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他走，他便能走，我要他留，他才能留。”

-----正文-----

“关莱？”

关莱慌忙把东西塞进口袋，扭头去看：“你怎么下来了？”

“她走了？”所应慈探头探脑了一阵，挂在他身上，“你姐好凶啊……她一直这样吗？”

“也不是。”关莱想了想，相当客观地评价道，“她心情不好才会这样。”

“那也不能打人啊。”所应慈摸了摸他额头上的淤青，面露不忿，“神经病吗。”

“嗯。”关莱握住他的手，“遗传性精神病，我爸也有。你应该听说过，毕竟满天都是她的采访视频。”

所应慈怔住，抬头望进关莱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在关莱眼里看见一片压抑的痛苦。

良久，所应慈抬起手，轻轻地摸了摸关莱的眼角，仰起脸去亲他。

“我知道呀。”他小声地说，“又没什么关系。”

关莱抓着他的手更用力了：“所应慈。”

“嗯。”

“为什么把我的平安福留给我？”

“……想保你平安。”所应慈抱住他，在他耳边啄吻，“借花献佛，我是不是很聪明？关莱同学，老师也是需要被夸奖的。”

关莱摊开另一只手。露出那只半成品的平安福和一小卷纸片：“那这个呢？”

“这个……你怎么会有……”所应慈的神色一变，忙不迭低头去掏自己的口袋。他刚刚用来打关蹊的盒子上蹭了些血，也是个木头盒子，但看起来没有关蹊的盒子品质好，打开以后，里面放着一个和关莱手里一模一样的平安福，然而背面却被人写了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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