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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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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总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无内鬼,搞点内含日辻、日黑、黑无惨和无惨黑内容的‎‍‍‌‎现‎‍‎‌‌代‍‎‌‎pa脑洞。

-----正文-----

缘一很喜欢哥哥,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注视着那个比自己年长的少年。

那平静无波的眼睛,把哥哥面对自己时的每一丝局促、不安和愠怒都尽收眼底,哪怕哥哥已经隐藏得很好了。

待人接物彬彬有礼的哥哥,只有在面对缘一才会展现出那么丰富的负面情绪,缘一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只感觉像是和哥哥有了共同的小秘密。

岩胜很讨厌缘一,因为这个家伙是百年难遇的天才,从学习到体育都能很轻松的上手,哪怕下课从不补习只是在公园和小动物玩也能考年纪前几。

父亲母亲的目光总是在这个小儿子身上,仿佛他才是真正的接班人。

这些东西岩胜曾经拥有过,可等缘一降生后一切都变了。

岩胜想从朋友身上找回被追捧的感觉,可是缘一总是阴魂不散的跟在身后,仿佛一个亡灵盯着他的脊背,让他浑身难受。

可每当岩胜惊恐地回过头时,小小的缘一总是眨巴着无辜的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岩胜不止一次让缘一滚回去,可缘一总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再次跟上来。

吼多了,连朋友看岩胜的颜色都变得奇怪了起来。

岩胜厌烦于缘一的不会读空气,烦躁于缘一在这里全场的目光都会被夺走。

缘一的逻辑和常人有所不同,这是劣势,让他无法洞察那些幽微的心思,这同时也是优势,让他能在各种破廉耻的惩罚游戏中奉陪到底,他是在玩乐中最放得开的那个人。

在灌倒了七个人之后,岩胜和缘一终于迎来了中门对狙,岩胜和缘一打着赤膊,身上穿着最后一条裤子。缘一将手伸向了决定命运的牌,亮出了决定性的正面:

与你对面的人拥抱五分钟。

缘一把牌放到一边,超岩胜张开了双臂:“这次的条件总可以了吧,只是抱一下而已。”

岩胜面色黑如锅底,没有动作。

缘一歪了歪头,“你再不履行惩罚牌的话又要喝一杯酒了,可你看起来快吐了,这样真的好吗?”

岩胜冷着脸朝酒保招了招手,酒保又调了几杯金汤力放在托盘上走了过来,岩胜想伸手去拿,却被缘一拦下。

缘一扶着岩胜的肩头说:“只是拥抱而已,如果你不愿意正面抱我的话,这样拥抱也算通过怎么样。”

岩胜一愣,这才惊觉自己靠在缘一的怀中,笼罩在对方的影子下,像一片无法逃脱的阴翳。

这让他想起了小时候的日子,那种被天赋笼罩之下那种窒息的感觉。

你真是……差不多得了!岩胜烦透了缘一不会读空气的破德行,他冲着缘一的脑袋来了一发头槌,然后一脚将缘一踹开,也真亏得喝了那么多酒,他才能拉下脸面用这么不绅士的方法反击。

岩胜长出一口郁气,只觉得浑身轻松不少,可缘一还是拉住了他的衣角,说:“只是一个拥抱而已。”

“好了好了,差不多得了。”一个声音从暗处传来,角落里走出了一个身材纤瘦的卷发男人,他向岩胜眨了眨眼睛,“我应该早点带你走的,不好意思啊。”

岩胜有些无语:“你看起来可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看戏看嗨了吧。”

男人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捡起地上的衣服为岩胜披上,“谁说不是呢。”

男人拿起了托盘里的一杯酒,朝缘一晃了晃,说了声干杯后一饮而尽,将只剩冰块的酒杯放在了缘一手上。

看起来像是证明自己代替岩胜喝完了,但只有缘一知道,那个男人在放酒杯的时候对他说:“这里的酒质量实在太差,我倒是知道个好地方,可以陪你一醉方休。”

缘一看见那个男人眯起了眼睛,红色的眼底流淌着笑意,上挑的尖眼角勾人心弦。

缘一愣愣的看着那个男人扶着岩胜离开,而岩胜从头到尾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和面对缘一时完全不一样。

等到两人消失在了视线的尽头,缘一这才惊觉自己的手已经被杯中化开的冰块冻麻了。他赶忙将杯子放下,这才发现杯子底下有一张‌‎‍‍黄‎‌‍色‌‎‌‍‎的便签纸。

就着酒吧暧昧的光线,缘一看见便签上的字迹已经被水濡湿,但依旧可以看见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鬼舞辻无惨”几个字,下面还有一行数字,只可惜最后几个数字已经被水浸开了,完全分辨不出来。

