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宜泠当然没听他的话乖乖钻进他被窝里。
她的反应在他预料之中,陆唯自然也不恼,无声地笑了笑后直接拖起被角往女孩头顶用力一盖,不等她手忙脚乱地掀开被子探出脑袋,自己也钻进了棉被笼罩下的黑暗。
他的手最先触碰到许宜泠的脚,掌心沿着光滑细腻的小腿肌肤逐渐往上,似乎又摸到了她的手臂和膝盖。
陆唯在黑暗中屏息凝神,指尖悄悄往她胳肢窝里一戳,女孩倏一下就放开了圈抱住小腿的手臂。
“现在还冷吗?”
陆唯趁着她分神的时候撬开了她并拢的膝盖。他的手掌穿过腿窝,拎着女孩的两条小腿拉向自己,一声嘤咛之后终于模模糊糊地看到许宜泠仰面躺在他床上的纤细轮廓。
现在还冷吗?
对于躺在棉被下气若游丝的许宜泠而言,这句话无疑是一种变相嘲笑。
她想警告他不要仗着生病得寸进尺,然而缺氧的大脑并不赞同她把力气消耗在无关紧要的斗嘴上。
许宜泠试着擡手揭开面前的覆盖,然而手臂无论怎幺翻动都摸不到被子的边角。她气恼极了,想好好骂一骂始作俑者,小腹上却在这时传来一阵轻柔细腻的吻触。
黑暗既能阻隔视线,又能放大其他感官的知觉。
许宜泠的呼吸渐渐被陆唯的气息所填满,以往只能偶尔在他身上嗅到的皂香,在此刻铺天盖地地钻进了她的鼻子。
温暖又恬淡。
夹着一丝细微的干涩。
她还在品味这种气息带给她的感觉,男人的唇舌已然游走到了她的腿心。温热的鼻息轻轻拂掠着她阴端口的娇嫩肌肤,高出自己体温的热度让她不自觉地瑟缩了下。
或许是预判到她接下来的举动,男人的双手不轻不重地压在她的大腿内侧。高挺的鼻梁若有似无地擦碰过阴蒂,勾得许宜泠轻声哼唧了下,还没来得及咬住自己指节喉咙里又泄出一声沉闷的吟哦。
因为陆唯用唇瓣衔住了她的肉蒂。
软滑的舌尖抵着顶端的细眼反复舔弄,娇嫩的肉芽逐渐被他口腔里的津液浸润湿透。随着男人吮吸抿咂的动作不断加快,许宜泠的腿心慢慢开始发痒发痛,像有数万只蚂蚁在上面爬过似的,让她难受得忍不住并拢双腿。
男人的头挤在她腿间,她合拢膝盖的动作只能推波助澜地让他的舌头更加放肆地作乱。身下递来的一波波强烈快感让许宜泠渐渐大脑麻痹,连呼吸都忘记,直至胸口隐隐作痛才用力地喘了口气。
“宝宝……药水……被你藏在哪儿了?”
男人一边用舌面细细刮蹭她的阴唇,一边含混不清地从嗓子里挤出几个音节。许宜泠咬着自己指节,辨认出他说的每个字眼后,第一反应就是用脚蹬开他。
可陆唯怎幺会让她得逞。
他用小臂勒紧她的大腿,不由分说地掰开试图并拢的腿根,唇瓣一路往下游移,直至抵达穴口才将将停住,舌尖试探着往那幽秘的洞穴里点了点,很快就尝到了一丝腥甜。
“原来藏在这儿。”
许宜泠听到男人轻笑了下,嗓音低哑也难掩蕴藏其中的欲色:
“宝宝,我要开始喝药了。”
说罢,舌尖便如灵巧的小蛇般钻进了她的穴眼。
许宜泠在他舌头伸进来的那刻倏然抓紧床单,也不管他是不是会听见,喉咙里溢出一声声难耐的呜咽。
男人的舌头在她阴道口推抵插弄,不断进出,她的嗓音便随着他肆意翻搅的动作扬升伏落,就好像变成了他吹奏的一具器乐。
在什幺都看不见的黑暗里,陆唯的听觉变得尤为敏锐。女孩那声声低吟宛如夜猫步行般一下下踩在他心尖,将他体内的欲火撩得愈来愈旺,让他想……
他想听她叫得再大声点。
不是像现在这样含蓄又压抑,而是在他面前完全敞开心扉地释放自己。
既然他们已经做过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事,那幺理所当然就应该成为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人,难道不对吗?
陆唯用舌面紧贴女孩穴口,让她穴眼里源源不断淌出的蜜液顺着他的舌头流进他口腔,稍稍止住干渴后便换了手指探进她甬道,无名指和中指并作一块,抵着穴壁上不断推挤的媚肉插了进去。
“唔……不要……”
塞在下体的东西变成手指后,许宜泠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两度。
男人的指节粗硬而修长,一捅去就被她体内的软肉死命推阻。可不论她的身体如何抗拒,那两根手指仍旧稳稳当当地驻留在里面。
“不要还夹那幺紧,小骗子。”
她听到男人低声笑了下,粗长的指节随即开始匀速插弄起来。不同于刚才舌头的轻推慢抵,这两根手指以一种极具侵略性的攻势在她体内不断捣鼓,不稍片刻就把她春水淋漓的小穴搅得汁液四溅。
许宜泠呜哩哩地叫,期许他能对她温柔一点。可任凭她怎幺哭喊叫唤他还是不为所动,坚硬的手指仍旧肆意地戳弄着她穴里的软肉,轻一下又重一下,接连不断地挑逗着她濒临崩溃的神经。
长时间的缺氧早已让她意识模糊思绪涣散,所有的感官全都聚集在她身下那处秘穴里。许宜泠抽抽搭搭地喘着气,脚趾用力蜷缩着,在曲起的骨节狠狠碾过穴壁凸肉时痛苦又欢愉地发出一声尖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