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流了太多水,口干,但这举动落到旁人眼里到底是习惯还是?无从探知。
和戴打电话的时候和沈搞七搞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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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到腿上的精液干了,在腿心的那些还没有,一摸一手的黏腻湿滑。游松有人伺候,乐得清闲,靠着墙壁岔腿,将手机举到花洒浇不到的地方,任由沈秋旻手指伸进他穴里摸索,将自己射进去的东西往外抠。
游松之前还想象过沈秋旻指奸他是什么感觉,现在得偿所愿了。不过刚刚被更大的东西进去过,换了手指就没觉得多粗多深,可惜。
游松从通讯录里找着了人,擦了擦被溅到的水,手指竖在嘴前冲沈秋旻比了个“嘘”,拨通。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游松听到那头说喂,那声音太熟悉,一下子就把他拉回了过往。游松在下一声喂之后定了下神,喊:“大树。”
屠夫的名字里有个树。游松最开始不知道这人脾气的时候,不敢多说话,只会闷头做家务。后来有夫妻之实两人就亲近了,他还哄过,说他们俩一个树一个松,挺配的。
然后屠夫和他讲起名字的事。名字本来不该是树,他爸生他之前翻透了字典,好不容易起了个好听的名,戴抒言。结果不知道是父母口音太重还是那阵子过年,人都没心思工作,出生证明上抒变成了树。
“媳…呃,游、游松。你怎么那么晚打电话来。”下意识脱口而出的称呼改得舌头都快打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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