后面看显得脊背愈加光洁妍丽,腰肢纤细。
窗户的冷风吹了进来,稍稍让人感到清醒,可是下身像是尝到甜头,蜜穴一缩一张,吐出透明丝液,如含羞待放的花苞。
“啪。”冰凉的大手无情的打在顾存的屁股上。
忽如其来的击打吓得顾存一激灵 “疼……”说着就想要往前爬可是手被镣铐捆住了,只能扑了个空,又被拓拔孜拉了回来。
紧接着就是疾风骤雨的几下拍打啪啪啪,雪白的臀部映着艳红的手掌印,显得淫糜,迷魂淫魄。春药让疼痛变成媚骨的瘙痒,初始的叫喊眼中含泪,逐渐适应后也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唇齿间溢出甜腻的喘声。
施暴的人像是全程冷然观看,可裤子早被蜜液浸透了,如同一层白纸可窥见雄起的巨龙。
张开嘴,却依然是讽刺的话。“摇得这么厉害,比娼妓还下贱。”
“这样还爽吗?”
拓拔孜解下了头上的发带,箍住顾存的发涨的阴茎。
未知和恐惧在顾存近乎空白的脑子蔓延开来,带着哭腔道,“不要不要。”
拓拔孜不由分说强硬地用腿强行分开顾存的双腿,穴道彻底裸露在了外面 。拓拔孜左手探入顾存的口中,搅弄着他得舌头,试图挤进他的喉道里,津液只能从嘴角留下。
“唔唔……”镣铐在房间内铛铛响。
另一只手也不会冷落小穴,像是好心帮顾存伸进去止止瘙痒。
却在扩张的差不多的时候拔了出来,穴道不甘心的收缩着,倏然间就是打在这最娇嫩的地方。
“啊!”
疼痛与灭顶的快感同时蔓延开来,让人沉溺在无边的情事,顾存的阴茎涨得生疼的,想要射却射不出去,眼泪止不住地流,反抗被轻而易举的阻止了。
“就用后面。”
一阵阵快感层层叠叠累积了起来,吞噬了人所剩无几的理智。随这玉势被拔出,啵的一声响,花穴喷涌出透蜜。
“啊啊啊——”顾存彻底昏了过去。
*
顾存几乎全身赤条的躺在床上,拓拔孜眼神中淬冰的冷意,他最终还是没进去。
可沉默了半晌,却伸手捞起昏迷的顾存让他依靠在自己的怀里,用他的手握着自己性器晃着。
顾存的手被磨得发红才射了出来,射到了顾存的脸上,然后用手抹去白色浊液。
眼睛怎么哭得这么肿?
*
顾存醒来时,盖着干爽的被褥,但是他做不起来,屁股好痛,下面也痛!他疼得龇牙咧嘴,感觉自己的下身肿得起来。
他记不清事情了,只记得那人一直问他是不是和九千岁上床了,可他记忆现在全然空白。
等等,手怎么这么红?感觉……皮都掉了。
顾存是失忆了没错但是他的发散性思维一直很好,他突然在想,这人就想,丈夫出轨了,来捉奸的小娘子。
全然忘记自己吃得苦头。
不会真是他失忆前欠下的风流债吧?
顾存突然开始怀疑是不是他出轨了被人抓到,然后被报复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不是这样的人,但之前……不知道。
门嘎吱一响,拓拔孜手上拿着几罐膏药进来了。
顾存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于是问了,“你是不是捉奸来的。”
拓拔孜愣了一下,随后笑了,他现在的心情比昨夜好了许多,想起来也不再阴沉沉的反而艳丽漂亮。
“对啊,我是来抓奸的。”
“我恨不能把你那个奸夫剖了进猪笼。”
顾存听得直冒冷汗,可又想他说的是奸夫不是他,于是大着胆子说“可我失忆了,我想不起从前的事情,如果我以前对你不好,我们能不能就此别过。”
顾存边说这话边打量着他的神色,顾存想着如果他又变了一个人一样,他就赶紧跑。
可什么也没有,拓拔孜还是笑着得,把膏药放在桌子上,坐在顾存身侧,目光轻柔将顾存的发丝别在耳后,随后道,“不可以,怎么办?”
?
“我花了两万两白银把你买回来了,你就不可以走,除非你现在还我。”
顾存被这个大数目吓傻了,说不出话。
随后之后干巴巴的说一句
“那好吧。”
“我叫拓拔孜,这次你可不能忘了。”
顾存对昨夜的事情逐渐也有了印象,拓拔孜碰到他的脸的时候,他几乎强行压着自己别动。
但是他还是不愿挨着拓拔孜,他试图挪挪屁股坐另一边去。
但是——好痛。
顾存疼得想哭,想要揉一揉又怕更疼,幸好面前这人识趣坐到了另一边。
“不上药的话,怕是几日也躺不得坐不得。”
紧接着修长的手就递给顾存药膏。
顾存觉得自己脾气不好,他想骂眼前的泼皮无赖,但他是两万两白银,顾存现在身无分文,打不得也骂不得。
只能抿唇扭头不看这人,自己脱了裤子上药。
不对,顾存想,他背后又没长眼睛,怎么自己给自己上药?
顾存的脑子终于意识到不对了,他扭头看拓拔孜。
果然,两万两白银正笑着看他,等他开口。
眼神直勾勾看着他的屁股……
你……没屁股吗?
顾存想骂不敢骂,只能扔过去道,“你帮我上!”再扭头不看他。
拓拔孜动作利索地接到了,让顾存趴在大腿上。
顾存照做。
“变乖了不少。”
……欠了一屁股债能不乖吗?
*
拓拔孜看上去是个身份显贵的,这几日忙进忙出,没时间折腾顾存,但却说了过几日带他去西岭。
去草原?
顾存不想去,他在中原就被他欺负成这样去了那里还得了,可是理智告诉他,他如果拒绝了现在就好不到哪去了。
顾存只好点头,但他还记得陈言。
于是顾存开口道,“我得去和人告别。”
顾存一五一十讲了失忆后发生的事情,拓拔孜若有所思,随后点头答应了。
但顾存记得最重要的事情,不能欠人家情。
“拓拔孜,我欠了你这么多钱了,能不能再欠点啊……”
“你帮我把药钱还了可以吗?”
拓拔孜笑而不语。
顾存感觉自己屁股是坐在火上。但是拓拔孜还是带他去了,只是不巧。顾存去时人已经不在了,陈言的祖母死了,家中田地被亲人侵占,陈言一个哑巴没人帮他说话,最后不知踪迹。
顾存沉默不语,但是他留钱了,把钱给了郎中,郎中心善平日里帮了陈言不少。
顾存最后说道,“若是见到了陈言就把这笔钱给他,如果他找不到地方去,可以去西岭找我。就拿,就拿这个字过去。”
空白的头脑突然蹦出两字“应清。”顾存便拿笔写下。
他忽而想,是不是曾经他叫过这个名字?
老郎中点头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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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