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和卫臻不是关系,现在就可以和卫臻一起入睡,而不是在沙发上独自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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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着的身体还在无意识地颤,自己的阴茎也在有一下没一下地被穴壁咬着,但怀里人却哭得越来越凶。顾放抽出了阴茎后退开看着卫臻,有些慌神:“怎么了,是我太用力了吗?”
“不是……没有。”卫臻自觉丢人,闭了下眼把残存的泪挤出眼眶,他哭的太狠,刚想开口却抽噎了一回。
有了对比他才知道自慰的快感到底有多浅薄,舒服得他想就这样做一辈子。
顾放愣了愣,突然被推倒在床上摘了套,性器与对方的阴道没了隔阂,重新回到那片温暖之地。
卫臻扶着性器摸索着捅入,这个体位显得阴茎进得格外深,他不敢全部坐到底,还剩了一截在外面。腿撑在床上缓慢地起伏动着,小心翼翼地晃腰,微眯着眼睛无意识地张开嘴,不小心坐得太深整个人都一震,连着呻吟都带了哭腔,无意识地在斥责顾放的那物件长得太大。
理智和身体被快感浸没,形似海浪的愉悦兴奋从体内涌出淹向五官,卫臻双目失神地看着顾放,嘴里娇喘打乱了呼吸,身下传来的水声填满了房间,水声和浪叫把整件间屋子搞得淫秽不堪,淫靡至极。
顾放伸手揉向卫臻的阴茎,食指指腹抵着铃口摩擦,其余手指没有规律随意地擦过柱身,摸得越重,身上人自己动得越快。
他看着卫臻的眼睛,那双对视的眼随着动作,噙着泪忽闪忽灭。像在看着他,又不在看他。
他的金主只要一动情,就好像丢了脑子,只知道爽、叫、动。好像操他的人是谁都可以,按摩棒可以、新来的那个总助也可以、随便哪根鸡巴都可以。
他和卫臻的初见是在学校的某个活动上,他作为学生代表上台给卫臻献花。顾放终于见到导师口中的那个优秀学长,递过花束时有些紧张,不小心碰到了对方的手,而卫臻看他的眼神和指尖的触感一样滚烫。
下了台他追上卫臻加了联系方式,卫臻看他眼神还和在台上时一样,也许是感兴趣,也许是衡算价格,说不清。
可卫臻看许生来的眼神,也是一样炽热与感兴趣。直觉告诉他,那个姓许的…和他抱有一样的心思。
心口被他无法知晓缘由的眼泪淋透,憋闷着的不悦和他被赶出房那回一样,让人上火、愤怒。
顾放看着卫臻眼角滑落的水滴偏了偏头,忽然抬手搭向卫臻的腰。卫臻眼里清明了些许,眨了眨眼像在询问他怎么了。
顾放猛地抬胯,扶着腰侧的手用力握紧,狠狠往下一压。上位本就进得深,这一顶蓦地把人推出海面,似要撞开宫口,直达身体的最底处。卫臻瞬间到了顶峰,射出的精液甚至喷到了顾放下巴,女穴里的淫水多得都溢出了连接处。
他抹了下下巴上的精液舔进肚,扶起卫臻软绵绵瘫下的身子,拼了劲开始猛操。
卫臻还处在不应期里浑浑噩噩,刚射完的阴茎软踏踏地垂着,阴道里高潮引发的痉挛还没消停,阴蒂却因为顶弄的动作蹭着顾放小腹,又推向一股新的潮起。
“不要了…先停下……顾放…!”不论什么感官,哪怕是快乐过了量都会化作痛苦,卫臻像在驯马一般,人被撞得歪歪扭扭。指尖抠着顾放的手臂想挣脱开这酷刑,又被一次次深顶狠狠钉死在性器上,求饶服软都没办法收买行刑官,只能被禁锢着承受所有的过度。
这场性撕扯了太久,疲倦上涌体力不支,卫臻失了力气腰间开始发软,干脆不再躲藏,向前倾倒贴紧顾放,头埋在颈侧搭着肩膀,只有穴里还在跟着快感收缩绞弄,被顶痛了嘴上喘几句,闭着眼养神。
顾放发育好,比起他的金主体格大上了一圈,卫臻窝在他怀里像是一团抱枕。无名火来得快散得也快,顶弄的动作开始放慢轻缓,揉着卫臻的臀肉小幅度动,研磨榨干着体内的那点快乐。
阴茎射了太多次,再爽都只能流出淅淅沥沥的液体,困意把快感都消磨不少,卫臻闷哼着,穴里终被温热浸润。
窗外天色蒙蒙亮,窗帘透着光映在两人交叠的身体上,卫臻被抱在怀里昏昏欲睡,动了下腰无声地抱怨。
顾放托起他下床走到浴室,卫臻累得发懵,靠着顾放借力,仍由手指深入腿间。
穴口被过度摩擦地发痛,性器连带着体内的液体抽出,淫水夹杂精液被指尖拨弄引导,顺着手流了一地…清理的印象就停留到这里,卫臻再回神已经被抱到了床上,耳边的声音像隔了好远一样含糊不清,盖着柔软的被子进了梦。
“刚弄乱了床,先睡我的房间吧?”顾放帮卫臻掩着被角,一低头才发现床上人早就睡着了,赶紧收声轻手轻脚出门。
他不知道卫臻房里的布局,换床单被单花了好一阵子,整理完站在床前沉思了会,还是去了客厅沙发。
中央空调开着,盖了件外套也不冷。顾放蜷在沙发闭上眼,他脑袋有些乱,闭着眼良久也没有再睡着。直到手机的响起提示音,他点开一看,是许生来的好友申请。
心中那股不爽重新泛起,顾放按灭屏幕,换了个姿势。
他在想,如果他和卫臻不是包养关系,也许现在就可以和卫臻一起入睡,而不是在沙发上独自胡思乱想。也不会再有旁人试图插足他们之间,不用再提心吊胆生怕自己被丢弃。
可已经发生的事再假想深究也无用,顾放张了张嘴,没说出声。
“卫臻…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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