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弟弟，也是我的爱人

-----正文-----

（二十六）

想来许多东西，都应该发生在更早之前。

陆勉不敢说太多的话，他觉得这件事需要程渝自己去想，他唯一能做到的，只有肯定自己的朋友。

陆勉这时候会回想起来，程渝看到他哥时的各种表情，那完全不是一个普通弟弟会对哥哥有的……近乎于渴求的表情。

万物都是有迹可循。

陆勉只见过几次程肆，之前他就觉得这两兄弟的氛围是如此的奇怪，程肆对程渝的溺爱无论是谁都看得出来，也许是家庭原因，程渝在程肆身上倾注了太多，他的世界里只能有程肆了。

陆勉第一次理解到“相依为命”这个词的意思。

它指的彼此之间只剩下对方。

陆勉觉得这不单单指的是生存，更是心灵上的依托。

（二十七）

“哥……哥！”程渝慌乱地抓住程肆暴露在寒风中的手，冰冷的指尖互相触碰，他才勉强感觉到自己的触觉还存在，勉强看清眼前表情冰冷得不似从前的人。

他哥在发抖……

程渝喘着粗气，使劲将对方向自己身边拽，但那人的力量比他想象中的要大，也不再迁就他，而是任由着他拉扯，把自己刻意置身事外一样。

他这种随意的态度，像是在和程渝说“我放弃了”。

十六年的时光原来可以改变这么多，他一点点在程肆身边长大，然而那人的模样却清晰得好似在他心里用刀刻下了每道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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