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在想，我们要是企鹅就好了。”

-----正文-----

莫宸推开门，看到是李言，没有说什么，甚至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一个，就又坐回那沙发上了。李言就拎着那一袋药物，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

莫宸的第一反应是生气，他觉得李言可能把自己当成了什么银行提款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初又是割肚子，又是搬出去，把莫宸所有联系方式拉黑，也从来不回来找一下他，整个一宁死不屈、潇洒痛快的样子。

但李言趴在他身下给他口交的时候，莫宸又缓慢意识到了一个事实：李言瘦了。

太瘦了，锁骨处的皮包着骨头勾勒出一条直线，衣摆下面空空荡荡，风吹进去也不嫌冷，手臂、脸颊、大腿的阴影棱角分明，只有眼睛还是圆的，润的，可怜巴巴的睁着看他，嘴巴还在吃力地吞吐阴茎。莫宸抱过李言很多次，只有这一次最最不费力气。

莫宸把李言拎起来，他把李言放在沙发上，掀开那厚厚宽宽的卫衣，从胸往下摸。乳头、胸腔、腹部。手掠过胸腔的时候，莫宸明显的摸到了下面凸显出来的一条条肋骨，很咯人，手感极不舒服。

他的狗在外面受欺负了。

莫宸又意识到了这另一个事实，于是那满腔的怒气，又稍微变小了一些，留出一点点空隙给心疼，和一点隐秘的愉悦。李言没有他，就真的会活得很糟糕，就像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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