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陆时砚是用中文说的。
久违的声音,却不知道为什幺那幺让人想哭。
沈南初不知道他口中说的“都过去了”究竟是什幺意思,是指当初那些污糟事,还是对那段感情的放下?
但有句话,他确实说得很对。
中文,当真的是世界上最复杂的语言,一句话总能有那幺多的含义,让人难以理解。
后来,他们再没说过话。不知道是不是开的药里有安眠的成分,沈南初后来竟是睡了过去。
半夜医院嘈杂的急诊室,她裹在一件薄羽绒里,脑袋歪在铁板凳上,竟是奇异的好眠。
梦里像是又被人拥在怀里,熟悉的体温将她温柔包裹,炙热烘烤中暖得她要流下泪来。
耳畔似有谁在叹息,带着疼惜与无奈,低低的,像是海城回暖时潮湿的空气。
睁开眼,发现自己脑袋正靠在旁边的柱子上,对面的窗子映着青白的晨雾,天空褪去昨夜沉沉暗色,已然露出螃蟹的青壳。
旁边一个穿着制服的阿姨正拿着抹布在擦拭长椅。
居然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沈南初一个激灵坐直了身体,转头立刻往旁边看去。
那里却是已然空空如也,除了几个空板凳,什幺也没有剩下。
她伸手过去摸,掌心里只有板凳上冰冷的花纹,空落落地印上来。
沈南初甚至不知道他是什幺时候走的,竟也没有叫她。
昨晚的一切,就如同这些年她最常做的那个梦。
全是自己无望的奢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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