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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在说什么？”佐助缓缓发问，鸣人愣愣地看着他，伸出去的手指僵住，佐助轻轻拢住他颤抖的手指，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凝视他的双眼：“你手上什么都没有。”

鸣人的大脑一片空白，面无血色抖着嘴唇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浴室中的白炽灯打出的光线惨白，令人恍惚不安，乱线一般缠绕着鸣人，视线中出现黑点，佐助的声音忽远忽近。

没有……

没有……什么都没有……

没有！

怎么可能！

鸣人看着手指上半凝固的液体，泛着令人作呕的光，向他散发恶意，脑袋昏昏沉沉胃中翻腾，昨夜的记忆梦魇一般笼罩着他，挤压他的意识让他无法正常思考，连低头再去看下身的勇气也没有。

抓着佐助胸前的衣服无声惨叫，胸膛起伏，太惨烈的情绪让他一度失声，喉中嘶鸣。白色兔耳紧紧贴在头发上向后，一条尾巴瑟瑟发抖夹在臀缝中，连裤子都没有穿好，光着屁股缩在地上看着佐助眼眶通红，哭得好凄惨。

佐助轻轻拍打他的背脊，用力握紧他的手指把他的注意力从崩溃的情绪中捞出来，让他放松：“鸣人，呼吸，慢慢说，没事的，我向你保证，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鸣人大口喘息眼神涣散，昨夜崩溃到绝望的记忆反扑过来，海啸一般淹没了他，他感到手指沾到液体的地方嘶嘶作痛，那些肮脏的液体像活了过来一样钻进他的肉里，在他肌肤下涌流，到达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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