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我自己赎罪

丙丙第一人称视角

-----正文-----

01

我知道自己错了，在哪吒拔了我龙筋的时候，很痛，痛的我浑身发抖，没有龙筋的支撑，下体软作一滩，我只俯在地上，泪流了一脸，说不清是怕的还痛的，又或者两者都有。我哀求他，求他饶我一命，我向他发誓，我不会再作恶伤人，求他放我一条生路。许是我的模样太过狼狈凄惨，让他心软了，没直接杀死我，不过他也没放我走……他说我作恶太多，需要赎罪。

哪吒伸手捏着我的脖子把我拎起，他在打量我，目光灼热，好像是在挑一处好下手的地方，能直接把我弄死。他目光定在一处不动了，开口问我：“腿还能变回来吗？”

我不懂他什么意思，顺着他的目光落在我重在他脚边的尾巴，龙鳞掉了不多，露出大片的红肉，上面还沾着血和土，我当他嫌我尾巴丑恶，点头回应他说能，化形是最基本的一项，即使是法力全无也不难完成。我化出了人腿，只是这变化的人腿也好不到哪去，仍是软绵绵的，挂着一道又一道血痕。

混天绫顺着我脚腕缠上来，一直缠到我的胸口，哪吒踩着风火轮往天上去，混天绫就带着我跟在他后面。

哪吒没说，但直觉告诉我，他把我带到他自己的宫里了，不过这宫殿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仙娥，唯一的活口就是我跟哪吒，而哪吒绝大多数时候也不在这，他好似把我囚禁在这里了。这是他谓所的赎罪吗，我不懂也不愿想，他没杀了我，对我来说已然是最好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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