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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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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懂的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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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3日傍晚5时45分,国坤集团老总的专属家庭司机,在历经一刻钟的漫长等待之后,依然没能等来自家的“小少爷”。

20分钟前,这位名叫孟宴臣的14岁男孩告诉司机,“今天有点事,可能要晚半个钟头,您可以先去对面的家庭餐厅吃点东西”。

跟随这条留言一起发过来的,还有一份百元转账红包。餐厅的单人套餐最贵49.9元,剩下的钱算是来自孟宴臣附赠的“犒赏”。

司机没有收,决定干脆等接回这位主人以后,回自己的家里吃晚饭。

但很不凑巧,直到太阳落山,时间已经到7点钟,孟宴臣还是没有出现。

班主任表示这一天的确有点小活动,孟宴臣是班级生物课代表,深受生物老师喜爱,因此在这个学期的最后一天,他被叫去实验室,帮老师整理实验室用具。

监控显示,就在孟宴臣发给司机留言之前,他就已经完成所有任务了。

5点10分,孟宴臣与老师告别离开了实验室;

5点13分,他在教学楼一楼大厅出入口处徘徊2分钟之后,走出教学楼,绕到楼体后方,选择了平常校内师生们最喜欢的那条林荫道。

据悉,这所学校的监控设备有近百台,数量之多甚至一度遭到学生乃至家长的疯狂投诉。但是现在,距离我们发出这条博文前的一分钟,两天时间过去了,这些用以保障学生安全的设备仍然没有捕捉到孟宴臣进入林荫道之后的清晰行踪。

这位深受同学和老师喜爱的少年,似乎是被这段百年林荫道吞噬了。

不知道那位可怜的司机,还能否再次收到来自少爷的红包,或者老板家的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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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某家自媒体放在社交平台上的“报道”。这篇模仿传统报纸体裁进行撰写的四不像文章,被冠以《凭空消失的富豪之子》标题,在发布一晚后,转发量达到了五位数。

A往身后看,餐桌边,文章里的“少爷”此刻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仿佛事情的主人公跟自己毫无关系。

A走过去,抬起手,对方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转移,但神态并没有变,于是A用手背蹭了蹭小孩的脸。

触感微凉,但柔软。A捻捻手指,问:“就这么任由这场闹剧发展下去?”

孟宴臣晃两下腿:“不然呢?文章不是我写的,图片不是我给的,我什么事都没做。”他一边说,一边扬下巴,示意A继续往下看,看看评论都在聊什么,“记得读给我听。”

又可恨又可爱的,这个眼镜仔……

A只得又打开了那条博文。

评论有数千条,排在前面的各有特色——

“什么百年林荫道,每次路过都阴森森的,下面肯定不少孤魂野鬼吧。”

“都林荫道了……这里不阴哪里阴?你的心灵?”

“哦?孟宴臣啊,我们老师的心肝,学习好,不惹事,有钱。喊他高富帅也行,叫他白富美你也不会被打,来来来,放个群号加一下啊,海量高清偷拍。”

“这也能娱乐化???每天社会上失踪多少个孩子,凭什么就他被关注到了?还少爷?大清都亡多少年了。有钱人就高人一等是吗?家里人做坏事被报复了吧,哪个资本家的手干净?”

“资本家还创造就业机会还交税呢,学两个词就瞎几把用。”

“其实我感觉他挺变态的,闷骚变态,我认识他妹,感觉他是个妹控,但他俩长得不像。”

“很明显是被绑架了,但没有要钱吗?博主你到底在写什么东西,关键信息啥都没有,乱七八糟,当自己什么大报记者啊……”

“他是不是变态不好说,但估计遇到变态了呢,玩儿什么游戏呢吧嘿嘿,有钱人不是都玩得花吗?不同情任何一个有钱人哈。”

“好奇司机薪水,被炒鱿鱼没?”

