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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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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心意

-----正文-----

傍晚,江挽云开车来到宋沛尘工作的大楼。

宋沛尘带他吃了粤菜,还带他看了好莱坞电影。

自打有了乐乐,两人只要出门都得带上乐乐,乐乐不在,江挽云莫名感觉自己在约会。

此时,两人坐在电影院,电影院灯光昏暗,气氛暧昧。

“哥,怎么想起来看电影了呀。”江挽云羞涩地问。

宋沛尘红了红脸:“好久没跟你单独出来了...”

江挽云又羞又喜地拉住宋沛尘的手,感觉此刻的自己不算是单相思,宋沛尘和他相处这么久,也对他有了感情。

宋沛尘反握住江挽云的手拉到自己腿上,江挽云看着电影随他拉手。

突然,江挽云感觉无名指一凉,他困惑看去,只见昏暗中,一颗钻石正在闪闪发光...宋沛尘在他的无名指上带了只戒指。

江挽云惊地心脏快要跳出,一时之间幸福的眩晕感将他的思绪炸开了花,他晕晕乎乎简直不知自己身处何地。

江挽云震惊地看着戒指,半晌才回过神,他顶着熟透了的脸,结结巴巴地问:“这....哥?”

宋沛尘感觉这个情形有点肉麻,他努力克制自己的羞涩,佯装镇定地从口袋里掏出另一枚戒指,这枚戒指的钻石很小,几乎看不见,他自顾自地将戒指带在自己的无名指上。

江挽云呆滞地看着宋沛尘的一举一动,只觉魂都出窍,宋沛尘是根木头,从来不懂‍‍‌‎情‌‎‍‍趣‎‍‌,甚至并不爱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责任,而现在,宋沛尘竟是买了戒指,一人一只。

江挽云感觉自己的魂魄裹了一层棉花似的云雾,轻飘飘痒酥酥,不上不下,激动地无法落地。

宋沛尘低声说:“我们现在是一家人,这戒指不许摘。”

江挽云感觉自己快哭了,他嘴唇发颤,声音抖得厉害,笃定说道:“肯定不摘。”

...

江挽云晕乎乎地回到家。

宋沛尘以为江挽云会很激动,激动之后一定会热情的抱他亲他,没想到,江挽云激动过头,反倒是不说话了...

江挽云站在家门口脱完鞋子脱袜子,挠着头发四处看,思考着什么。看似很平静,实际已经不知在做何事。

宋沛尘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放在江挽云脚边:“脱袜子干嘛?”

江挽云愣愣地笑了笑,笨拙地将脚塞进拖鞋里:“不知道...”说出的话一阵颤音,从电影院回来,他的声音就一直在颤。

江挽云无所适从的模样让人心软,宋沛尘拉住江挽云的手。

江挽云恍惚回过头:“怎么了?”

玄关处亮着一盏昏暗的壁灯,两人面对面站在干净的地板上。

宋沛尘心想,一直都是他在说爱我,其实我也应该说爱他:“我...我爱你...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一瞬间,江挽云的脖子都红透了,他快要冒烟了...

握着的手有些哆嗦,仔细一看,江挽云好像浑身都在哆嗦....他太激动了...激动地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江挽云双腿发软,用力撑住一旁的鞋柜才没有倒在地上。

宋沛尘知道江挽云爱他,他以为他的告白,会让江挽云在心意相通后感到高兴,可江挽云的反应竟是让他心疼...

江挽云那副浑身战栗,双腿发软的可怜模样,不仅让他心疼,还觉血脉贲张。

宋沛尘用力抱紧江挽云,江挽云像是惊呆了,竟没有主动吻他,宋沛尘低下头亲吻江挽云的嘴唇。

江挽云张开嘴,任由宋沛尘掠夺嘴里的空气。

宋沛尘拖抱起江挽云,“砰”地一声将江挽云放在鞋柜上,一边亲吻一边褪去江挽云的裤子。

“唔...”

江挽云赤裸下身,脚踝上挂着一支纯白的棉质‌‌‎‍‍内‍‌‎裤‍‎‌‌,坐在鞋柜上被宋沛尘操干。

性器每一下都顶地又狠又凶,江挽云舒服过头,紧紧抱住宋沛尘的肩膀,像是喝了酒,沉醉似的看着宋沛尘,哑声低语,语气里断断续续带着呻吟:“唔...哥哥...喜欢你...好喜欢你...”

