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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工作室,陈愿嘉给左炀打电话,“我回来了,你过来吧。”跟狗主人下达命令似的。
左炀也像骑士犬收到命令,挂了电话就兴高采烈地一路闻着味去找主人。
工作室老板不知道左炀的编排,依旧对他敞开大门。
“来了?嘉嘉在四楼。”
“好的,谢谢啊。”左炀懒得等电梯,三步做两步上了四楼,在雕塑房找到陈愿嘉。
“有两个好消息。”他挤着陈愿嘉坐在椅子上,“想不想听?”
陈愿嘉被挤得只能坐个椅子角角,他岔开腿稳住自己的身体斜眼看左炀,又从头到脚扫一遍,“今天怎么这么帅?”
左炀低头看自己,他今天在车队拍新一季的个人照,结束后换了衣服直接就过来了,里面的没换,外头随便套了件很有设计感的皮夹克,裤子是基础款的黑色休闲裤,很宽松但他个高腿长穿平底板鞋也能撑起来。
“帅吗?”左炀抬头,他的头发也做了简单的造型,全部撩上去,标准的大背头,棱角分明的五官没有一点遮挡地呈现在人前,是非常有冲击力的帅,“他们都说这样更帅,因为我身材好。”说着脱了自己的外套站起来向陈愿嘉展示。
里面的纯黑色T恤是修身的,半高领,上乘的材质完美贴合胸腹肌肉,抬臂侧身时,三角肌群和背阔肌的形状非常有张力,腰部也被收紧,劲窄而有力,下面搭的裤子又是相反的风格,整体带着一股性感又潇洒的劲。
陈愿嘉迅速放下工具,拿起手机点开相机,“别动别动,让我拍一下。”
“拍什么?我每天都在你面前啊。”左炀不理解但还是配合。
陈愿嘉忙着欣赏照片,“我靠太帅了!”他抱着手机激动地跺脚,又放下手机向左炀伸出两个胳膊,“快来快来,这可是我的男人,我太赚了!”
左炀乐得不行,倾身抱住陈愿嘉,“跟个傻子一样。”
“还香香的!”陈愿嘉搂着左炀的脖子偏头亲一口,“你喷香水了嘛?”
“没有,应该是发胶吧。”左炀兜起陈愿嘉坐下,把人搁在自己腿上,“问你呢,想不想听好消息。”
陈愿嘉才想起这回事,“你快说。”
“我姐怀孕了,准备去马尔代夫养胎。”左炀说。
“真的吗?”陈愿嘉特高兴,“那太好了呀。”
左炀看着陈愿嘉笑,“还有一个更好的。”
陈愿嘉一脸期待地问:“什么?”
“我爸妈想邀请你去我家,刚好我姐和郑昱哥要走了,一起吃顿饭。”左炀嘴角一直带着笑,“可以吗?”
陈愿嘉呆呆地眨了眨眼,说:“可以啊,但是,这是什么意思啊?”
“还能是什么意思。”左炀回想起自己和左晟郯前前后后大战的三百回合,说出口时却只汇成了一句话,“反正我死活都要跟你在一起,他们不认也得认。”
陈愿嘉表情复杂,“听着怎么不对劲啊,你又回去闹了?”
这话有点掉左炀的面子,他掐一把陈愿嘉的腰,不满道:“什么叫闹?这只是我的中心思想,我肯定不可能这么跟他们说,但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我妈早都承认了,我爸前两天自己想通了,因为他觉得我变化很大,我需要爱情的鞭策。”
左炀颠了颠腿,把陈愿嘉箍得紧紧的,“吧唧”照脸上亲一口说:“都是你的功劳,因为你很棒。”
“那当然了。”陈愿嘉笑嘻嘻,“没有人会不喜欢我。”
这话左炀一百个同意,但他一定是最喜欢陈愿嘉的那个。
“回家吧,我想亲你。”左炀贴着陈愿嘉的脖子又蹭又闻,吸猫一样。
陈愿嘉直言:“这里也可以亲啊,大家都在下面,没人会上来的。”
左炀隔着衣服咬陈愿嘉的肩膀,含糊地说:“不是那种亲,是那种亲。”
陈愿嘉“嗖”地起身离开,嘴里还嘟囔着,“什么这种那种的,都听不懂……”
没走出两步,左炀就扑了上来,推搡着陈愿嘉靠在墙边,恶霸似的压着人亲,“那就在这,反正我也挺急的。”他固定着陈愿嘉的头,一下一下地在陈愿嘉脸上狠亲,鼻子眼睛脑门没一处能幸免,声音还很响,快赶上摔炮了。
“啊……!亲就亲不许咬!”陈愿嘉怒火中烧,捂着脸皱着鼻子骂左炀,“说了多少次了别咬我的脸!一会儿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左炀俯身直往陈愿嘉身上拱,顶得陈愿嘉脚都踮起来整个人乱七八糟地贴在墙上。
“回,回家。”陈愿嘉屈膝抵开左炀,手揪着左炀的耳朵使劲,“别啃了!”
左炀被提着一边耳朵,不满地甩头,陈愿嘉不但没松手反而加大力道。
“疼疼疼!”左炀攥着陈愿嘉的手腕,“你怎么这么大劲儿。”
把人推开,陈愿嘉拽拽衣服,“疼就对了,让你再不听我的话。”说完转身拿起外套穿上,把包丢给左炀,“饿了,回去给我做吃的,再磨蹭一秒钟我就揍你。”
左炀跟着往出走,长腿阔步赶上挎着陈愿嘉的脖子,“哎,我们要不要试试SM,我还挺期待的。”
等电梯,陈愿嘉看着手机问:“我S你M?”
空白一秒,左炀说:“那你能穿那种带兔耳朵和尾巴的情趣睡衣吗,再用小皮鞭抽我。”进电梯,左炀越想越上头,“我操,好刺激。”
陈愿嘉收起手机,从电梯门的镜子里看着左炀,“你晨练的时候可以去公园。”
话题转得太快,左炀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陈愿嘉比划着说:“好多大爷大妈在那抽陀螺,你可以让他们抽你,那鞭子特粗,特有劲儿,绝对刺激。”
电梯门开,左炀挟持着陈愿嘉往出走,“我看你现在需要一顿抽。”
“咳咳……”陈愿嘉掰脖子上的胳膊,“勒死啦!撒手!”
到车跟前,左炀拉开车门把陈愿嘉塞进去扣紧安全带,捏着陈愿嘉的脸恶声恶气地教训道:“回去单挑,输的人做饭。”
陈愿嘉吐舌头,“略,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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