“他绝壁是个阴咖好吧,看起来跟你客客气气,心里不定琢磨什么事儿呢。而且有钱小孩都是居高临下那么看人,有些人还觉得他多帅,他眼里你们连臭虫都不如。”

……

兴许是考虑到主角的的确确还在失踪阶段,大多数评论还不算特别恶毒,但A还是决定不开口读了。他又去看孟宴臣,小孩胳膊肘杵在桌上,一侧的嘴角已经连梨涡都笑出来了,这人自己倒是看得够津津有味。

注意到他的目光,孟宴臣的眼睛从平板电脑上方露出来,弯成两道纤细月亮般的弧线。

“他们虽然不认识你,但知道你是个变态。”孟宴臣笑着说,“所以你什么时候问我爸妈要钱?打算要多少?我可以帮你参考。”

A摇头,抽走他手里的平板,低头亲吻他柔软的手指尖。

“唔……”孟宴臣坐在椅子上的身体动了动,随即踢掉拖鞋,踩A的膝盖,“你真的是个变态……”

“那你要不要?”

“我可不知道。”

“果然是个小变态。”

A把陷进椅子的男孩拖抱起来。没有谁会拒绝这样一具只有14岁的,温热鲜活的肉体,甚至无关性别。

孟宴臣只穿了条短裤,上身是一件背心。短裤属于他自己,背心是A的老旧压箱货,两个人相差二十岁,因此衣服在他身上空荡荡的。

A掀开背心钻进去,先从孟宴臣的下巴开始啃咬。被说像条狗,但不在乎,咬了几口,来到那两团构造不明的柔软部位。

“你们男的都喜欢这种地方吗?”说出这句话的人似乎对自己的性别毫无认知,A双手分别握住男孩发育中的……姑且先定义为‌‍‎‌‎乳‎‍‎‌‌房‍‌的器官,缓慢抓揉,问:“有感觉吗?”

“……有点疼。”孟宴臣略微皱眉,脸上露出轻微的痛苦和不解,“所以说,我不懂男的为什么对这里情有独钟。”

“你这句话的意思是,还有别人见过这里?”

“我爸妈咯。”

“认真的。”

“我们班体委……”他想了想,忽然笑起来,“还有我们的生物老师。”

他目光垂下来,瞥一眼满脸“被绿”的A,无辜龇牙。

“你以为那点实验室还需要一个学生帮忙收拾多久?他每周都喊我去。”孟宴臣掀起衣服,“从初一入校开始,就这样。”

他张嘴叼住衣摆,展示自己和那位老师平常最常玩的把戏开场。

A有点生气,这个小骗子,喊那个人“老师”,但对于自己,就只肯喊一声“A”,或者“老A”。

因为A的私人社交账户ID就是这个,他们在一个生物论坛认识了对方,最初还因为某些学术论点吵过架,但很快就变成了朋友。

那天傍晚,是他们约好的第二次“面基”的日子。

“果然不能随随便便见网友。”

A忿忿地扯掉了那件又旧又碍事的背心,这使得孟宴臣的上半身一览无余。白皙,柔软,洁净,散发着十几岁少年独有的极致‎‍‌诱‍‎‍‌惑‎‎‍力。

那对伴随着呼吸起伏的‌‍‎‌‎乳‎‍‎‌‌房‍‌最晃眼,A看了几秒钟就感觉自己要昏头了。

“一想到你还对自己那个没关系的妹妹情有独钟,我就想把你们全都杀死。”A抱住男孩,埋在他胸口,舔舐吮吸一侧略微深红的乳晕。

虽然存在感十足,但很明显,这个男孩可没有奶供他充饥。但也足够了,就这样也不错。A叹口气,用力把人搂紧。

孟宴臣曲腿,膝盖抵在他两腿之间,说:“我搞不懂对她的感情,但那可能也并不是什么喜欢。”

A腾出只手,握住了那条试图要给自己制造疼痛的腿,笑道:“冷漠。”

“那你还弄不弄?”冷漠的男孩发出冷漠的催促,“不做,我可就写作业去了啊?”

大雨在上午十点钟袭击了这处位于市郊的小别墅,A被雨声吵醒,下意识抬头看窗。雨水已经被风吹进来,有几滴落到了自己脸上。

他无奈地起床,过去敲一下埋在书本里的脑袋,拉上玻璃窗。

“就这样沉迷学习?”A扯了几张纸巾,擦干净桌面上的雨水,“不困?”