宋沛尘低头看江挽云绯红失神的脸,汗水滴在江挽云的脸上,江挽云在他身下浑身抽搐地达到‎‍‌高‍‌潮‎‌‎,哆哆嗦嗦流出许多水打湿了两人的下身。

宋沛尘心满意足抱起江挽云就着连接的姿势走到沙发上,将人摁在沙发上继续直捣黄龙似的乱干。

他想,江挽云想要哥哥,他就给他当哥哥,这没什么的...

...

晨起,宋沛尘糊涂睡醒,搂抱住怀里蜷缩着的江挽云,睡意惺忪地清醒脑子....身上筋疲力尽的滋味让他感觉昨晚闹得有点太过了...

江挽云闭着红肿的眼睛睡地很香,宋沛尘亲了亲江挽云的脸颊鼻尖,轻手轻脚从江挽云的头底下抽出手臂,缓缓坐起。

忽然,宋沛尘想起什么似的睁大眼睛。

他看着床边的婴儿床,这才发现昨晚忘记接乐乐回家了!

...

1942年1月

付谨云坐在汽车后座,昨日他在温泉山庄过夜,晌午,江挽云来接他回南岸一所新迁进的大学。

付谨云办完音乐会之后,转头以教师身份进入一间大学...江挽云对此感到好奇,因为付谨云进入学校后整天呆在办公室里看书看报,从没见过付谨云教书育人。

付谨云闲着没事时,会出门看戏逛街吃吃喝喝,再不就是参加一下上流社会的酒会赌局,进入大学好像只是为了让他看起来更加体面。江挽云感觉付谨云很富有,但是没有正事,除了玩就是闲着,富的没滋没味,但算是愉快美妙。

一辆车堵在路中央,江挽云开不过去,他拉下车窗,一位外国人走过来用外国话问路。

付谨云闭着眼坐在后座打瞌睡,听到外国话,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只听江挽云正在用流利的英语跟老外对话。

等老外走了之后,付谨云诧异问道:“你不是学习不好么?这英语说的倒是流利。”

“我小时候在英国住过一段时间,我还会说一点法语呢。”江挽云喜滋滋地说道。

付谨云和江挽云已经了相处大半年,他感觉江挽云是个很快乐的小孩,留在身边,让人感觉充满活力。

付谨云坐在敞亮的办公室看报,江挽云殷勤地为付谨云做了一杯卡布奇诺。

这杯卡布奇诺刚刚放下,门外传来一阵疾风般的脚步声。

不多时,那脚步声停在门口,“砰!”地一声,来人并没敲门,推门而入,门被摔出一声巨响。

付谨云和江挽云均是吓了一跳,江挽云不可思议看向门口的人,这些日子他还没见过有谁对付先生这样不敬。

付谨云像是有所知,继续平静看报。

来人身着戎装,威风凛凛,肩膀上挂满勋章,只是有一只眼遮着眼罩。

此人杀气十足,眼罩都不能阻挡他脸上的杀气,他一脸凶相疾步走到付谨云身旁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付谨云漠然恭迎:“你来了。”

“我来了?我不来我见得着你人么?”来人讥讽说道,语气里阴阳怪气,还夺过付谨云手里的咖啡,气冲冲地一饮而尽。

付谨云还是一脸淡然:“小江,再泡一杯。”

江挽云手脚麻利又端来一杯咖啡。

“谁啊这是?”来人横眉竖眼打量了江挽云一番,嘴里不屑:“我说你是缺人伺候么?一天到晚弄些莫名其妙的人在身边。”

“汽车夫,重庆这边路不好走,带过来的人都不熟悉路。”付谨云耐心解释。

江挽云感觉此人对自己敌意很大,十分识趣,缩头缩脑地出了门:“付先生,你们聊,我...我去车里待着。”

江挽云坐在花坛边看小说,看着没劲了就回车里打盹。

直到三四个小时后,付谨云才带着那位人兄走出楼宇。

付谨云一脸疲惫地敲敲车窗唤醒车内呼呼大睡的江挽云,江挽云抹着眼睛擦着口水打开车锁:“付先生,要回家了么?”

付谨云坐进车里,那人跟着坐进车里,脸色比刚来时好了许多。

“不回去,去兼善餐厅。”付谨云低声说道,声音有些沙哑。

江挽云发动车,偷偷瞄了眼付谨云,感觉付先生有点奇怪。

那人在办公室待了三四个小时,脸色好看许多,但是改不了语气里的阴阳怪气,他伸手去掐付谨云的腰:“你什么脸色,我让你带我逛逛重庆,你还不愿意了?我来你就要回家?我没来的时候可听说你成日里不着家啊!你跟我摆什么脸子?”

