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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这两个小孩看着是李燕郊脾气大,可真正难伺候难哄的未必是他儿子,余恭才更难拿捏些。
知道人生了气不愿意理自己,李观复手上力气大的几分,硬生生将少妻转过来,面朝上躺着:“再不睁眼,我可来强的了。”
余恭回应他的还是死活不睁眼,又是一身鼾。
“小玩意儿。”李观复笑骂了一声成心,抽屉里说了什么东西出来,被子一把掀开,提起余恭双腿塞进洞穴,又拿大掌掰开他嘴,一股脑将鸡巴塞了进去。
阳具的气味在唇齿间萦绕,硕大龟头直往嗓子眼滴进。余恭起初还想装睡,李观复是真没打算放过他,鸡巴往里面插的越来越深,马眼就要插进他喉管里时,手上遥控一按,屁股里那硕大的双头跳蛋当时注入鸡血,嗡嗡的在他肠道中横冲直撞,刺激他的G点。
前列腺被一下又一下地撞,余恭两条腿痉挛,发麻,直往一起凑,“不行了不行了,饶了我!”
李观复从他嘴里抽出几乎塞进去整根的阴茎,等他咳嗽着喘了几口气,呛的梨花带泪,腮帮子酸疼,这才说:“敬酒不吃,吃罚酒。”
“什么敬酒罚酒,”余恭还没说两句,李观复遥控往上又推了一个档,这下他是真忍不住了,“呜哈,收回去,要尿了!”
余恭被屁股里的跳蛋撞的几乎要射精,两颗不听话的东西横冲直撞没有下限,他那突起的前列腺点一次又一次被碾压,肚子里一阵酸胀,伸手要拽出去又被李观复按住,不让他动。
“真要69?想好了?”
“不了。”余恭知道他就是个老虎德性,不玩是不玩,一玩就往死里玩,急忙好言劝阻,“还是插屁股里吧,比较方便。”
李观复笑了声,“依你。”
把人转过去,一只手拖着腹部将余恭的屁股顶起来,李观复把跳蛋的线扯到一边去,被他舔的湿漉漉发红的龟头咕叽挤到肛口,把那地方堵得严严实实。
余恭懵了,这跟他想的根本不一样,他也没打算要这样搞啊。
来不及他反应,李观复一只手扯着线延长到侧边拽了拽,阴茎愈发朝里逼进。方才在肠道里耕耘一翻,紧致的一块土地早已被翻的差不多湿软,他从后压着余恭的后腰,几乎让他坐自己大腿上,斜侧着身子朝里头顶。
肠子无非就那么大点地方,李观复的鸡巴往里透的越来越深,两颗跳蛋没地方呆,只好不停往前方去。
余恭只觉肚子里头嗡嗡作响,拿手一摸,可不就是顶到了他腹部,接替下来的是李观复的巨大蘑菇头开始狂蹭那小小的敏感点。
李台两只手抱着余恭,令他一半屁股悬空坐在自己大腿,这姿势还有一些像半蹲。
下半身的穴儿被完全打开,褶皱几乎撑平展,李观复手指头搓弄着余恭垂在半空中的两颗小睾丸,插进去一半的鸡巴前后磨弄他的肛芯。不出片刻,跳蛋往下吊垂,落在他自己的马眼上,李台不由倒抽一口气,从后往前加大力道把那玩意再顶上去,这以来他倒是爽了,余恭细弱的含了泪珠,躲也躲不开,逃也逃不掉,后头受不住身子挨折磨,就这么半蹲着嚷嚷着要尿,前后齐泄洪,骚水染了一床单。
李观复到底是没跟他玩69。
这一松手余恭就承受不住掉下去,捂着肚子半天抽,鸡巴一下又一下喷精液,让他玩的眼尾发红,吐着舌头翻白眼。
收拾了一顿他老实了。
李观复食指中指缠紧绳子,慢慢将他屁股里的跳蛋扯出去。
嗡嗡振动声在空气里响个不停,裆数调的太大,弄皱床单不说,刚一碰到余恭大腿,他又忍不住一哆嗦,龟头里弄出稀稀拉拉些许透明的淫液。
李观复相顾无言,关了跳蛋清洁过扔回抽屉。
躺在余恭身侧,身上搭了被子,亲吻他汗晶晶的耳朵跟发根。
目光瞧见枕头上那一片精液污渍,他失笑,连同着也亲了亲,和69没区别的。
相拥入眠总能擦肩走火。
余恭老实没一会又要把手伸到后面,扯了李观复内裤下去,一把握住他的一双囊肉,哼哼唧唧:“握着睡,有安全感。”
这是哪门子的安全感?
