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随时推开我。”

-----正文-----

陆成均站起来，去沙发上拿了周暮忘记拆的快递。

周暮和宋程眼底都有疑惑。

宋程想，陆成均他有毛病吧，这个时候拆什么快递。

快递盒不堪重负，一扯就烂，露出两个纸盒子，一大一小。

便携式，男用，全自动……

飞机杯。

周暮脸色爆红，结结巴巴的辩解：“这——这不是我买的！”

是谁买的已经不重要了。

陆成均打开了那个小盒子。他猜的没错，在购买飞机杯的时候商家都会附赠一小瓶润滑。

台灯的照明有限，开的档位又弱，陆成均的面部轮廓在灰暗的光下半明半昧。陆成均弯腰把飞机杯放在床角，拧开了那一小瓶润滑剂。

陆成均凑近了闻了一下，挑眉：薄荷味儿的，对周暮来讲可能会有点刺激。

宋程看见他拿出润滑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在周暮身上，他们两个人达成了微妙的一致。

陆成均很淡的瞥他一眼，一膝压上床边，倾身过来摸了摸周暮眼角干涸了的泪痕。

“要来帮帮我吗？周暮。”

周暮滞涩的动了动嘴唇：“什……什么？”

陆成均欺的更近，“我在向你求欢，周暮。”

“帮帮我。”

周暮不说话，陆成均就当他同意了，拧开了润滑剂的小瓶挤在指尖，有点凉，陆成均捻了捻，欺地更近。

“可以随时推开我。”他讲。

陆成均掀开被子，膝盖抵开周暮合拢的双腿——白皙的腿根还留有宋程腿交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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