孟宴臣“嗯”一声,说才看了一半,看完再说。

A又躺了回去,在阴沉的雨天里,大多数人都愿意陷进被窝,而不是跟外文期刊较劲。

何况这家伙只有14岁。

14岁……14岁……

真是个可怕的年纪。

A忍不住又起来了,拿出相机。

那件抹布一样的背心已经不知道去哪了,至于短裤,A动动胳膊,这东西压在自己胳膊肘下面。

男孩赤身裸体坐在椅子上,一条腿挂在扶手边缘晃。

“玄学在你身上也许没有奏效。”A盯着相机屏幕,又开始试图打断孟宴臣的学习状态,“那条红绳的念力不够。”

男孩点点头,没有说话。

“但你妈妈肯定不知道,那会让自己的孩子变得非常‎‍‎色‌‎情‎‌‍。”A继续说道,“许多人应该都这么觉得。”

孟宴臣转过脸。不翻页时,他会下意识把手指尖含进嘴里。他的手上总是布满被牙齿啃咬过的小伤口,很难想象这是“少爷”的手。

他少有地露出一些困扰的神色,A立刻停下录制,举起双手告饶道歉。

中午,雨越下越大,A决定在家里做顿饭。

虽然是夏天,但雨水带走了热气,外面还有风,天气十分凉爽。

在厨房处理食材时,孟宴臣终于搞定了那篇文章,打着呵欠过来围观。A问他要不要先洗个澡,他点头。

“需要帮忙吗?”

“随你。”

他还是不肯穿衣服,A冲干净手,马上跟了过去。处在青春期的男孩有一身白且软的皮肉,随着走路的动作,他大腿根位置的掐痕一览无余。

必然还有精斑或者其他液体干涸之后留下的痕迹,但看不出来,A一路跟进浴室,大脑有些错乱失灵。

孟宴臣不喜欢泡澡,他坐在浴缸边沿,叉开腿,询问A,自己有没有必要搞个纹身。

“就蝴蝶,翅膀分在两边,你觉得会好看吗?”

A拿着莲蓬头,温热的水从孟宴臣肩头一路蜿蜒到下身,他的视线停留在水流消失的位置。

“哪儿来的中二想法,你同学教你的?体委?还是那个该死的生物老师让你去做的?你又想去引诱纹身师傅了?”

“那倒都没有,我只是想做点大胆的尝试。”

“纹身不会让你显得有多么特别,何况你还太小了。”

孟宴臣轻微叹口气:“好吧,我也没多想,我根本不愿意让陌生人看见我的性别。”

A笑:“所以你到底算什么性别?”

孟宴臣歪头:“不明?”

A丢开莲蓬头,手伸进男孩的腿间,手掌心挤压男孩散发着稚嫩生命力的‍‎‌‍‎阴‌‍‎‌‍阜‍‎‌‎‌。很快,他感到有液体从某个隐秘的出口漏了出来,他开始用不紧不慢的速度向深处挖掘。

孟宴臣忍不住合并绞紧了双腿。

A抬头看一眼悬挂在浴室一角的摄像头,收回视线。男孩的眼镜已经滑落到圆润的鼻头,一双眼迷离失控,脸被笼罩上一层粉红的云雾。近视镜片会缩小眼睛的尺寸,当镜片消失,这双眼睛犹如一对深夜散发光亮的宝石,让A感到心脏一阵不适。

“喂你……在看什么?”孟宴臣快要‎‌‍‌‍高‌‎‌‎‍潮‍‎‍‌‎了,只能用气音,“专心一点……”

虽然身处失控边缘,但的确,那条评论说得没错,居高临下的俯视视线。只有理智即将丧失的时候,才会露出来的属于高位者的本能。

滴答的声响盖过莲蓬头的出水声,A低头,发烫的水流顺着他的手腕往下面淌。

“就这么喜欢用下面尿吗?”A松开手,给男孩留出释放的出口,笑着去拨弄男孩被胶带包裹,紧贴小腹,只露出一个小头的可怜‌‍‎阴‍‎‌茎‌‍‌‍,“这里会不会废掉?”

