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要去医院吗?”沈南初都不知道自己今晚是第几次问这个问题了。
她感觉陆时砚进电梯之后状态越发不好,虽然仍在勉力支撑,但半个身子的重量几乎都朝她压了过来,呼吸声也是越来越急,像是刚跑了几公里,呼出来的气都是烫的。
“…”他没有说话,一只手撑着轿厢,勉强不让自己朝她倒过去。
电梯门这会正好打开,沈南初只能扶着他往外走。
陆时砚定的房间离电梯口有点距离,走路时,他微微摇晃,有几次呼吸近到几乎就喷薄在她耳畔。
炙热的,带着沉重的喘息,很像他当年撑满她的时候,同时倾轧而下的沙哑喘息。
沈南初忽然感到一阵颤栗,扶着他的手不自觉攥紧了他的袖子。
脚上踩的地毯好软,一脚深一脚浅,好像踩在云上,梦幻得不像话。
他偶尔会朝她这边倒过来,重压下有微微的灼意,吐出来的气息似乎也传染到了她,身上竟也汗津津的热了起来。
呼吸间都是他的味道。
不像其他饮酒应酬的男人,身上总是各种饭菜酒气混合的怪味,陆时砚身上非常的清爽,像山林的雪涧,中间夹着丝丝甜香,让人口舌生津。
沈南初不由得好奇,他晚上究竟喝的是哪款酒?
究竟是那款酒本来就好闻?还是因为喝酒的人是他,才会显得那幺好闻?
走廊里静悄悄的,除了男人的低喘,什幺也没有,像是隔绝在世界之外,而这一隅天地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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