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也不好看，是软的

-----正文-----

只有交欢，没有解药。

杜若说着，用余光瞥向九千岁。杜若本不恨我，只恨九千岁一人，只是当权者，一言一行皆是万般小心。他难以给九千岁本人投毒，只好来打他心爱之人的主意。他本无意害我性命，却还是将我置于火炉之上炙烤……

所谓杀人诛心，在无人死亡的情况下，能够击溃一位权倾朝野的太监的，便是将他的残缺摆在台面上。

如果不是杜若被发现的话……

我虚假的朋友此刻百感交集，他本极想看见九千岁暴怒不堪的模样，现在却害怕起触怒这位杀神的后果。没想到面前的人闻言竟哈哈笑了起来，阉狗半蹲下来，看着面前这个被血污弄得极其狼狈的人。“这样就可以了？可会有什么后遗症?”

“不会。”

“如若，不解这蛊呢？”

“我不知道，也许一直这样……也或许……他会死。”

九千岁笑得愈发明显，声音竟有些刺耳。“知道下蛊，却不知一击毙命，还说你残忍还是善良。”

他一下收起笑容，挥手叫来几个影卫，非常详细地在他们耳边嘱托几句。听命的影卫闻言脸色大变，却还是跪地行礼后，匆匆地离开了。

“将这人喂了药，带到南风馆去，多叫几个小倌儿，好好招待他。春闱考试开始之前，别让他从床上下来。”

九千岁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面如死灰的杜若，嗤笑一声，俊美的脸上满是鄙夷嘲讽:“杜兄啊杜兄，你既满是牵挂，在乎前程，复仇之前，就该认真考虑后果，这般优柔寡断，不上不下，可是做不成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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