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有爱的搭档,现在是搭档中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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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像一种能被原谅遗忘的信号,这种带着热度的疼痛从东京湾的游轮上开始蔓延,被海水暂时冻结,此刻又一次被重新复苏。
冰块被热水解冻的时候会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记忆亦然。
说不上谁应该为氛围的破坏负责,头和头相碰,和嘴唇的相碰一样自然而然地发生,双方都被撞得失神一瞬。狭窄的床铺,昏暗的光线,和纸窗户被过堂秋风敲得猎猎作响,两颗头相碰又分开。
不是故意的,至少这次不是睁眼见到对方就想狠狠撞上。倒霉蛋是伊吹蓝,旅馆做旧的木质隔断恶人先告状,率先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志摩一未的天然卷在床外洒了一半,伊吹蓝伸手去抓,被志摩一未先抓住了手腕。
比起被绑架威胁的时候系着的麻绳,志摩一未抓着他更多是警告意味,让额角更痛更热的答案藏在梦境深处,那天之后好像发生的事情像秋日的温度,不明不白地一直下降,本来还在树杈上的叶子吹得七零八落,吹过熟悉的属地街道,然后就翻滚着消失。
冷冰冰的,黏糊糊的,未能合眼的搭档,掌心拂过逐渐消失的温度,后坐力震麻了手腕,方才还在不断挑衅他的恶徒和小志摩倒在同一片甲板上。
“志摩,志摩,搭档……”
回答我啊。
枪响带过来的耳鸣覆过他伊吹蓝一直引以为傲的五感,又或者根本就是接受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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