那究竟是个什么人?缘一有些好奇,但苦于看不清电话号码,只能周末去大学里找哥哥,问问情况。

可去了宿舍却没见到岩胜,室友说岩胜去无惨教授的教师宿舍那请教问题了。

缘一顺着导航来到了教师宿舍,一层层向上走。周末的教师宿舍没什么人,缘一的优秀听力在此刻捕捉了一丝压抑的呻吟,那像是哥哥的声音,却带着从未听过的暧昧与粘稠。

缘一来到了传出声音的那扇门前,将手伸向过道上种着牵牛花的花盆。

兄长很喜欢紫色的牵牛,在家中也种了几盆,他忙起来的时候总是忘记细枝末节,比如忘带钥匙。

他觉得在小事上丢三落四会显得很不靠谱,所以即使忘带了也不愿意去找父母或者他这个弟弟拿钥匙,而是自己偷偷配了把钥匙,藏在花盆底下。

缘一颤抖着拿起了花盆,看见了用塑封袋包着的钥匙。

这两人的关系到底已经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已经交换了钥匙?兄长,不仅要在他家种花还要偷偷藏钥匙吗?

缘一拿出了钥匙,站在了房门口。

也可能是我想多了,万一这个是我们家钥匙的备份呢?

缘一将钥匙伸向了锁孔。

兄长总是忘记带我们家的钥匙,在学校留备份倒也合情合理,对,一定是这……

咔哒一声。

门开了。

他嗅到了一种熟悉的腥味,那是他梦遗时会留下的味道,只不过那时味道比较淡,而这里的味道浓郁得仿佛实质。

客厅的桌上是已经冷掉的菜,简单的玉子烧和开了花刀的香肠,以及青豆炒饭,都是他之前教哥哥做的菜色。

哥哥之前来找他请教做饭问题时他还很开心的来着,以为自己和哥哥的距离终于近了一点,还开心的吃掉了哥哥做砸的残次品。

现在哥哥终于能熟练的做出菜,能在火腿肠上开菱形的花刀,但是,这一切都不是为他所做,而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做的。

他踏过有着哥哥笔记的草稿纸,穿过充满着生活气息的房间,来到了卧室前。

没关紧的卧室门仿佛被他的杀气所震慑,缓缓开了一条缝。

缘一看见岩胜被无惨压在身下,岩胜的脊背上满是揉捏刮擦的红痕,他将头埋在被褥中,喉咙中泄露出压抑而嘶哑的低吟。

缘一看不见岩胜的表情,只能看见他红得要滴血的耳朵。

缘一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一切,看着兄长展现出从未见过的欢愉,只觉得刚刚的愤怒显得无比可笑。

缘一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却听到了一声嗤笑,他抬头,发现无惨望了过来,用嘴型问:“就这样走了吗?”

无惨将岩胜翻了个身,岩胜‎‍‎后‍‎‎‌穴‎‎‍的敏感点的被刺激,引起了一整颤栗,差点让他叫出声来。

无惨按住了岩胜溢出透明液体的‌‎‍‎‌龟‎‌‌‍‍头‎‍‍‎‌,有点无语的蹭了蹭,“每当这个时候我都感觉自己上当受骗了,你倒是拿出之前扑倒我的气势啊。”

无惨拿出细绳绑在‎‎‍‌阴‍‎茎‍‍‌‎末端,用物理手段延缓‌‍‎‌射‍‎‍‌‎精‌‌‎,“中看不中用的大东西,多坚持一会吧。”

无惨拔出‎‎‍‌阴‍‎茎‍‍‌‎,为自己做了个简单的扩张,就扶着岩胜的‎‎‍‌阴‍‎茎‍‍‌‎缓缓坐了下去。

岩胜的‎‎‍‌阴‍‎茎‍‍‌‎在完全勃起时确实很大,无惨的‎‍‎后‍‎‎‌穴‎‎‍吃得很困难,这件事在无惨第一次给岩胜口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

无惨现在一想到这个事就悔得捶胸顿足,心说当初把岩胜口得进入贤者时间以后,就不该把顺势把岩胜给草了。

真是可惜了下面这根驴样玩意,原以为好好开发一下也是根宝具,奈何先开发了‎‍‎后‍‎‎‌穴‎‎‍,岩胜的G点又浅,面积又大,一被开发‎‍‎后‍‎‎‌穴‎‎‍就沉迷其中了。

被草多了,这根巨根真是愈发的真是中看不中用了起来。

岩胜面色绯红,扶着无惨的腰说:“后面好痒。”

“别想着用我送你的硅胶倒模的假‎‎‍‌阴‍‎茎‍‍‌‎,你的‎‍‎后‍‎‎‌穴‎‎‍已经很敏感了,再插点什么进去怕是要直接射出来,那我还用什么啊。”无惨搂着岩胜的脖子来了个深吻,“乖乖把我草射出来我就满足你。”

