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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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吻得很霸道,却又像他最爱的莲花羹那样温柔,滋味如天魔至爱之物般火辣,此非他所爱却令帝释天欲罢不能,他不自觉反手勾住天魔后脖颈,探出小舌与之交缠拥吻。
莲花幽香伴随唇舌厮磨声淹没在喉结滚动中,逐渐湮灭天魔理智,两只大掌在帝释天胸前作乱,揉皱仅剩的半片裂襟,拧成一股,露出两抹粉润便将粗糙指腹按上碾至嫣红,胀挺挺的,见之口干舌燥。
帝释天被吻得头皮发麻,胸口撕扯早已被乳尖和下体刺痛取代,他渴望安抚,胡乱抓住天魔的大掌引至胀痛处,被按住揉弄的舒爽令他下意识夹紧了臀腿,同时蹭上一股灼烫,未知的罪孽就在他股间蓄势待发。
他将手探向那罪孽根源,却被另一只手拦住。
“唔嗯……阿修罗……想要什么呢?”
阿修罗在这不解风情的淡粉唇瓣上咬出一丝嫣红,随即将人推出怀抱,转眼间换上那身金色冕服跃出莲池。他懊恼地抹着脸,原本早已决定不再伤害他,不再质疑他,一切从他所愿,却又险些铸成大错。
帝释天待在莲池中怔愣了片刻,面染绯红,似还沉浸于方才前所未有的激荡中,但见阿修罗身上那股暴戾魔气萦绕不散就要闯出他的幻境,便也仓促换上冕服追了过去。
“阿修罗,等一等,你不能就这么出去!”说话间足尖莲花轻点,赶在阿修罗踏出幻境前从后抱住了他腰背。
似乎,又比前次相见时健硕结实不少,他的阿修罗总是这样令人安心,明明以前总是离不开他,如今却不愿常伴左右。
阿修罗脚步一顿,恍惚间,仿佛回到多年前,每次他的小莲花总在身后为他护航,如若不曾知晓他为他所做一切,如若自己不曾起心动念……
“到现在还有心思担心外面的人,放心吧,别忘了,我仍有你一片心魂,倒也不至于在你属意的天域造次。”说着又要离开。
帝释天摇头,转身绕到前方,双手抵住阿修罗胸口将他推离幻境边缘。
“不可,你此刻魔性太盛,外面守候的天女灵神体不曾锤炼,何能承受这等魔气侵扰,求你收敛着些。”
然而帝释天不知,他身上亦残留有方才池中交缠痕迹,被阿修罗玩弄过的乳晕仍旧挺立,罩着那片云纱若隐若现更是撩拨,不经意间瞥见的阿修罗就这么被直挺挺勾得魔气暴乱,脚后跟一个踉跄,两人齐齐跌坐池畔,帝释天恰好将他压个结实。
帝释天撑起上身,一双长腿却仍分开跪坐于阿修罗腰腹之上不肯退让,“别置气好吗,你知道,我曾因一意孤行犯下无可挽回之过,重逢不易,我欲珍惜,唯愿知晓阿修罗此刻心中真正所想,总会设法弥补。”
阿修罗不语,只是默默吞咽下某种摧毁的冲动,抬手抚摩俯视着他那清冷绝色容颜。
他的小莲花纯白无垢,高贵圣洁,美丽强大而不自知,纯洁如同一张白纸,全然无法理解他早已不是仅凭无形之物便能满足的纯粹天人,即便为神亦是邪神,怎能一忍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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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阿修罗、在干什么?”
阿修罗闷声锁住帝释天不盈一握的腰,将此刻仍旧硬挺灼热的肉茎顶住帝释天衣不蔽户的下体,迫使那纤腰随自己心意款摆,在那灼热上拧转厮磨。
“想知道我的愿望?那你可知,为何忉利天几乎保留了天人五蕴六识,却唯独摒弃肉身不顾?”
帝释天只觉下体发紧,方才的刺痛并未消退,又被阿修罗用那处滚烫顶开他隐藏最深的私密,心中惊骇又浑身酥麻哪里还能正常思考,但他隐约知道,二人所做之事已然超越挚友界限,可又舍不得拒绝阿修罗,只能隐忍呻吟,泪光盈盈,无助摇头。
“因为他知道,世间一切有形之物皆有私欲,有识无形如赤诚相见,私欲无所遁形便只是妄念,然却不知,他能断绝有形之欲,却燃不尽无形之火,即便失去所爱仍旧执迷不悟。所以你猜,他将肉身视为洪水猛兽,又可知形神合一肉身欢愉?”
