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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视着傻傻通红着脸的楚峰,身子缓缓靠近。
舌尖轻轻扫过人绯红的面颊一侧,又随之垂眸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啊!”
直接被痛醒,楚峰郁闷的瞅着正执着啃着自己脸的人,默默瞅着那张面孔许久,却莫名没底气生出气来。
楚峰任由“他”咬,反正只有刚刚第一次疼,后面“他”听到后就收敛了力度。
他心里头还在纠结。
他的第一次……好像……也不亏。
楚峰还在那胡思乱想,对面已经一路咬到脖颈,却忽然顿了顿。
盯着楚峰因为升级而恢复原状的乳珠。
兽性的双眸幽深,锋利的齿尖缓缓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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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呜……慢点……啊!”
这一次的失声尖叫染上了情欲与哭喊。
男人紧紧抱住着那白皙的脖颈,在深水里漂浮无依的人只能整幅身子紧贴在对面身上,双腿大张勾住腰哭红了眼,无法抗拒快速粗暴的操弄。
流动的清水涌入穴口,更加便捷进出,嘴唇颤抖着张开嘴失神呻吟,下面蜜色紧致的穴口同样被逼着无法收拢门户大开,感受着粗长的阴茎混着清水一遍遍冲刷着内壁。
对面似乎能清晰感受到哪一处是最能刺激楚峰神经引发他嘶声尖叫的,从而每一次都能直直的准确撞上去刺激着人肌肉紧绷,颤抖抽搐。
楚峰裸露在水面的躯体还挂着残破的上衣,唯有胸膛正中被撕裂开来,露出颤动的红肿糜烂的乳珠和麦色肌肤上青紫的咬痕、吻痕。
已经被粗暴啃咬的艳红乳珠肿大,潭水对乳珠的拂动都能引起身体的酥软,重重一吸便是呜咽着释放。
即使有着浮力支撑全身挂在他人身上也会手脚也会酸痛支撑不住,他颤抖着却紧紧不敢松开,不然他唯一像样点的支撑点便是穴中粗壮挺立的肉棒,下半身就会是极致的贯穿。
一口咬在那丰厚的唇瓣上。
楚峰吃痛,声音都懂。
“别、别咬了。”
硬朗壮实的躯体早已被操软在男人怀中,蜜色的肌肤遍布齿痕,像是强硬的占有与标记所有权。
亲不是这么亲的。
想要减轻被咬的命运,楚峰磕磕绊绊的回应着“他”,伸出舌尖笨拙的舔着下唇吸引“他”的注意。
这傻傻的一招却奏效。舌尖很快被勾住抵死缠绵,深吻更多于啃咬。上下两张嘴都失去了主动权,被人汲取一切。
苍白但有力的手扣着粗犷的腰肢,视水中的阻力无睹,一次次的拽着身子向下贯穿。
冰凉的潭水与火热的肢体纠缠,冷热交替的刺激,模糊的双眼中是无尽的情欲和崩溃。
终于在又一次被滚烫射入,楚峰阴茎抖了抖,被潭水冲去了最后所剩无几释放的白浊,意识也是陷入黑暗。
抱着人回到岸边,潭水的流动使得他们身上没有留下太多需要清理的地方。
怀中昏迷的人身体还在因为刚刚激烈的情事抖动着,笔直矫健的双腿颤抖但合不拢,遍布全身的情色痕迹彻底昭示了楚峰的被所有权。
凑过去给人悉心舔了舔那未尽的泪痕,狭长的双眼眯起,意外有着温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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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再次从黑暗中醒来,这回是动都没得动,楚峰只能吸着气呲牙裂嘴地感受着身上的酸痛。
他什么时候能醒来是一切正常的?
虽说如此,面对再次漆黑的环境,他还是抖了抖,紧紧抓住本来就握于掌心的手,能感受到对面的凑近,温热的呼吸洒在脸庞,这次却让楚峰急促的呼吸渐缓。
身下不知被垫了什么软乎乎的毛绒垫子,身上的寒冷也被环抱的温暖躯体驱散,楚峰摸了摸肚子,昏迷时不知道被喂了什么东西肚子意也是外暖暖的舒适。
被迫窝在人怀里汲取温暖,心思百般复杂。
疯是疯了点但这疯哑巴好像也没对他怎么样,好吧,第一次的掐脖子不算。
三场情事下来他也有感觉,还升了两三年都升不动的异能等级,这在现在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末世的三年来,几乎所有人过的都是提心吊胆、颠沛流离的生活,谁都不知道自己的生命会在哪一刻消逝,活得浑浑噩噩,勾心斗角……人性之恶在这时是如此的司空见惯。
即使在末世前,楚峰也只是个常年缩在家里的小小游戏主播,早已习惯了冰凉的床铺陪伴身边。
即使现在被这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惺忪了眼,但楚峰还是努力睁开了眼。他知道“他”也在看他。
“你有名字吗?”
身边的人久久没有回应,楚峰才反应过来,又忘了,“他”听不懂他说的话。
“总不能一直没有名字……”即使已经困的快睁不开眼,但楚峰还是很执着要完成剩余的对话。
“你跟我姓吧,名的话,澄好了。”
澄,澄澈,干净的意思,也是水的意思。峰对山,澄对水。
“楚澄……”他念叨了一句。突然觉得自己还挺会取名的。眼睛控制不住的又要再次阖拢。
“嘶。”
“那就,这么定了。”意识实在快困到模糊,他把这声当作了答应。
楚峰当然没说自己有私心,他孤儿院院长一直盼着他有个配对的媳妇,虽然好像现在是自己变成了“媳妇”。现在他出也出不去,还不如在尽可能的空间内满足自己的心愿。
打了个哈欠,搂紧人的脖颈蹭了蹭,终于支撑不住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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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忍不住修了一点,回头看自己两年前的文字实在是脚趾抠地🤧🤧🤧最近事太多了,等有空可能搬运才会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