“真是狡猾啊。”岩胜往上一顶,‎‎‍‌阴‍‎茎‍‍‌‎整个没入了无惨的‎‍‎后‍‎‎‌穴‎‎‍。

无惨痛得眼睛都直了,体内被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点空隙,有一种久违的满足感。

岩胜将无惨翻了个身,然后压了上去。

缘一看见岩胜亮着水光的‎‍‎后‍‎‎‌穴‎‎‍还在空气中一张一合,整个人都呆滞了,有一种大脑过载的感觉。

现在发出‎‎‌‌浪‌‎荡‎‌呻吟的人变成无惨了,这声音和之前的有所不同,如果说岩胜的呻吟是压抑而低沉的,那无惨的声音像是清亮而婉转的,带着粘腻的湿热,仿佛一个小钩子那样勾住人的心。

就像是……在故意叫给别人听那样。

缘一颤抖的眼珠对上了无惨的视线,无惨在看他,从眼角的余光处,泄露出些许或观察或玩味的视线,像猎人在观察猎物,让人无处可逃。

缘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这个房间的,等到被手机震得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在大街上游荡很久了。

手机屏幕上显示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接通之后,无惨熟悉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带着饱腹的饕足感:“怎么样,今天要出来见一面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缘一问。

“问我想干什么?你难道不该先为私闯民宅的事情道歉吗?”无惨笑到,“我想你有很多事情想问我,我会在鬼月夜总会等你到10点,超过这个时间就过期不候了。”

不等缘一回复,无惨就挂了电话。

不得不说这番操作还是有效的勾起了缘一的好奇心,他走也不是,回也不是,思考了半天点开软件,找到了无惨所说的鬼月酒吧。

酒吧内的灯光透过镂空的高大铁门落在地上,被切割出了细碎的光斑,穿着性感的‍‌男‍‎‍‎女‍‌‎被门童接引下车,拿出黑色的邀请函证明自己的身份。

缘一没有邀请函,想了想也不知道见到无惨该问些什么,于是便生出了些许打退堂鼓的想法。

正当他踟蹰不前时,一个黑发的小个子侍应生叫住了他:“诶,等等,你就是那个老板特地交代过的人吧。”

没等缘一回复,侍应生就把他拉进了侧门里,绕过昏暗的过道,来到二楼,入眼便是迷离的灯光,高级的兰花香薰味道似有若无的浮动在空气中,想要去细细品味时香气却消失不见了。

女人的低吟浅唱从下方传来,舞池中央的女人披散着头发,只露出小半张洁白的下巴,即便如此,缘一也认出这个女人是当红歌手鸣女。

连不追星的缘一都能认出来,可见鸣女的火热程度。

正是因为能请来这种级别的歌手驻唱,这家夜总会才显得愈发奇怪了起来。

“怎么样,很棒吧。”无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还是和之前一样神出鬼没,就是摇着高脚杯的姿态实在不像在酒吧,反倒像在宴会上。

“你想让我看的就是这些东西吗?”缘一瞟了一眼下方随着乐声起舞的‍‌男‍‎‍‎女‍‌‎。

“是,也不是。我叫你来,主要想再见你一面。”无惨指了指缘一身后的座位。

缘一对这种莫名其妙的接近表示不解:“我们似乎并不熟。”

“嗯……怎么不熟呢?我对你的了解比你想得更多。”无惨玩味的看向缘一。

缘一反问:“比如?”

“比如……你应该想和你哥上床吧?”

缘一被无惨的爆炸性发言呛到哽住,咳嗽了半天差点喘不上气来,惊疑不定的说:“你在说些什么鬼话?”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当时在酒吧里把岩胜罩在身下,那眼神可真不像弟弟看哥哥的眼神啊。”无惨揶揄地看向缘一。

“这是威胁?”缘一叩住自己的虎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你说的这一切都是你以为的,你并没有足够的证据。”

“你不会以为我想告发你吧?我才没有那么下作。我对你的行为并没有意见,你有需要的话我甚至可以撮合你们两个。”

缘一人都傻了,一副被震撼到的呆滞样子,“你知道你刚刚说了什么吗?你不是刚刚才和兄长上过床吗?你怎么能若无其事的说出这种话?”

“是,又如何呢?不引入新的刺激点,怎么保留新鲜感?正餐过后总是需要甜点调剂不是吗。”无惨将红酒倒在缘一的衬衫上。

红酒浸湿了缘一的衣服,露出了底下精壮的肉体来,无惨俯身,按住缘一的手臂,缘一只感觉被无惨接触到的地方泛起了难以言喻的热意,烧得人心里发痒。

无惨接近了缘一,之前闻到过似有若无的兰花香又缠了上来,伴随着下方婉转升高的歌声,像是要把他理智也带上云端。

缘一可以把无惨推开,他有这个力气,可却感觉被魇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他看着那个男人轻轻叼住了领口处的第一颗扣子,低声说:“我很喜欢你看着你哥哥的眼神,希望你们之间的感情能更富有层次一些,不至于让我太快失去兴趣。”

微卷的发丝从缘一的锁骨上滑过,无惨解开了缘一衬衫的第一粒扣子,亲吻上了缘一的喉结,“用你们的感情取悦我吧,我会给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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