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与毒

-----正文-----

“你觉得怎么样？”

等待评价的是一身粉色的两件套小礼服，简洁朴素的设计，只有多面切割的双排贝壳纽扣贡献了一点闪光。

宋杉枝望着刚走出更衣间的Omega，无论见过多少次，仍会有一瞬间为那双似笑非笑的凤眼忘却自我。

“很美，很适合你。”他认真说，尽管知道提问者不会参考他的意见。

芸香转向镜子，带着略微不满的神色靠近细看。侧梳的松散低马尾从他左肩滑落到胸前。

“会不会显得肤色暗……”

他的担心是多余的，至少在宋杉枝眼里，那翻领之间露出的裸肤无可挑剔，一枚扇形红玉髓项坠躺在这片温暖的雪地上，像一处永恒不愈的艳丽伤口。

这身衣服也是恰当的选择，尽管不是新款。蓬勃、喜悦的颜色，适合他将要出席的场合。

或者，他不是在责怪服装，只是苛责自己不再青春健全的容貌。

“有黑领的那件会不会好一点？刚才应该拿进来的。”芸香对站在一旁摆弄手机的SA说：“我还想试试那一件，黑色领子的。”

SA一脸不耐烦，“那件没有码了。”

“小一码也可以，我现在比以前瘦。”芸香不肯放弃，带着无赖的假笑央求：“帮我找找，好吗？”

芸香阔绰的时候一定给这里添了不少业绩，现在也仍有资格使用VIP休息室，只是没有选购限量新款的特权。SA不想招待这个丑闻缠身的过气演员，但也不好翻脸不认人，只能耐着性子去找货给他试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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