等了一阵,直到膀胱回归松弛,孟宴臣才回答说:“随便了……”

他又恢复了那副满脸阴郁仿佛时刻在琢磨心事的样子,脸上的雾气也已经消失,人倚靠着后面的瓷砖墙,嘴唇干燥,疲乏又脆弱。

“不是你要做的尝试吗?”他似笑非笑,而后忽然猛地抬腿,重重踢向身前的人,“我在满足你的癖好,你应该知足和感激。”

A被冷不防踢倒在浴缸里,浑身湿透,几缕头发贴着头皮,显得滑稽。幸好他常年运动健身,否则这会儿洗澡水估计已经变成血池。

他嘿一声,面朝男孩跪下来,用湿乎乎的脸,蹭蹭那一只给自己重击的脚,然后把对方托起来,让男孩坐在了自己的脸上。

A用鼻尖和舌尖抚慰孟宴臣的‌‌‎‍阴‌‍‍‌蒂‌‌‎‎和女穴尿口。不应期还没过去,孟宴臣兴致缺缺,但没有拒绝,几分钟后,伴着一阵剧烈的颤抖抽搐,他的下身又涌出一股液体。

A全部吃进嘴里,餮足道:“应该多喂你喝点水,我还是想看你尿。”

孟宴臣按住他的头顶借力站起来,弯腰拎过莲蓬头,开始冲刷自己的身体。

“我没有让别人喝我尿的癖好,如果太渴,你可以接点自己的喝。”他呼呼笑了几声,带点狡黠的孩子气。

也没错,他毕竟也才14岁嘛。

————

孟宴臣从不让A做到最后一步。

“谁能保证安全套就一定发挥作用呢,而且我讨厌那种东西包括精子进入我的身体。”他这么对A说,“那种感觉就像我是被固定在墙上没有还手之力的飞镖盘,精子却是一只可以从任何方向自由伤害我的箭,这不合理,这不公平,而且非常恐怖。”

“……我可能会死。”孟宴臣在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少见地不那么从容了,“我肯定会死,如果我怀孕,我一定会死。”

他一边向A诉说这些,一边不自觉地流出了眼泪。上下翻动的睫毛把那一汪泪水打散,玻璃镜片被溅上星星点点。

A替他摘掉眼镜,帮他擤鼻涕,等到他不再哭了,再跟个老奴一样,给他擦因为泪水糊成一片的眼睛。

孟宴臣在他做这些的时候,盯着他看,瓮声瓮气说他:“你看起来还是不认同我。”

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A决定保持沉默。孟宴臣对此感到失望,但似乎也明白自己是得不到更理想的态度,就不会继续追问。

他很懂事,并且对许多人有属于自己的定位。

因此本质上来说,A存在的价值,约等于一些小玩具,只不过这只玩具能跑会跳,拥有一些玩具所没有的男性特征,和人文属性。

但在孟宴臣的眼里,A到底算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普通的什么物种,也未可知。

隔天雨过天晴,周一,工作日,A带孟宴臣去自己的实验室玩。

隔壁不过半公里就是孟宴臣读书的中学,他从A的办公室往外面看,还能看见远处操场里没有放假依然在加练的体育生。

“有那个体委吗,还是你又在寻找新的玩弄对象?”A把他从窗边拦腰捞回来,“你这样从十楼看下去,让我害怕。”

孟宴臣随着他的动作踉踉跄跄地倒退走到另一侧的书架前。

“挑你自己要看的,不要只看喜欢的,你讨厌的书没准对你更有帮助。”A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伸出去,在书架上扫过一遍,主动拿了几本书下来,压到男孩蓬松的脑袋上,“不懂的可以问,外面还有很多你优秀的师哥师姐,他们都可以帮你。”

孟宴臣双手拖住头顶那些书,小心地挪到A办公桌的另一侧,随口道:“你又知道我一定会读你们这些人的专业了?”

A拉过椅子,示意他坐,给他调低椅背的高度:“当然,你有天赋和热爱,又比任何人都努力,将来你只会比他们更优秀。没准到那时候,你是我老板也不一定。”

孟宴臣笑了笑,打开背包,拿出纸笔,开始看书了。

两分钟后,他又开始咬手指,A很无奈,但没有出声提醒。打扰一个沉迷兴趣的人是不对的,何况,一个身穿衬衫短裤,戴眼镜,专注读书的孟宴臣,比任何景色都漂亮。A选择悄悄后退,把这份景色留在相机存储卡里。

中午,他们和实验室的其他人一起吃饭。孟宴臣得到了几位年轻研究员的联络方式,并且他们很快建了群,约好要在某个国家博物馆做巡回展的时候一起去看,还说要挑个雨后的天去城外的村子研究菌类。

孟宴臣很高兴,跟着A回去的时候一路步伐轻快,整个人仿佛要起飞。

不过进门以后,他立刻就被A整个抱起来,丢进了办公室休息间。

孟宴臣挣扎,凌乱地嚷嚷:“你快40岁了,你跟我们年轻人没共同语言!”

