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十八岁时跟随资助人父亲去学校

不好也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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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圆舞曲》

文/车一直行

1

推开门的时候，生涩的钢琴曲蹦进高霖耳中，是果果在练习曲子。

琴房的门虚掩着。

高霖推开琴房门，看到章沛代替家庭教师坐在果果旁边，动作亲密。果果的新家庭教师还未上任，这几天章沛代替教师陪着女儿。

新来的保姆刘姨之前好像是在什么中医世家工作，无论做什么菜都是药膳的味道。一家三口安静地吃完了晚餐，刘姨早早关了房门，果果回到琴房继续练习曲子。

卫生间的水声停下一会儿后，高霖短发半湿，围着浴巾出来。章沛开着阅读灯，正靠在床上读《论Beta权主义问题》。

这个时候高霖应该关掉顶灯，转半圈到床的另一侧，掀开半边被子躺下。

但章沛知道今天不可能了。高霖没有吹干头发，没有关掉顶灯，没有转到床的另一侧，都与往常不同。

再早可以追溯到没有关严的琴房门，和果果的互动，沉默的晚餐。

另一种信息素的味道并不好闻。他们本就不是因为所谓的爱情结婚，夫夫生活虽说不上合拍但总归聊胜于无，高霖因为身份好像没有多余的感情问题，反正章沛没发现。章沛甚至怀疑这人没有感情，就算是在易感期性生活也是克制节欲的。

而章沛有不固定的第三者，这是二人心照不宣的。这次的人信息素是薄荷的味道，喜欢的人觉得清爽怡人，高霖只觉得刺鼻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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