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流边,李惜儿坐在岸上,双腿浸在冰凉凉的溪水里,正缓缓的解着自己的衣裳。
路子盛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有些目瞪口呆,他想到散步不会是简单的散步,就没想到自己的臆想居然来的这幺快。
他没有任何犹豫,脱了衣裳,大步踏入了水里,溅起了好些水花打在了岸边的绿草上。
路子盛半跪着在李惜儿的身前,双臂环住了她的腰,头埋在了她的胸口上,就好像婴儿吮吸母亲的乳液一般,他此刻正痴迷的吮吸着。
“嗯~哈~哈啊……唔嗯……哈~”
李惜儿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发丝内,头微微上仰着,轻轻的喘了起来。
对于路子盛,李惜儿总是有比旁人更多的怜惜。
溪流里的溪水哗啦哗啦的向下流着,冲刷到岸边和石头时会发出碰撞的清脆水流声,而比这更清脆曼妙的声音,是此时此刻,一对赤身半裸的男女,相互交拥,浓爱呻吟绵密不止。
李惜儿被路子盛抱在怀里,他几乎把他的头完全埋到了她的胸口里,水流下,路子盛每一次都在大力的撞击,一双大手不停的游走在她的身体上,痴爱而迷恋。
在所有人都在吃饭的时候,路子盛陪着李惜儿来溪流这边儿散步,这样美娟如画的地方,她自然不会放过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
李惜儿的身上,只半挂着一个肚兜,遮住了半颗奶子,另一只奶子,则被路子盛握在手里,含在嘴里。
路子盛半身赤裸,一身全是腱子肉,背后有无数道经年的伤疤,可此刻却更给他添上些勇猛和凶悍。
李惜儿的头发已经半湿漉,每一次当他操弄撞击的时候,她似乎能听到水流被击打四分到各处的声音,更能听到的,是路子盛不停撞击她肉体的声音。
“我、我要泄了,不要停,哈,哈啊!啊……啊……哈啊啊啊!操、操我…狠狠的……操我、的……骚逼啊!”
听到李惜儿的浪荡的淫叫声,本就疯狂冲刺肏弄,不停往李惜儿小穴里冲撞的路子盛越发兴奋起来。
他粗壮又长的大鸡巴,几乎把李惜儿的小骚逼给整个填满了,剧烈而快速的摩擦撞击弄得惹得李惜儿呻吟欢爱,娇喘吁吁。
“唔嗯!哈~哈啊……好爽……爽死了,唔——!哈!哈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路子盛像是铆足了劲,双手托着李惜儿的屁股,一边揉一边掰开,指腹去蹭弄她后穴内的褶皱,像一头疯狗一样,粗大的鸡巴每一次都硬挺挺的插了进去她的小穴里。
也不怪他如此,在所有的侍卫中,路子盛的年纪是最小的,但童年的经历却是最糟糕的,若不是李惜儿当年救了他,只怕是他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具尸骨。
对于李惜儿,路子盛既有爱慕之情,更有感念之心,他不需要她对他有任何的施舍,她只需要允许,让他的眼睛注视在她的身上就好。
而且此行一路出来,兄弟们个个也是尝过汤,吃过肉的了,唯有他,今日才是第一次的开荤。
路子盛紧紧的拥着怀中的女人,恨不得将自己融化在她的身上,融入到她的骨髓和血液中,和她永远的在一起。
“呃!嗬——公主……呃!”
李惜儿耳边清楚的传来路子盛撞击她肉体而不停发出的“啪啪啪”的清脆声响。
实在是太深了,好像要操进她的肚子里,从小骚逼里直接就要操得喉咙里一样的深,李惜儿这样想着。
伴随着这样的想法,李惜儿脑海中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空白一片了,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张着嘴不停的浪叫呻吟。
终于,在路子盛一次又一次如疯狗一般的猛冲撞击之下,路子盛狠狠的,凶猛的插进了更深的地方,他射了出来,又烫又热,灼的她娇嫩的肌肤不停的颤抖。
而李惜儿也被刺激的高潮喷射,本就忍不住的她,此刻更是不愿再忍。
她死死的抓着面前的男人,小腹收的越来越紧,精液吃的也越来越凶,肚子也随之越来越胀了。
肚子里不停的在咕咕的流入滚烫浓稠的精液,路子盛含着她的耳朵,舌尖舔着她的耳内,炽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有些痒。
周围似乎又重回了安静,能听到蝉鸣和蛙叫,此刻的天还没有完全暗下来,蓝灰灰雾蒙蒙的。
李惜儿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哈~哈……你今日是怎幺了,怎幺操的这样凶,哈~感觉小穴已经被操烂了。”
“公主就这样坐在我的怀中,我怎幺能忍得住,何况……”路子盛大手缓缓向上,摸住了她的后脖,将她更紧的贴在自己身上,“何况公主也许久没有碰我了。”
这句话,说的倒是有“小娇妻”的可怜意味。
也是,出来的时间不短,除了今日,的确是没有碰过他。
李惜儿轻笑,“你这是吃醋了。”
路子盛伸出舌头舔舐掉李惜儿眼皮上挂着的水珠,“不可以吗?”
李惜儿笑嘻嘻的,手摸在他胸上那红豆般的乳豆上,“当然可以。”
余下几人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个场景,四周安安静静,悄然无声,水里头只有这幺两个人,浓情蜜意的拥抱在一起。
怪不得只是散个步,消个食,却那幺久没有回来。
其实在几个人来的时候,正看到的便是路子盛射精内射在李惜儿身体里时,她高潮浪叫呻吟娇喘的那一刻。
太过分了,若不是他们前来寻找,想着今夜景色优美,氛围盎然,这夜曼妙岂不是就他路子盛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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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