A愤怒:“40岁就老吗?40岁伺候你刚刚好!”

两人摔跤似的在床上滚成一团,孟宴臣的裤子被扯下来,露出‎‍‎内‌‎‌裤‍‎‌‌‎。他手里还有一杯某个研究员姐姐送的奶茶,高高地举着,没喝完,一不小心这床就要遭殃了。

A把奶茶抢走,趁他惊诧,把吸管伸进他嘴里。

孟宴臣被迫灌下去几大口奶茶,痛苦摇头,A不允许,虎口掐紧他的下颌,使他只能不断吸气和吞咽,很快奶茶就见底了。

“你就是绑架犯。”男孩眼泪汪汪,获释后仰面瘫到床上,脸被憋得通红,“我要让他们都知道这里的皇帝是个绑架犯,恋童癖,同性恋,变态!”

“同性恋?”A笑起来,干脆把他的裤子全都剥掉,掰开他的腿,盯着那个伴着呼吸微微鼓动的部位,“你在我眼里只是一个小女孩儿,我们性别可不一样,在这方面,我正常得很。”

孟宴臣抬起腿,被迅速捉住了,A欺身向前,把男孩拽起来,压在自己身上。

“要在这里?”孟宴臣的嚣张顷刻变成紧张,A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略微发颤的睫毛,和起伏明显的胸口。

“他们都知道你是谁,但没有人会说出去。”A帮他脱掉了上面的衬衫和内衣,从上到下打量他,路过被奶茶撑起来的肚皮,不怀好意地按了一把。

“喂!”孟宴臣像个可怜兮兮的不倒翁,一下又倒回去了,再艰难地坐起来,嘟囔:“你就是这里的皇帝,我明白了……”

皇帝开衣柜找了件黑色绸缎衬衫,解开两粒扣子,强行套到孟宴臣身上。

“这衣服只适合你这样的人。”皇帝又打开了相机。

“如果你被警察带走,这些东西很可能会加重你的刑罚。”

“你说影像资料?”A不以为意地笑,“这不重要,你这么漂亮,如果不被记录下来,感觉是整个人类社会的损失。”

男孩噗嗤大笑一声,仰面伸个拦腰,双手撑在后面的枕头上,朝举着相机的人略扬起脸。室内没有开空调,他的下颌和脖颈上有汗水,在午后阳光映照下,散发着灼人的光亮。

“如果你愿意。”他隔着镜片的眼睛,也似乎在闪烁奇怪的光芒。

“如果你愿意。”他重复,“你可以把我变成你的‘腌泡玩偶’,记得把我做好看一点,我愿意躺在你的解剖台上,我相信你。”

“那可不算什么‘好看’,人从死亡那一刻开始,就会一直走在腐烂和消失的路上,那会儿的‎‌失‎‎‍禁‎‎‌‍可跟我们玩的不太一样,你就再也不是被同学嫉恨羡慕和喜欢的‘少爷’了。”A伸手抹过孟宴臣湿滑的颈部,“你这里会被割开,‍‎‍‎插‍‌‍‌‎进‎‍一根管子,那些跟血液毫无关系的颜料液体就从这里进去,然后……”

A打算换个位置,但被两根手指钳住了手腕,他笑着问孟宴臣,是不是害怕了,孟宴臣做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A反抓住他的手,慢慢抚过他依然鼓胀的腹部,到他的股沟和大腿根位置。

“这些地方,都会留下伤口和切口,所有构成和维持你生命的东西,会源源不断地离开你,然后全身的血液和脏器被替换。你身上天然的那些孔洞,包括给你烦恼和快乐的‌‌‍‎‍阴‎‍‌‌道‍‌,会被塞进异物……”

“这不叫‘腌泡玩偶’,他们是不同的东西。”孟宴臣打断他,半坐起来,向前膝行几公分,双臂绕到A颈后方,低声说:“你恐吓我,你要赔偿了。”

A说:“抱歉,我没有。我只是觉得,现在的一切就很好,你活力满满,不需要思考那些事情。”