付谨云烦躁的闭上眼:“我没有摆脸子。”

那人说:“过完年跟我回峰远。”

付谨云没有明说不想回去,婉转说道:“峰远在打仗,我害怕。”

那人满脸讥讽的笑意,嘲讽道:“你害怕?你怕个叼毛,过完年必须跟我走。”

“顾焱...我还要带孩子。”

“哈哈?”顾焱笑出了声:“你带孩子?孩子呢?孩子在哪呢?你当我不知道啊,你说带顾槐去马尼拉学音乐,到了马尼拉,你管过顾槐一天么?一天到晚连个人影都瞧不见!勒令你回国,你又说要留在重庆带孩子!你带过一天么?!你当我和我哥聋子瞎子啊?把我们当死人骗?真以为我们抽不出身管你是吧!”

“顾槐和顾安都要上学,我能管的都管了,我总不可能从早到晚看着他们...要不是你们非让我回国,顾槐在那边读音乐也是很好的选择。”付谨云脸上竟是烦躁,嘴里还在耐着性子解释。

顾焱气地发笑,由着性子开始乱骂:“闭嘴吧你,很好的选择?我看是方便你吃喝玩乐才对!小鬼子都进驻菲律宾了,你还说菲律宾的事,你还不想回来?不回来你就死在菲律宾吧!”

江挽云越听越懵圈,摸不清这两人的关系,又听顾焱说的实在难听,暗暗替付先生感到生气。

付谨云听后不语,扭头看向车窗外不再搭理顾焱。

顾焱见付谨云沉默,意识到自己好像说的有点过分了,可他已经一年没见付谨云了,付谨云也并不在意他,所以他才会气地胡言乱语。

于是顾焱转移话题不再指责付谨云带孩子的事:“你这找的什么破汽车夫,开个车抖成这样!”

江挽云蓦地一愣,不懂怎么找茬找到自己身上了:“长官...是这条路抖。”

“路抖不会换条路?”顾焱吼道。

“换条路很远...”江挽云没底气地嘀咕道。

“这种人你也用?明天把他开了,让他别来上班听到没!”顾焱继续对付谨云指指点点。

付谨云气地轻哼一声,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顾焱见付谨云装聋装瞎,更气了,拽住付谨云的手臂:“老子跟你说话呢,你装什么哑巴?”

“腰疼,不想说话。”付谨云没好气地说。

顾焱听到这话,脸色微变,随后得意地笑了笑,竟是没再找茬。

...

江挽云回家时,宋沛尘和乐乐已在家中。

宋沛尘带着乐乐走到门口迎接江挽云:“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吃饭了没?我给你弄点粥。”

“吃了,我在路边吃了三碗小面。”江挽云脱下鞋子穿上拖鞋。

“那我给你洗个苹果。”宋沛尘回身进屋。

江挽云抱起乐乐跟在宋沛尘身后,惶惶然说道:“哥...我...我好像被炒了?”

宋沛尘眼睛一亮,心中一喜,回过身,平静地问:“怎么了?没事,工作没了就算了,也不指着你那份钱过日子。”

江挽云掏出车钥匙:“但是车还在我手里啊...”

宋沛尘站在水池子边洗苹果,江挽云接过苹果就啃:“哥,我跟你说,付先生今天来了个军官朋友,我之前不是说付先生的儿子女儿不跟他姓嘛,我今天才知道,那俩孩子可能都不是他亲生的,只是干儿子干女儿,今天来那人才是那俩孩子的亲生父亲!好家伙,好大气派,少说是个少将!那人可凶了,指着我鼻子说我开车烂,还让付先生把我炒了。”

宋沛尘心说,开的确实烂:“那...那你不用上班了?”

江挽云摇摇头:“付先生没说。不行,我明天还是要去,这工作这么轻松,付先生不说开除我,我就赖在付先生那了,谁说都没用。”

宋沛尘暗暗叹气,江挽云又说:“但我听那口气,付先生过完年好像要离开重庆...”

宋沛尘微怔:“啊?那你呢?你不会跟着走吧...那可不行...”

“我当然不走了!”

宋沛尘放下心来,祈祷付先生赶紧离开重庆。

...

