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满地都是这些！

-----正文-----

一双永远游离在外没有焦点的眼睛浮现在玛德兰娜脑海中，长得过于迅速却始终无法为自己系对扣子的男孩，玛德兰娜每次碰见他，他都专注于悬在空中的某一点。

但是，疯子和痴儿一向都是传奇故事中的先知，古往今来文人笔下嘲弄的墨点，在他们架起的戏台上，最不可能的人会越过所有智者，视障碍为无物，率先掀开真实的面纱。

“阿金，他只说了这些吗？”玛德兰娜目光离开笔记本。

“我试过问他更多，”里昂难办地拧起眉，“但你也知道，这位可爱的朋友偶尔会陷入一种……嗯，吓坏了的状态。我觉得再说太多不是个好选择。”

“梅斯医师是他的监护人。”玛德兰娜说，“或许他会知道什么。”

“对了！这么一说我还没有和他详细聊过！”里昂蹭地一下挺直后背，“那么事不宜迟，我这就————”

一些孩子们从入口处返回了，似乎他们今早在厨房的帮工已经结束。

里昂的背又蔫了下来，他今天负责照看孩子们，而且课题也还没定下来。

“嗯，嗯嗯，”里昂心神不宁地哼唧起来，“要不等到晚上，可是晚上医师们又是最忙的时候……”

“或者，”玛德兰娜想出一个折中的方法，“我替你去找梅斯医师呢？我今天并没有什么特别要紧的事情。”

“真的吗？太感谢你了修女！”里昂大喜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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