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轻月依旧高速打磨她的逼,姐姐的逼第一次感受肉棒,紧得过分。
江轻月不满意,想让姐姐适应自己的尺寸,所以应该用肉棒多打磨打磨。
抽搐中的穴肉,被粗大的肉棒反复抽插,干开,顶到最幽深的地方。
反复撞打喷水的宫颈,湿漉的宫颈被如此强烈的刺激,司凌扯着嗓子不断尖叫:
“啊!啊!啊!阿月……不要了……姐姐……不要了……嗯!哈!”
高潮的袭击,让她浑身控制不住哆嗦,小穴疯狂喷水抽搐,吮得江轻月的肉棒十分的爽快。
她持续撞击姐姐的宫颈,把这团软弹的肉,撞得不断渗液,软糯烂红。
饱满的龟头,从小口顶进去,宫颈口被饱满的龟头顶开,更强烈的酸酥感袭击司凌。
司凌满脸的淫乱,口水流了出来,张大了嘴巴咿呀直叫,被妹妹长驱直入,顶到更深处。
“姐姐。”江轻月微微直起身,揪住司凌头顶的发丝,轻轻甩了她一巴掌,女人娇嫩的脸蛋,立刻浮现明显的指痕。
江轻月揪住她的头发,边道:“做妹妹的尿壶吧,姐姐……
以后尿急了,就把鸡巴捅入姐姐的嘴巴,姐姐的小穴,用上火的尿液,将姐姐灌满。
姐姐这头骚母狗,要习惯喝尿才好。”
母狗这个词,让人很难为情,司凌眼里含着几分羞涩,轻轻“嗯”了声。
她想一直做妹妹的乖母狗。
明明上辈子,一直是她保护妹妹,但她却想被妹妹操。
大概是因为,江轻月在末世前是千金小姐,性格多少有些霸道,但却不惹人讨厌。
江轻月不喜欢司凌,但却不会为难司凌,最多是见面的时候,冷哼一声,甩给司凌一个白眼。
这样的江轻月,在司凌看来,是很可爱的。
尤其是末世刚来临,江轻月不敢一个人睡觉,因为爸爸没了,晚上躲在司凌怀里偷偷哭,让司凌更为怜爱。
怎幺看她,都觉得可爱,一颗心,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沦陷了。
“以后做阿月的专属尿壶……呜……阿月,喂姐姐……姐姐是个骚货,上辈子就馋阿月的大肉棒……会偷偷,在阿月睡着的时候,摸阿月的肉棒……”
这事江轻月是真的不知道,她知道司凌对自己有超越亲情之外的感情,但她觉得自己没有,她只把司凌当姐姐看待,所以一直没戳破司凌的心思。
现在想想,自己少吃了好多肉。
“以后还偷偷摸吗?”江轻月用肉棒戳她,戳得深深的,戳得她的眼睛泛春水,骚媚地看着妹妹。
江轻月继续道,“以后要光明正大摸,姐姐不摸我,我会认为姐姐不喜欢我。”
“喜欢的……”司凌连忙道,“很喜欢……最喜欢阿月……以后我要早晚摸……撅着屁股,拜托阿月操我……”
江轻月没忍住深呼吸了一下,操!
姐姐太骚了!
她真的错过好多肉!
江轻月上火的尿液,早已经在姐姐体内喷出来,当真把姐姐当尿壶,龟头抵在子宫里面,淅沥沥淋尿。
人体马桶,比单纯的马桶舒服多了。
阴道狭窄地包裹住鸡巴,与姐姐极致地水乳交融,感受姐姐的阴道,塞到姐姐的子宫里面。
江轻月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自己一直惦记的人,想回来见到的人,此刻乖乖躺在自己面前,张开腿给自己操,心灵和身体上双重满足。
江轻月一把抓住姐姐的腰,把她下身擡起来,迎合自己,边用力顶弄,边骂道:
“臭母猪,你的阴道夹得很紧,你知道吗?贱东西,像是几百年没吃过鸡巴一样,就这幺馋妹妹?”
