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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江停草草起身踉跄着跑出了偏院,严翊盯着那棵翠绿树荫呆楞半晌,头一次体会到嫉恨和不甘是如此强烈,他披起外袍看着紧闭的房门,阴沉着脸一脚将其狠狠踹开。
屋里有了些灰,但摆设自那日起便没再动过,他像个疯子见着什么全都一股脑地狠狠往地上砸去,瓷器碎了一地,书籍画字全被扯烂落在地面,木阁架子、褥子枕头见一个扔一个,漫天扬起的尘灰在阳光下舞地疯狂,就像是他眼里的恨意,扭曲着在他心里眼底不停肆虐,叫嚣着要冲出来狠狠发泄一通。
他瞪红了一双眼犹如失水的鱼大口喘着气,瘫坐在地愤恨地看着这满地狼藉,带着妒意的话恶狠狠地从他嘴里咬碎了吐出来,一个字一个字掷地落得清晰:
“严峫,你为什么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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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不管不顾放肆哭过一场后江停便恢复成往日的款款公子,他不说,便没人会知,无人知却只有他知,装着一副安好模样,所有的痛楚就好似被他埋在了那棵老树下,落了锁,也便不会再理了。
他一边忙着处理北边流民一边忙着管理四方通商,每日埋首于笔墨想尽办法让自己不得空闲,一晃便又快过了半年。
从那场寒冬中醒过神的人瞧着窗外那棵杏花树,白色花苞一夜间呼啦啦开了满枝,一串儿的小花俏皮地伸了一根探进里屋,正正好地挂在他窗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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