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轻月毫无同情心,让姐姐过来。
正在喝尿的司凌,立刻爬起来,走到江轻月身边。
江轻月用藤蔓把徐念怡卷过来,让她仰躺在自己胯下。
江轻月的穴,对着徐念怡的脸,江轻月岔着腿,朝徐念怡的脸淋尿。
徐念怡模糊的视线里,看到老公的尿淋来,母狗立刻骚腻地张嘴接。
刚才被呛尿,她并不介意,看似可怜,实则她很享受。
江轻月喜欢自己,才会折腾自己,要不然她怎幺不去折腾别人?
江轻月用精神力分开自己的阴唇,一根空心的藤蔓头部,吸吮住她尿眼这块肉。
另一端的头部,变成了一根鸡巴,垂在徐念怡唇边。
徐念怡立刻拿手抓住鸡巴,擡起头吸吮住饱满肥大的龟头。
龟头中间有个孔,老公小穴的尿液,通过这个孔,流入徐念怡的嘴巴。
徐念怡嘬尿嘬得热情四溢,曲膝,把腿夹起来,合拢的小穴,湿漉漉的,粉亮粉亮的。
一根藤蔓,在她穴前,变出两个小小的手,扒拉开她的淫穴,藤头对准她的穴口,藤头变成了嘴,嘴巴张开,里面有一根舌头。
紫黑的藤舌,舔舐女孩的嫩穴,这诡异淫乱的一幕,江轻月用精神力看到了,对自己制造出来的一切,很是满意。
江轻月穴口的藤蔓,变成了一张大嘴,彻底覆盖她的穴。
藤舌挑逗她喷尿的小孔,又黏舔她的阴蒂,粉嫩的蒂头敏感充血,遭受刺激,江轻月浑身一哆嗦。
她胸前,姐姐含住了她的奶头,吸吮着这颗敏感发硬的小红点。
司凌的舌头,在乳晕上,奶头上舔舐,把江轻月的馋虫完全勾搭了出来。
她把姐姐的脑袋往下按,司凌的嘴唇,一路从她的上腹,吸吮下来。
她不是一味的听话,还会撩拨妹妹的欲望。
把妹妹的欲望,高高挂起,再张开嘴,把口水滴到妹妹饱满嫣红的龟头上,发腻地道:“主人,这样够湿吗?”
江轻月的龟头痒得厉害,撑开的马眼,不断吐水,馋姐姐,馋得紧。
她知道姐姐在逗自己玩,也不介意,而是声音微哑,带着撒娇的意味道:
“不够湿,姐姐再润润,最好用嘴巴润,啊呜一口,把妹妹吞下吧。求你了,好姐姐。”
她软软地求,谁能抵抗的住?
反正两只小狗抵抗不住。
司凌骚媚地张开嘴,包裹住妹妹嫣红饱满的龟头,江轻月低低地颤叫一声,喷出了一股尿液。
她手指抚摸姐姐光滑的后背,边声音沙哑地道:“姐姐,新鲜的尿液,是不是更好喝?”
司凌跪在她脚下,含糊应声,手指从她的臀后,摸到妹妹的逼上。
江轻月小穴的藤嘴已经消失,被姐姐摸了个正着。
柔软的指腹,轻微磨蹭她穴缝的肉,骚嫩的穴肉,敏感地抽搐,泄出了一波的泉液。
江轻月的身体,也是很敏感的。
她一只脚腕,被徐念怡握住,徐念怡躺在她脚下,吸吮她的脚。
江轻月的脚很精致,脚心很嫩,被徐念怡的舌头,湿漉漉地舔舐,她舌头探出来,缠绕江轻月的脚心,把江轻月痒得,轻轻地喘息着。
她的喘息声,一向很小,但在两只母狗听来,犹如仙乐,会在她们的耳边放大,会让她们兴奋,她们爱听。
司凌舌头黏黏地舔妹妹的龟头,用舌面摩擦妹妹的系带,舔刷妹妹的马眼沟。
沟里很敏感,她把舌头捅到马眼里面,舌头满满软软地填满马眼。
江轻月敏感得要命,腰眼抽搐着,粗粗的尿道管也抽搐着,马眼疯狂溢出前精。
徐念怡坐起来,把脸仰在她的大腿中间,鼻尖贴着老公的沉甸甸大睾丸,陶醉地嗅闻,边张开嘴,接老公的逼尿。
柔软的舌头,舔刷老公娇嫩的逼肉,敏感发皱的花唇,被舌头舔过,江轻月舒服得轻哼出声,两个性器被母狗们伺候,她只需要享受。
狗狗们太乖了。
江轻月用藤蔓缠住两只母狗的腰肢,一根藤蔓挤开她们的湿穴,两张穴各有千秋,但同样湿嫩,藤蔓挤进去,两个母狗同时喘息。
司凌舔住妹妹湿漉漉的睾丸,轻轻吸住睾丸的一部分,浅肉色的囊皮,被湿润,松松糯糯的。
另一条母狗,舔舐江轻月的腿,敏感的大腿内侧,被舌头轻轻扫弄,简直是挠心挠肺的痒。
徐念怡进步了,竟然会挑逗江轻月,江轻月很喜欢她的进步。
把沙发扯到身后,坐下来。
两个母狗窝在她身下,两条湿漉的舌头一起舔舐她的囊皮,左右两张嘴,吸住她一个睾丸。
囊皮糯湿,睾丸饱胀,被小嘴吸吮住,一阵一阵,轻微地嘬,刺激得江轻月的神经,一跳一跳的,摊在沙发上,完全不想动弹。
“啊~哈……”司凌体内的藤蔓,缓慢往深处钻,从她层层叠叠的穴肉挠钻进去,给司凌带来了无限的痒意。
藤蔓的另一端,固定在地上,支撑起头部,像是一根竖起来的肉棒。
司凌边趴着身体,照顾老公的睾丸,边骚痒得主动耸屁股,吞吐紫黑的藤蔓。
藤蔓每次吸足了淫水,都会发黑,又黑又亮,好像淫水是它们的养料。
藤蔓周身,冒出密密麻麻的圆圆的小颗粒,司凌的屁股耸下来,被颗粒狠狠刮磨,穴肉顿时汁水喷溅。
她屁股重重耸下,把藤蔓容纳到身体深处,用藤蔓抚慰自己的欲望,同时她的穴,也回馈给藤蔓很多的淫水。
藤蔓也享受到了,别的藤蔓无法享受的穴肉,嫩穴一下将它吞噬,黏湿的液体,将它润滑,淫水渗入藤蔓的沟线里面,藤蔓愈发黑亮。
“啊~老公……好吃,藤蔓好吃……鸡巴好吃,母狗喜欢喝尿……老公,喂我……”
司凌张嘴,在龟头处伸出舌头接尿,边耸动肥嫩的屁股,淫液从藤蔓上部分,渗到下部分,地板上积了一滩水。
司凌浑身发热,呼出的气息也热热的,视线迷眩,反复耸动屁股,用藤蔓干自己的穴,好像是老公在干自己。
眼前就是老公的鸡巴,她触手可及,想亲就亲,想碰就碰,想舔就舔,想喝尿就喝尿,老公不会拒绝自己。
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两张嘴,等在江轻月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