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焚山的窒喉感总是不容抗拒,绵绵不断地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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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今日不是议政之日,喻鹤川在浴堂里胡闹一番也没有碍事,只有手臂上的伤口被泡得发白,但也无大碍。
“殿下,您的脸怎么了?”
喻鹤川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把一半脸藏进了阴影里。
“说你的事。”
纪申怎么看都觉得那像是巴掌印,但想不出什么人竟敢对太子下手,看到喻鹤川那一头的黑气也不敢多问,老老实实地开口。
“属下审讯一夜仍未有收获,那死士的嘴硬得很,但已验出他们的剑尖上有跟上次一样的毒,幸好殿下不是被剑尖刺伤。”
喻鹤川敛目听着纪申的禀报,抚了抚手臂上的伤。
“知道了,你继续审吧,务必要审出背后之人。”
纪申领命离开,但下一个进来的人就没他轻松了,一进门就重重地跪在地上。
“微臣护卫内城不力,请殿下责罚。”
喻鹤川目光凌冽,飞刀一般射向跪在下首的陆云尧。
“禁军夜值的人是都睡死了吗?”
陆云尧被太子的威慑压得不敢抬头,昨晚不是他当值,被纪未叫起告知发生了什么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大清早就赶来领罪。
“昨夜是彭副侍卫长当值,他说并未发现城墙下有异常,微臣与他同级,只能问询,却无盘问之权。”
喻鹤川轻笑一声,讥讽意味十足。
“你连个彭春生都拿不住,还想坐上侍卫长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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