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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时蔚回来后就去了趟公司。徐希白在家等他,他把两人的结婚证放进盒子里收好。虽然一整天几乎没休息过,但徐希白并不觉得困,担心应时蔚回来时饿了,特意让人送来了饭菜。
应时蔚只觉得困,下了飞机赶去公司处理紧急工作,已经超过24小时没有休息了。强撑着处理完手头的业务,准备去休息室睡会时,放在门把手上的手迟迟没有按下去,想到徐希白一个人在家,最后还是让司机送他回家。
输密码的时候,应时蔚已经听到里面的动静,有人汲着拖鞋踢踢踏踏地跑过来了,房门打开,果不其然看到一只大型宠物扑上来,应时蔚下意识抱住来人。
对方很小心地站稳了,笑道:“你回来了!”
“嗯。”应时蔚理了理徐希白的头发,抱着人一步一步往里走,“怎么没去休息?”
“不想睡,等你。”徐希白注意到应时蔚眉宇间的疲惫,“你要休息吗,还是先吃个午饭?我点了餐。”
应时蔚摇了摇头,托着徐希白的大腿根抱起来,“不吃了,陪我睡一会可以吗?”
徐希白乖乖点头。
应时蔚脱掉身上的西服,换上睡衣和徐希白躺进被子里。徐希白靠在应时蔚身上,安静做一个抱枕。应时蔚的心跳很平稳,徐希白听着听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再醒来时外面已经没有光透进来了。
旁边的位置空了,徐希白摸了摸,已经凉了,莫名的失落感包裹住了他,他坐起来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六点了,难怪天都黑了。应时蔚的手机还放在床头,说明对方没出去,徐希白认真听了听,才发现浴室里有水声,他赤脚下床走向浴室。
浴室门被打开,一个脑袋探出来,徐希白一眼看到花洒下的裸体,“哥哥,我能跟你一起洗吗?”
应时蔚朝他伸手,“过来吧。”
徐希白脱了衣服走进去,十分“自觉”地贴上应时蔚的身体。
应时蔚忍不住笑了声,“想做什么?”
徐希白甩了甩脑袋,“洗头。”
“行,我帮你。”
两人目的单纯地洗完澡,徐希白坐在洗漱台上,应时蔚站着给他吹头发。他没带衣服进浴室,身上披了条浴巾,倒是不冷。
应时蔚的发梢也滴着水,徐希白拿自己的毛巾给他擦。在应时蔚的臂弯里,徐希白刚好对着前者的下巴,稍微抬头就能亲到对方的唇,徐希白也确实那么做了。
应时蔚手顿了下,若无其事继续吹头发。
“你叫餐了吗?我好饿……”
算起来,两个人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应时蔚难得脸上有些尴尬,“忘了。”
“哦,”徐希白想起来自己中午那顿饭还没吃,“那把我中午点的餐热一热吃了吧,不知道还能不能吃……”
“好了。”
徐希白跳下洗漱台,“那我去热一热菜。”
出了卧室才想起来自己没穿衣服,徐希白懒得折返回去,把身上披的浴巾随意裹在腰上打了个结。桌上的饭菜没有动过,好在天气冷了,不至于变质,徐希白放进微波炉一个一个热好端出来。
饭菜的香味飘在空中,他闻着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眼巴巴看着旋钮回正,没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怎么不换衣服就出来了?”应时蔚从身后扶住徐希白的腰。
“叮——”
徐希白直起上半身,“忘记了,先吃饭吧!”
应时蔚接过徐希白手上的最后一个盘子,另一只手贴着徐希白的后背,“不冷吗,去穿上衣服。”
有一点冷,但刚刚徐希白顾不上,现在应时蔚这么说,只好快速回房间扒拉一件睡衣穿上,再出来时,应时蔚给他摆好了餐具,他坐在应时蔚旁边,终于吃上了今天的第一餐。
微波炉加热后的味道稍微差了些,但好歹吃饱了。
收拾了桌面,把餐具都放进洗碗机里,其余的等阿姨明天再收拾。
之后,应时蔚去打电话工作了,徐希白吃饱了有些无聊,打开电视,随便点了部新上映的外国片子。过了一会应时蔚从书房出来,替他关了主灯走过来,在徐希白身边坐下,徐希白自然而然地把头靠过去。
徐希白没关注过这部片子讲的是什么,看得也不专心,没多久就开始了第一场亲热戏,他悄悄看了眼应时蔚的反应,后者无视挤满了客厅的喘息声,平静地低头发信息。徐希白看了两眼手机屏幕,应时蔚体贴地把屏幕偏了偏,让徐希白看清上面说的什么,于是徐希白不自觉多看了会,无非是工作进度的问题,徐希白虽然看得懂,但不了解他们公司的情况,所以看了也没影响。
“看完了吗?”
“嗯……”徐希白回过神来,视线转回电视,上面播到男女主赤身裸体相拥在床上,视线飘忽,“我也没有要看你的消息内容……”
应时蔚顺着他的话,“好,是我特意给你看的。”
徐希白捂住脸,“别说了。”
应时蔚看到他耳尖红红,就不逗他了,侧头蹭了蹭徐希白的头发,继续回助理消息。
之后女主又开始了一系列自暴自弃的行为,接着就是第二场亲热戏,徐希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点进了付费内容,退出来又有点丢人,应时蔚都没说什么,电影又是自己点进去看的。
这场亲热戏实在有些长了,拍得压抑又粗鲁,灰暗的画面和夸张的呻吟,徐希白实在受不了,直接把电视关了。
客厅暗了下来,应时蔚侧头,“不看了?”
“不好看,不想看了。”
应时蔚拨开徐希白额头的碎发,“困了?”
徐希白摇头,他下午睡太久了,现在还不困,起身跨坐到应时蔚腿上,“今天是我们结婚的第一天哎。”虽然领不到本国的结婚证。
应时蔚顺势抱起他,“明天上课吗?”
徐希白只请了两天假,明天有两门课,“上午九点有一门,下午也有一门。”
应时蔚抬脸看向他,帮他算时间,“家里去学校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你至少八点前出门。”
徐希白捧起应时蔚的脸亲了一口,“那哥哥明天能送我去上学吗?”
说完他又反应过来,“现在是不是可以改口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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