阿修罗一面在帝释天身下开拓,一面轻言慢语撕开阻隔他视线的薄纱,眼前胀挺的乳晕顶起金玉璎珞,乳头被磨得红肿,绞在镂空中鲜红欲滴如鸽血宝石,他眸光晦暗,立时埋入帝释天胸脯,张口含住一团软肉又吸又咬,仿佛那里能吸出汁水来。
帝释天发出一声惊叹,仰起那张绝美脸蛋,红唇微张,随即是一声又一声动人抽吸,玉白指尖插入阿修罗那头墨黑发丝就将人往怀里按,腿根那处嫩肉包裹住阿修罗前裆腰牌缓慢前后摩擦,还包裹着,一种汁水粘连的滋漉滋漉声。
阿修罗耳力极佳,知道那是时机成熟的美妙时刻,一手捞起帝释天大腿猛地往上抬去,顺势将人反压在地,金虹色薄纱流水般顺着帝释天大腿滑落腰际,甚至还露出男根圆润饱满的下部,沾染了些许滑腻汁水,像极了穿着暴露的舞姬在等待客人疼爱。一时间,过熟的莲花香气直冲入肺腑,阿修罗寻着那股甜腻钻入薄纱下,他半眯着眼端详起后庭前多出那处穴口,还在一股一股往外流的蜜汁证明那不是幻觉。
他不由得舔去下唇干涩,一口覆住那肿胀流汁的蜜穴猛力吮吸舔弄,仿佛这样可以浇灭灼烧的欲火。
“嗯!啊!阿修罗、不可以……唔……不要、不要吸!太脏了…唔!”
下体被猛烈吸吮的快感击溃了羞耻,帝释天止不住的亢奋呻吟几乎将幻境撕裂,幻境即将崩塌的恐惧让他将阿修罗从裙底推开,可是一次又一次,阿修罗像只发狂的野兽般每次都将他拖回身下更疯狂地吮吸玩弄,直到他崩溃得绞紧双腿,下腹抽搐着在阿修罗脸上全喷了出来。
阿修罗自帝释天裙底钻出,抬手抹掉被喷了一脸的淫水,直勾勾看着他,故意伸舌一点点舔净,“真刺激,我的挚友,天人之王,分明长了一张圣洁的脸,却有着这样一副非男非女的淫荡身子,我的挚友能否给我一个合理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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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释天羞耻地闭起身上每一只眼,脑中仍旧全是阿修罗那张被自己弄脏的脸,坏得不行,身后灵神体却顷刻间绽放,花蕊喷出阵阵甜香,是花朵亟待授粉的初潮,他浑身发软只好瘫倒在地,垂目间水色头纱为他掩住半面羞色,却遮不住一身初潮媚态。
“唔嗯……不是、不是阿修罗想的那样……这是,因为犯下背叛毕生挚友之罪而生的印记,是忉利天的惩罚,我会失去阿修罗,不想让阿修罗知道,可你还是知道了……我、我该怎么办?”
阿修罗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闷笑,一手将他初尝人事的花朵揽入怀中,为他挑开头纱,拂去凌乱汗湿的金发,边摩挲那张染着情色的脸,边吻住那喋喋不休的红唇,把他口中残留的莲花潮骚一并渡入,越吻越急切,越吻越干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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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阿修罗的温柔,帝释天向来毫无抵抗之力,何况还是他先弄脏了阿修罗,最终愧疚战胜羞耻,令他双手攀上阿修罗脖颈,探出小舌小心翼翼回吻。当他情难自抑地将胸脯贴上阿修罗前胸时,身下传来一阵凌乱的衣物剥落和环佩落地声,帝释天随即又被分开双腿结结实实按在一片滚烫之上,花穴似是被一根带着狰狞纹路的球茎重重顶开,撑得两片肥厚肉唇撕裂外翻,残留的粘腻让肉唇紧紧吸附在球茎上,任何一次呼吸起伏都能让它开合吸吮。
阿修罗提起肉茎在那滑腻私处上狠狠顶了一下,“你该知道我的治军之道,欺瞒统帅知情不报,罚军棍三百下,天子与庶民同罪,陛下。”
在阿修罗要罚自己军棍和小穴被侵犯的刺激下,帝释天难得清醒了些,可惜还是阿修罗的脸更令他着迷,他美目迷离抬眼望向阿修罗,清澈的嗓音像裹了一层蜜,“嗯~啊嗯…胡说,至多五十啊~”
“那就五百。”
然而阿修罗的军棍不仅硬邦邦还热烘烘的更是粗得可怕,一杆直干入帝释天肉穴深处几乎将他窄小的甬道撑破,他下腹抽搐,一股热流瞬时涌出,浇在阿修罗肉棒顶端,阿修罗兴奋地操起大肉棍便是一阵猛烈抽插,即便因为太大几乎让帝释天痛晕,但疼痛过后却是难以言喻的酥爽。
帝释天箍紧阿修罗后脖颈,初次与人结合的快感让他疯狂,他不知这与天人一族精神体融合有何差别,只知这是世间唯一能填补他内心残缺之人,他想要的一切他都会设法达成,包括献上自己。
“啊!嗯!阿修罗,把我填满……好痛……好胀……啊!”
“陛下,臣的军棍好吃吗?”阿修罗欣赏着骑在自己胯上化身孽欲的美人,看他圣洁的脸上为自己染尽情欲,身下肉茎也胀得几欲爆裂,送不进穴的巨大囊袋重重拍打着快被小美人自己磨烂的肉唇,啪啪响声几乎冲破圣莲池幻境。
“啊啊!阿修罗的……太大了……啊……喜欢嗯!”
阿修罗没想到初次开荤的帝释天会是这等尤物,即便身为欲望具现的他都难以自持。他的小莲花,果真是这世间一切美好具现,若非福泽众生,便是颠倒众生。
这样想着,他心中再度燃起要将眼前之人打上自己烙印的冲动,除了他,没人可以占据他的心,哪怕是整个天域乃至天人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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