第二日江挽云来到付公馆,却从早到晚不见付谨云的人影。

第三日江挽云再次来到付公馆,他和付家的佣人很熟,等不到付谨云,就在付家跟佣人聊天玩耍,今日他仍旧没能等到付谨云。

第四日江挽云锲而不舍地再次来到付公馆,他没有等到付谨云,但也不是一无所获。

这日,付公馆大门口出现一排车队,军车。

自从顾焱来了后,付公馆出现许多士兵,这排车队,更是让付公馆显得像军官府邸。

江挽云站在门口探着脑袋往外看,只见为首的车辆下来一个人,派头比顾焱还要大,肩膀上的勋章更是密密麻麻,江挽云感觉此人很眼熟,像是在报纸上见过。

那人气势汹汹走进客厅,这时,顾焱穿着睡袍打着哈切走了下来:“哥...”

紧接着,顾焱看到角落里的江挽云,他拧起眉头:“你怎么还在这?”

顾逍跟着看向江挽云,缓缓问道:“这谁啊?”

身边的佣人识相的后退一步,江挽云突兀的站在屋子里。

顾焱不耐烦地说:“白照找的汽车夫。”

江挽云尴尬笑道:“...车还在我这...我看看付先生还有没有需要我的地方。”

“车钥匙留下,你可以滚了,以后不用再来了。”顾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对身边的副官抬抬下巴。

副官走到江挽云面前伸出手,江挽云只好尬笑着将钥匙放进副官手里,然后在众目睽睽下垂头丧气地走了...

...

江挽云气闷地在路边吃了一碗红糖糍粑。

吃完糍粑后,江挽云坐着黄包车来到陈太太家。

外人都以为乐乐是宋沛尘和江挽云捡来的小孩,这世道,捡孩子不稀奇。

江挽云提早接走乐乐,看到乐乐后憋屈的心情慢慢好转,他抱起乐乐开心说道:“小爸带你去吃港式点心,吃完点心我们去找大爸。”

乐乐抱住江挽云的脖子:“好呀好呀,我要和玲玲一起吃。”

玲玲是陈太太的亲闺女,是经常带乐乐玩的小姐姐,今年才六岁。

江挽云见乐乐和朋友们玩的好,干脆把小孩子们全都带去吃点心。

...

宋沛尘回家后,听到江挽云被开除的喜讯,乐上心头,窃喜着安慰江挽云:“没事,工作没了就没了,这几天天冷,我带你出去泡温泉。”

江挽云心如死灰地淘着米:“这工作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我这种人找个合适的工作多难啊...”

“别愁,总能找到合适的工作,实在找不到,待在家里也没什么。”宋沛尘站在一旁洗菜。

“叮咚——”门铃响起。

江挽云甩甩手上的水:“我去开门。”

见到来人,江挽云感到诧异:“顾少爷?”

顾安站在门口,递给江挽云一张信封:“我爸爸有位朋友的孩子正在找英语老师,他介绍你去,这是地址。”

江挽云接过信封:“你爸爸?付先生么?”

顾安点点头。

江挽云欢喜地请顾安进屋:“顾少爷,没吃饭吧,我家正好在做饭,进来吃个晚饭再走吧。”

江挽云的家已经算是重庆很好的房子了,顾安朝屋里看了看,见屋内干净整洁,竟真是不客气地进了屋子。

顾安坐在客厅里跟乐乐玩。

江挽云走进厨房,拿着信封给宋沛尘看:“付先生给我介绍工作了,家教!教英语!这不比汽车夫体面?”

宋沛尘忍不住说:“你的英语...说是说的很棒,但是写起来....”

“我买本字典就是了,教小孩有什么难的?我小时候又不是没有家庭老师,那种程度我完全OK。”江挽云给顾安洗了一盘水果:“这家教我当定了,我不信几个破单词能难倒我。”

宋沛尘不懂付先生为什么要给江挽云找工作,心里醋意横生,但一想到过完年付先生就会离开重庆,也就没有醋的太厉害。

...

顾安在江挽云家里用了一顿很温馨的晚饭。

吃饱喝足后,宋沛尘去厨房洗碗,江挽云带着乐乐去送顾安。

顾安坐进车后座,江挽云帮顾安关上车门:“顾少爷,路上注意安全哈。”

乐乐朝顾安挥手:“大哥哥再见,下次再来找我玩。”

顾安透过车窗看向江挽云带着乐乐回家的身影,又看看江家的两层小房,眼里不自觉地流露出羡慕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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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谨云是另一篇文,喜欢狗血3p强制不管受死活的可以看一下哈,发完这个还有陆清禾小羊的就会发付谨云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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