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妈妈从来没教过我。”

-----正文-----

两人最后既没有做菜也没有点外卖，从储藏室里找出几包泡面煮了吃。何琪吃了两口就皱着眉推开碗，刘亮名以为她来例假不想吃辣的，把她的面拽到自己面前，说：“还有一包鲜虾鱼板面，你要吃待会煮了。”

“你干嘛，我要吃的。”何琪把面碗拉回自己面前。

“那你现在吃啊，面都要冷了。”

“我不舒服！”

“来例假吃辣的更不舒服。听话，吃点别的。”

“我没来例假。”何琪的表情更难看了，“你完全没注意到吗？”

刘亮名茫然：“你昨晚不是说没兴趣吗，那不就是……来例假？”

话出口的瞬间，何琪迅速地笑了一声，但是很快变成了一声刻意的咳嗽。她嘴角还残余着一丝轻蔑的笑意，看得刘亮名心底一股无名火起：“那你到底是出了什么毛病？”

“你确定要我现在说吗？”

“说，有什么不能说的！”

何琪把正在桌子底下吃果泥的女儿抱起来放进卧室。

她说：“我一直在漏尿。生完孩子之后就这样，最近越来越严重，没来月经的时候也得用护垫，不然咳嗽一声裤子就湿了。”

刘亮名以为何琪会嘲笑他这样他就可以回击，或者何琪会说自己生了重病这样他就可以抽泣，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何琪说“我会漏尿”，就像他看特摄片时从来没想过那些皮套人要怎么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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