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这些所有的一切加起来都更为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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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两三天玛德兰娜都没去见里昂，她多少还是感到愧疚，想不出要怎么面对。里昂的发言举止一向跳脱并且往往因此疏忽旁人的感受，但玛德兰娜也很清楚他的才能，博闻强记思路敏捷，提出的建议绝非没有价值，如果自己那时能帮到他，或者至少尽力叫气氛缓和一些，也许局面就不会搞到如此难看。

玛德兰娜心里越发五味陈杂，而她自身的状况也没有比里昂好很多。

“修女我不知道您还有什么额外的期待，我们的意愿应该相当明了了。”法师中最能言善辩的那一个如此回应她的提案，老套的彼此帮助无论再细小的事都尽自己所能的提案，“您如果是想要借此表示自己的关切和亲善，其实早已足够，老实说，甚至有点过于丰沛泛滥了。”

玛德兰娜脸上发烫，所幸他们所处的位置烛光暗淡，她深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缓丝滑，“可是您还是有所顾虑和困惑不是吗？否则怎么会将自己和我们的弟兄姊妹们隔绝开呢？我们本该协力同心互相扶持渡过此次试炼————”

“渡过试炼？”法师干笑了一声，声音空虚得仿佛北风袭来，卷落树梢枯叶，“修女，不必当我们是孩童，需要坚固得不切实际的承诺否则无法自处。我只有一个疑问，您当真相信自己所讲的一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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