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现在不太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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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修女请你不要生气了，”有孩子帮着爱娜哀求，“我们下次不会再做啦，真的真的不会了。”

纯净的声音，无害的面容，和他们唱圣歌时一模一样，玛德兰娜眼睫颤抖，看着身旁一圈小小的脸庞，烛火摇晃，他们面上的光影被搅浑成一潭，辨别不清，不分彼此。

真话，还是谎言？第一次，还是很多次？如果是很多次，那最开始的那一次又是在什么时候，因为什么理由？

玛德兰娜停住，松开爱娜肩膀，她感到口燥唇干，仿佛生吞下一团棉絮。

“我会把这件事告诉凯瑟琳嬷嬷。但是现在你们要立刻向阿金道歉，请求他的原谅。并且——并且对上主发誓绝不能再做这样的事！”

孩子们面面相觑，好像都在等待一个人替自己做出决定。

他们中站得最中心，最靠近玛德兰娜和阿金的那一个———爱娜把脸绷了起来，那双原本只是受到惊吓的眼睛现在又掺入了点被轻视的恼怒。

显然她不想做被维护的那一个，现在她要讨回点什么。

“修女，”她向前走了一步，脸从彼此互相遮盖的孩子们的影子从浮了出来，“如果您真的想让我们受罚，挨板子，那就尽管去告诉凯瑟琳嬷嬷好了。”

玛德兰娜吃惊于她居然已经学会了一些大人的伎俩，比如用敬称来表示自己其实并没有丝毫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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