姜是老的辣,李观复龟头朝前一挺,堵住余恭肛门,道:“含它一晚上,更有安全感。”
余恭无言以对,心中骂了他一万句色情狂老东西。
却真如李观复所说,含着他那玩意儿睡了一夜没做一个梦,真比他自己在小房子睡的安稳许多。
……
第二天早起七点多起床洗漱,余恭刚从卧室出去,就见李观复已经坐那吃早饭。
“起这么早。”他拉开椅子坐下,随手抢了李台碗里一只烧麦,吃两口又端起他的牛奶往下顺,“谁发明的烧麦?难吃死了,面皮配糯米,主食加主食,什么味。”
李观复起身去厨房里叮当忙了五分钟,端出来一碗鲜虾云吞:“抢来的东西吃着还不香?那吃这个,少爷。”
余恭咧嘴冲他笑,筷子左右一摩擦,“谢谢李台,您费心。”
李观复有一首上好的厨艺,昨夜一桌子菜他自己没吃几口,倒是被这两个年轻的全部瓜分,一点没剩。
上得厅堂不用讲,他这个职位自然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主。然而下得厨房却很少有男同胞能做到这个地步。大部分家庭都是妻子做饭,做家务,男同志每日在家中最大的活,恐怕也就只剩下拿手机蹲坑,制造原生态化肥了。
清鲜美味的鲜虾云吞冒着白色雾气,余恭这头正等它凉,侧卧打开,李燕郊一身起床气出来:“爸,做什么好吃的,给我一口。”
李观复细嚼慢咽,吃了烧麦,说:“稀客,今天还知道起床。”
李燕郊小少爷平时在家一睡睡到12点,李观复中午在电视台不回来,他早起也没意思,每天的生物钟都从中午12点开始,像这样准时起床吃早点还是头一回。
余恭坐李观复对面,李燕郊烦他,自然不跟他一排。
眼睛一扫餐桌,他爸吃烧麦喝奶,余恭面前却是一碗香喷喷的鲜虾云吞,这天差地别不够让人生气的。
李燕郊想都没想,抬手端了余恭那份鲜虾云吞放自己面前,对他满脸厌恶:“我爸做的吧?你没手啊,吃早饭自己弄去,干嘛使唤别人。”
李观复知道余恭不爱吃烧麦,眼下一看,李燕郊头回起早吃饭根本不是为了饿,就是怕余恭跟他吹耳旁风。
儿子大早起就挑事,昨夜他又亏了余恭,没让他舒坦。
鲜虾云吞拿回去,李观复一龙烧麦推到儿子跟前::“炎炎,懂个先来后到,你吃烧麦,别抢。”
余恭见李观复向着自己,心情更好了:“炎炎,这可是你爸说的,你得懂先来后到,不能连早饭跟我抢,是吧?”
李燕郊本来也不是多愿意吃他那鲜虾云吞,咽不下这口气,指着余恭:“你别蹬鼻子上脸,前几天打我那股子劲儿呢?一见我爸不敢了是吧?虚伪,你装什么装,烂货。”
李观复这两天一直忙电视台的事,没看新闻,也没给他俩当判官处理家常。
李燕郊一说,先看余恭。
这头没开口,余恭先承认错误:“是,我不对,我不该打你,我也不该动手。可炎炎你不能不讲道理啊,不是你先骂我卖屁眼子才被我爸妈断绝关系的么?你还说,像我这种卖屁股的烂货,只有你爸这种眼瞎没玩过男娼的大官才跟我好,不然凭我这小贱人的下三滥德行,就是给你爸舔脚都不配——”
点到为止,他停了停才说,“不都是你说的?要不我干嘛打你呢?”
李燕郊当时就是为了激怒他才这么说,哪知道余恭当他爸面一五一十全给卖了。
“你放屁!”少爷余光瞥见李观复变了脸色,忙拔高嗓门,“我告诉你少污蔑我!我什么时候骂过你了?我看你就是故意挑拨我们父子俩的关系,难怪你心术不正被网友骂呢,活该,怎么不骂死你,少一个祸害了!”
口出狂言,刹不住车。
余恭要的就是他这反应,毕竟跟李观复告状是一码事,让他自己暴露是另一码事。
伴君如伴虎,稍微有点差池,他就是那个千古罪人,这代价可承受不起。
李观复听二人一言一语,一张脸越来越阴。
原本还挺平静,李燕郊这小兔崽子几句,登时脸沉下去,风暴酝酿起。
手上烧麦吃完,抽张纸巾擦掉手上的油,他起身,高大身躯压在李燕郊面前:“炎炎,你真说了?”
“我——”李燕郊被他爸那强大气场吓得不敢撒谎。却也不敢承认,嘴皮子直哆嗦,“您听他的?那他还打我了,新闻您没看吗?他打我打的那么狠,笑面虎似的,简直虚伪至极,让人恶心——”
他没骂完,“啪”的一声,李观复一个耳光抽了上去。
父子俩力气都不小,昨夜李燕郊抽了余恭一巴掌,声音虽响,力气也大,听动静却远不及他爸这一掌。
果真,李燕郊脸被打得歪到一边去,半天转过来,嘴角尽是血丝,眼珠子也红了。
他从小没妈管,李观复一个人把他带起来,真是打小捧在手里含在嘴里,犯下天大的错都没计较过。
如今是个大小伙子,却因为李观复的续弦挨了他爹一巴掌。
李燕郊心中错愕,又觉痛恨。
狠狠一抹嘴,眼珠子盯着对面的余恭,这就彻底开闸骂人:“我就知道你这个贱人得挑唆!狐媚子,骚东西,除了被人干屁股你还会什么?有种别玩阴的,你跟老子一对一打一架,赢了我也佩服!你现在算什么本事啊,死娘娘腔,臭傻逼,就知道背后嚼舌头根的烂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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