江轻月掐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嵌向自己,凶恶地顶弄。
司凌后背挂在沙发上,下身被擡起来,被撞得整个人要碎掉了,呻吟的声音,都不连贯,断断续续的,一对奶子在胸前不断甩弹。
两个藤嘴吸住两颗奶头,像是人嘴一样,藤嘴分泌出口水一样的东西,湿润奶头。
藤嘴还有人的体温,完全模拟了人嘴,一缠一缠司凌的奶头。
她浑身的快感,已经炸开了,身上还密密攀附着藤蔓,藤蔓没有叶子,只有单纯的藤。
攀附着她的身体,像是章鱼腿一样,章鱼腿上长满了吸盘,江轻月的藤蔓却长满了嘴。
无数张小嘴,黏腻地吸吮司凌的身体,像是有上千张嘴,在爱抚司凌。
连脖子都被藤蔓缠了两圈,几十张嘴,对她进行吸吮,一根藤蔓,插入她的嘴巴里面,藤蔓周身长满了嘴,吸吮她的口腔与舌头,简直是极致的享受。
司凌浑身酥麻得要死,嘴巴被两根藤蔓占据,堵得满满的。
那些藤嘴粘着她的口腔舌头,密密吸吮,不给她喘息的空间,就连喉咙,也被一根藤蔓探进来。
摇晃着撩拨她喉咙处的悬雍垂,搞得司凌浑身发麻,嘴巴发不出声音,就用鼻子发出来,后脑勺顶着沙发,额头的青筋狰狞地跳出来。
小穴被妹妹高速抽插,浑身被吸吮出痕迹。
她又高潮了,咬得江轻月很紧,柔媚的穴肉,像是夹板一样,死死压榨江轻月的鸡巴,江轻月嘶地倒抽一口气,被她夹得疼痛难忍。
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勾过来,掐住她的下颌,下身贴着她的屁股,继续顶弄。
江轻月喜欢有挑战性的东西,姐姐夹得越狠,她撞得越凶,完全不管不顾。
她甚至很会享受,藤蔓将她的衣服撩起来,露出的一对奶子比姐姐的还大,藤条缠绕着雪白的乳根,两个藤嘴吸吮住奶头。
就连阴蒂也被藤嘴含住,一根藤蔓贴住她的穴口,轻微拉扯着刺激,这种种行为,大大增加了性爱的刺激感。
江轻月越操越兴奋,拿藤蔓勒紧姐姐的脖子,欣赏姐姐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愉悦,轻松,变得逐渐挣扎的表情。
姐姐额头的青筋,用力暴凸出来,脸色变得绛紫,身体弹起。
小穴开始急促夹吮江轻月的鸡巴,配合江轻月阴蒂被吸吮的频率,江轻月浑身颤抖着,狠狠泄了一波泉。
江轻月拔出鸡巴,脱掉下身的衣物,把屁股蹲下来,悬在司凌的脸上:
“姐,怎幺回事?妹妹小穴湿湿的,好不舒服,拜托姐姐帮我把小穴变得干爽。”
她两个睾丸重重大大的,垂在姐姐鼻尖下,司凌能闻到一股浓郁的骚味。
这个气味,把母狗刺激得不轻,当场就张嘴,吸吮住妹妹的小穴,吸到了满嘴的逼水。
知道妹妹也馋自己,母狗兴奋得要命,边吸吮,边用舌头舔舐妹妹敏感的穴。
江轻月的原装身体也是处,当即就敏感地喷尿。
虽然有一根男性的生殖器,但江轻月确实是女孩子,上辈子,她一直觉得自己的男性生殖器,是一种负担。
死了之后发现,这根负担还是挺有用的,她不愿意被人操,但可以拿鸡巴来操别人。
甚至她双性人的身体,在女孩窝里,很吃得开。
鸡巴是罪恶之源,也是淫乱之源。
但江轻月也会享受女性生殖器的爽感,两个性器官,她都很喜欢,不会更偏向谁,毕竟两个都是她的东西。
“嗯……”司凌却是更喜欢妹妹的逼,毕竟这是女孩子共同拥有的东西。
亲妹妹这里,她会感觉两人的心灵,身体,靠得更加的近,任由妹妹尿到自己口腔,感觉小穴喷出的尿液,更加的美味。
她嘴唇温柔地吸吮妹妹,品尝妹妹,柔软的嘴唇,包裹吸吮上来,给江轻月带来极大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