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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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哈、嗯……你、放开、我!”
被甘宁以跪趴的姿势从身后进出肏干的时候,你还没能想明白自己是怎么中的春药的招。现下你全身发热,用尽了全力也只堪堪揪住眼前的一点床单,脑袋昏昏沉沉的,根本抬不起来,连训斥不知死活的甘宁的嗓音都发软。
甘宁跪在你身后,昂扬的性器在你的身体里搅出黏腻的水声。他将你的两团雪白臀肉抓在掌心揉捏,推挤着让在春药作用下不停蠕动的甬道压紧自己肿胀的阴茎。
你的挣扎扭动反倒方便了硬挺的凶器在你的身体里到处戳弄,龟头一下下蹭过湿热肉穴里层叠的褶皱,爽得甘宁喘息又重了几分。
“狗东西!我叫你滚出去!”
甘宁紧紧贴住你光裸热烫的腿,视线一动不动地盯住被自己撑开的水红小穴:“我出不去啊,嗯……好舒服,鸡巴好爽……扭成这个样子你也爽了是不是?”灼热的呼吸随着他的凑近扑打在你耳后,惹得你偏头躲避,“呵,好不容易让你吃下去的,我要是拔出去,你打算找谁来救你啊?是要便宜谁!”
“你这只……疯狗!”
不知他脑中想象了谁与你肉体交缠的画面,恼得他挺动的动作越发激烈,饱满的囊袋在你的身下拍出脆响,撞得交合处混合的体液飞溅。
你的发髻已然散乱,散落下的乌黑发丝被热汗沾在脸侧脖后,整个人凌乱非常。胸前的乳粒在药物的作用下凸起得厉害,甘宁这疯狗肏得凶,乳珠隔着上身完好的衣物狠狠蹭在床榻上。你既无力更是不肯在强制的欢爱下抚慰,额角磕在手背上死死咬着嘴唇勉力不要发出呻吟。
甘宁将侧脸贴在你的后背蹭动,舒爽的喘息传进你耳朵里时像隔了层水雾。无论你如何叫骂他都没有撤出你的身体,不停抽插的性器反倒兴奋得又胀大了一圈。
“嗯……我要射了,我想射……啊、啊、哈哈…广陵王给疯狗生狗宝宝好不好?嗯?!”
你的身体被接连的十几下冲刺撞击得绵软,额头被顶得移了位,脑袋歪在床榻上,全然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模样。
身后的甘宁出了精还下意识地往深处顶弄,急促的喘息过后是餍足的闷笑。他宽大的手掌摸上你平坦紧实的小腹,喟叹中透着隐隐的兴奋:“广陵王,你肚子涨起来了呢。”
你极为厌恶这种被压制的性事,趴伏着将高潮时口腔酸软溢出的涎水擦去,泄了一次后身体恢复了些气力,你扭过身一脚踹去甘宁的胸口。
欢爱过后甘宁不大防备,被你这一下踹得后背撞在矮柜上,水淋淋的性器被迫拔出温软的肉穴,他却跟不知道痛似的,大掌握住自己的阴茎撸动着,眼睛一瞬不错地盯着你流出浓精的艳红穴口,嘴里只念叨着“可惜”。
你撑起身拔下头上摇摇欲坠的发簪,如瀑的青丝散落下来,你脸上的红晕还没消退,光裸的腿在长袍下若隐若现,你就这样一步步走向还在自我抚慰的甘宁。
甘宁看着你的脸发痴,混合的体液在他的性器和手掌间被抚弄出泥泞的水声。他躲也不躲,甚至连一丝视线都没有分给你手中那支只要你想就可以让他一击毙命的簪子。
你还没有从过激的快感中缓过劲来,悬空跪立在甘宁大腿之上的时候气仍不匀。
距离越近,甘宁的喘息越急促,你掐上甘宁喉咙的时候他还扬着下巴意图要亲你。
“你是真不怕死啊。”你和甘宁鼻尖几乎相触,呼吸的声音一个比一个粗重,细长的发簪在你指尖转了一圈,被狠狠扎在甘宁撑地的手掌边,“乖一点,否则我会把你丢出去,连骨头都没你的份。”
你捏住甘宁撸动阴茎那只手的手腕,沉下身自己将极有分量的性器再度纳入穴内。层层软肉裹住不知疲倦的肉棒,甘宁的胸膛起伏得剧烈,狠狠吞咽口水时凸起的喉结碾过你掌心勾起细细的麻痒。
自己主导的性事让你整个人放松下来,粗壮的茎身在起落间一次次撑开甬道,上面凸起的青筋磨蹭过内壁将快感一点点累积。
你渐渐脱了力,放松身体坐在甘宁肌肉健壮的大腿上,扭动腰身让他在肉穴深处打圈戳弄。
这时再看他,甘宁眼睛都是红的,他难得听话,只吐着舌头等你吻他,克制着没有舔上来,没有撞进去。
乖狗狗可以给一点奖励。
你施舍般含住他的一点舌尖,在他急喘着要吮吻上来的时候退开,凑近又含住,再退开。
他抬起手按在你掐住他喉咙的手背上,带着你施力到自己脖颈青筋暴起,他在几乎窒息的快感中伸长了脖子狠狠含住你的唇。细嫩的唇肉很快就被他吮得红肿,你含糊着终于允许他可以动一动。
甘宁装乖的耐性到了头,两只手环腰绕背地死死把你禁锢住,眼神里说不清是欲念更深还是凶狠更重,得寸进尺:“哈、哈……刚才射的都流出来了,再让狗狗射进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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