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培霖迷蒙地眨了眨眼,伸出舌在牙印上打圈轻轻吻着最后把头迈进去。
-----正文-----
柯锐的睡眠质量愈发差了。
几乎是每个晚上,他总能梦见被砍得浑身是血的温培霖,眼球都脱落出了眼眶,拽着自己的手,或者是衣角,裤脚,哭着恳求着自己。一张嘴,话还没出口,热气和鲜血就顺着喉咙滚了出来。
——“放我出去...我好挤啊...”
柯锐听不明白,于是愈发痛苦,每个噩梦都像是折磨。
每当他想问:“你在哪?我该怎么放你出去。”一睁眼,一个崭新的更生机勃勃的“温培霖”已经在啄他的侧脸,温柔地唤他老婆起床咯。
像精神分裂似的。柯锐的头痛得快要炸开来,他揉着太阳穴:“我梦到你了。”
——“是吗?”
温培霖笑得格外幸福。
柯锐直勾勾地盯着他:“我梦见你浑身是血让我放你出去。”
温培霖的笑钝住了。
/
发现真相之前,柯锐无法再直视温培霖。
那股想吐恶心眩晕感,每当他对视上温培霖的眼睛,就会阴魂不散地缠上他。
他开始刻意地躲开温培霖的触碰,视线,温培霖的一切。
柯锐总是莫名地站在正对书房的走廊上,盯着木把手的钥匙孔发呆。总觉得头脑有些昏沉。潜意识似乎在告诉他,万一,一切都是他想多了呢?那分明...就是温培霖啊。
温培霖似乎也变得格外敏感。
他以一种诡异的灵敏程度察觉到了柯锐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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