他揉揉男孩的后腰,顺着向下,手指隔着绸缎布料,深入那处股间的凹陷,随后往前用力,顺势把男孩整个人都按进自己怀里。

孟宴臣被绸缎包裹的胸腹散发出躁动的热气,他被A的手掌半拖着,A手掌心的热度也几乎要让他的血液沸腾了。

“你有时候看我的眼神很怪。”他张嘴咬A的肩膀,又很快因为A起伏的动作被迫离开了自己相中的皮肉,嘴变成茫然的张开状态。

这显得他一脸痴呆,他想到这里,立刻又闭上了嘴,顺便把尴尬的口水擦在A的衣服上。

“喂,坏孩子……”

孟宴臣没有理,自顾自继续说道:“你每天都在想怎么把我扒光。”

A点头,手指带着一片布料,在男孩‌‌‎‍阴‌‍‍‌蒂‌‌‎‎上磨蹭,答:“有道理。”

“往下面一点……”孟宴臣催促,“扒光我,然后找你那些喽啰一起研究我……”

A迅速抖动手腕,先让他泄了一次,然后借着那些滑腻的液体,手指从‌‌‎‍阴‌‍‍‌蒂‌‌‎‎擦过‍‎‎‍‌阴‎‎‌‍唇‎‍,抵达男孩年轻稚嫩的女巢入口,缓缓插入。

“啊……”孟宴臣轻呼一声,身体不由地瘫坐下去。

这一下使得A的手指刺得更深,他开始推搡A,说太胀了,有点疼。

“总要接受的,宝贝。”A吻他的额头,另一种手去抚慰他的下腹,“你也很期待,对吧,但你不喜欢开口。你应该学会提需求,包括面对你的父母,如果你们多一点交流,你现在就不会落到我手里。”

“话多。”

“好吧,那我闭嘴。”

A索性又‍‎‍‎插‍‌‍‌‎进‎‍去两根手指,在那片湿热拥挤的巢穴里弯曲,舒展,缓慢发掘捣弄。

听见男孩发出几声虚弱的喊叫,A恶意抽出来,又凶狠地‍‎‍‎插‍‌‍‌‎进‎‍去,掌根把‍‎‌‍‎阴‌‍‎‌‍阜‍‎‌‎‌拍打得火辣胀痛。

孟宴臣不得不自己动起来,但他依然不算很积极,一副又羞耻又为难的样子。

但已经足够了,A看着眼前来回晃动的黑白相间的海浪,这小孩的胸仿佛带着诡异的念力在发育。柔软、饱满,充满‎‎‌‌性‍‎‎欲‎‍但又极致的洁净,一切恰到好处。

A忍不住又张开了嘴,贴上去狠狠地嗅闻吮吸:“我不希望你变成解剖台上冰冷的‘维纳斯’,你应该是我的金凤花小姐。”

“什……什么意思?”孟宴臣被一阵阵快感袭击,只能蹦出稀碎的语句,“啊……我快……”

“刚刚好,一切都是刚刚好。”A抱着他躺下,解开腰带,露出自己的下身,强行抵到孟宴臣湿淋淋的‌‌‍‎‍阴‎‍‌‌道‍‌口。

“放心,我不会越界。”他露出一张令孟宴臣感到扭曲陌生的笑脸,释放以往任何时刻都难以挣脱的力道,把身下的男孩撞得支离破碎。

“你……疼……”孟宴臣腿根被快感和疼痛袭击,一时间连眼前的世界都变得模糊纷乱,

“你是个疯子……”

A大笑:“我只是在满足你。”他拍拍孟宴臣已经挂满泪水的脸,“小朋友,小疯子,你现在心里快乐得要死了,对吧。”

A发狂连续撞了十多下才停止,随后继续用手,这一次不再温柔,他那几根手指在孟宴臣的穴肉里横冲直撞,让这个可怜的男孩难以抑制地发出痛苦的尖叫声。

“我真的会死……”孟宴臣不断摇头,张着嘴急促呼吸,“求求你,求你……我真的会死……”

“不会。”A拽他起来,抱到窗边。

孟宴臣双脚挣扎,碰掉了窗台上的花瓶,他哭着道歉,希望A能放他下去。

“下哪儿?”A问,“是到地面上?还是到地板上?”

孟宴臣两条腿脱力地搭在A手臂两侧,他不确定眼前的玻璃材质是什么,他害怕极了,下身紧张地翕动,不断有液体失控涌出。

A抬脚勾过不远处的椅子,带着孟宴臣坐下。

男孩被折叠进他怀里,只剩小腿和脚能活动。

这一定很丑陋,孟宴臣想。但他已经失去开口的力气和欲望,他扭动身体,瘫靠着A,像条搁浅到快要干涸的鱼,只能奋力汲取干燥的空气。

“你可以在这里尿。”A松开一只手的桎梏,从他的‍‎‌‍‎阴‌‍‎‌‍阜‍‎‌‎‌摸到胸口。

孟宴臣发育中的身体完全不受这件绸缎衣服的控制,一侧‌‎‍乳‌‎‍‍头‌‍‌微凸顶起布料,成为这具身体的视觉制高点。

但他还没有到出奶的年纪,A略微失望,视线挪回男孩的小腹。这里更性感,孕育着生命力。

“尿吧,宝贝。”A托一把男孩的屁股,手指浅浅蹭过‍‌穴‍‎‎‍口‌‌‎‍上方的肉孔,指腹一会儿压上去,一会儿离开,很快就沾满了水渍。

但指令其实并不奏效,孟宴臣拒绝了他的话,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又被凶狠地按坐回去。

“小孩子。”A甩动手腕,重重打向男孩聚集着‎‎‌‌性‍‎‎欲‎‍的湿热部位。

啪啪声从身下响起,孟宴臣哭得更厉害,胸骨近乎弯成一个半圆。挣动间,上半身也濒临溃败,扣子只剩胸乳位置的还在,被‌‎‍乳‌‎‍‍头‌‍‌顶起的绸缎布料散发着幽幽摇动的白光。

酸胀在他的下腹聚集,夹杂着阵阵掌掴带来的火辣痛感。

“喜欢吗?”A低头蹭他汗湿的脸,“这只是最低级的‎‌‍性‌‎‌虐‌‍‎‌待,如果你愿意,我就把你绑在刚才那帮哥哥姐姐们的试验台上。所有的灯光照在你身上,大家一起研究你这一具不男不女的身体。”

“你以为他们很博学?”A把瘫软的男孩调转方向,挟着他起来,走到刚才放衬衫的柜子前,打开一只抽屉,“大家都是生活很无聊的普通变态。”

他拿出个工具小包,握着孟宴臣的手,强迫男孩选了一根表面圆滑的细长不锈钢吸管。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孟宴臣愤怒惊恐地大喊一声,开始对A拳打脚踢。

“你很聪明,但还是太小了,又太善良。”A一只手就可以把眼前这个难得开始发疯的男孩细瘦的手腕圈住,接着他又用腿,紧紧将对方又压在了床边。

A拿一根扎带勒紧那双手腕,俯身亲了亲男孩的额头,随手捡过床头的奶茶打包袋,覆盖在男孩殷红的鼻头和嘴唇上。

孟宴臣猛地瞪大眼睛,泪水不间断地涌出眼眶,发出“呜呜”的哭声。

“真漂亮……你那位生物老师见过这样的你吗?”A的手掌隔着柔软的塑料膜抚过他的眼睛和鼻梁、嘴唇、下巴。

“小心点。”A笑着说,“不然你下半辈子就失去排泄自由了。”

他另一只手把那根吸管从孟宴臣的女穴尿口缓缓插了进去。

失去自由的孟宴臣高高挺起胸,那件衬衫已经彻底敞开了,他稚嫩微鼓的‌‍‎‌‎乳‎‍‎‌‌房‍‌在潮热的空气里一起发颤。

“好吧,这次只是逗你玩。”

“!你这个……”脸上的袋子被扯开,男孩终于得以顺畅呼吸,想抬腿踢A一脚,但正如同A所说,他不敢。

A有些得意,埋头到他的双腿间,叼起了那根布满男孩汁水和体温的金属细长管道。

吞咽声夹杂着男孩凄惨的哭叫声,片刻后,A抹抹嘴角,扬起脸来又开始笑,说:“感谢款待。”

孟宴臣瘫倒在床上,张着嘴,双眼迷蒙,身体因为汗水变得湿滑,又因为下面那件铺开的黑色绸缎衬衫,显得异常丰满白亮。

这实在是非常可怜又非常的可口,但一个人有多么值得怜爱,就有多么值得被凌虐。A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选中的人,食欲在这一刻疯狂膨胀。

但很明显食物已经无法再满足他,孟宴臣扯开眼皮,不轻不重地看了他一眼,很快又合上了。

孟宴臣在这个狭窄的房间里昏睡了一整个下午,傍晚时分睡饱睁开眼,自己爬起来,去卫生间冲澡,之后随手拎起一件衣服就往外面走。

到门口才发觉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这里也不是A的家,立刻清醒了,急急忙忙回头。

A的合伙人一直看着那边,直到门被悄悄关紧,回头说:“不是吧,金屋藏娇啊?我可看到小家伙的腿了,挺白挺肉的。”

A说:“你也感兴趣?”

合伙人:“我不会跟刽子手抢人的。”

A挑起眉毛一笑,继续跟对方聊工作。

忙完所有事情时,外面路灯已经亮起来,A给孟宴臣打包了晚饭,但孟宴臣没有吃。这家伙虽然在进行一项离谱的“勇敢”行动,但不肯落下任何功课,A没有办法,只好也把笔电带进房间。两人各忙各的,倒是和谐,丝毫没有中午在床上胡搞那一份紧张和失控了。

差不多到八点钟,孟宴臣做完日课,起身走到A的面前,双手一伸。A用浴巾包裹住男孩的身体,抱他起来,下班回家。

这个时间路上已经不算堵,他们路过国坤所在的那条街区,A特意找了处停车点,在那儿停了十分钟。

在细密的雨幕和耀眼的城市照明里,巨大的集团标识依然独立出众,大楼里有几层还亮着灯,门口偶尔有刚下班的员工离开。

A问曲腿缩在后排的人:“看起来大家没有受到少爷失踪事件的影响,你瞧他们各个还有说有笑的。”

孟宴臣扯开罩在头上的浴巾,转动搭在膝盖上的脑袋,眨眨眼,没几秒钟,又转了回来。

他不肯说话,A看不透他的心思,便又开口:“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我们得想想,先给你爸妈报个平安,否则我真的会被……”

没说完,被男孩一脚踩住了座椅背。

“你看到那边巡逻的警车没有?”孟宴臣中午哭到沙哑的嗓子还没有恢复,声音比往常要低沉一些。

A耸耸肩膀:“好吧,你想待多久随你。”

断断续续的阴雨天一直在持续,某天的夜里,孟宴臣突然惊醒,对A说,想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A看钟表,凌晨一点钟,他问能不能换个时间,比如早晨,刚好他也休假。

孟宴臣摇头,见A不肯,自顾自起床,甚至连衣服都没有穿就往外面走。A无奈,急忙翻身下床,胡乱抓了件外套,找到雨伞,追着男孩出去了。

在漆黑的深夜,被强行套上帽衫的男孩,趿拉着左右错穿的拖鞋,光裸着腿走在潮湿的行人道上。路旁叶片上的积水不时砸下来,顺着他苍白的脸流淌。

在沉默地走了一大段路之后,他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停下,抬头看被云层笼罩的月亮。

“我感觉自己很孤独,但我又很爱他们。我可能应该被划分在幸福的圈子里,但我并不幸福。也许这些话听起来很可笑……”

他抹去脸上的雨水,低头看自己被浸湿的手掌。

“我也不希望司机叔叔失去工作,他的儿子和我一样大,他们……我给他们造成了大麻烦。我更不希望爸爸妈妈难过,但我不确定他们和妹妹有没有难过,我搞不懂……”

A走过去,把兜帽罩到男孩头上,“所以你现在是做好决定了。”

孟宴臣转过身,额头抵在高大男人的胸口,闷声说:“我不知道,但我不希望你坐牢。”

“我该谢谢你的担忧吗。”A忍不住想笑,习惯性地又把他抱了起来,“你好像沉了一点。”

孟宴臣有些惊讶:“真的吗?”

“不然呢,你肯定会长个子,你才14岁。”

孟宴臣叹气:“那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你可能只是喜欢小孩儿。”

“我可没有这么说。”A拍他屁股,“喜欢小孩儿也不是什么好事啊,你看,我只是个变态。”

翌日中午,孟宴臣背着书包,自己搭公交车和地铁,回到了家里。

进门时父母和小妹正准备吃饭,母亲付闻樱见他默不作声站在玄关,催促他:“快去换身衣服,头发怎么这么长了,吃完饭出去剪一剪。”

孟宴臣点点头,换好鞋子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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