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问题都已经得到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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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潮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煤球的梦具像化成了一只小狗,对其面容进行了热情的洗礼。睡个觉怎么能淌这么多口水?他盯着湿乎乎的枕头愣了半天,在怀疑这是否也是某种需要去医院咨询的疾病前揉了揉眼睛,才发觉水渍的来源是泪腺。做个梦而已,竟然哭了……
真没出息。脑中自动播放起那个男人的声音,煤球下意识脊骨一紧缩起肩膀,回想起眼下身处宿舍中才渐渐放松。早晨醒来的梦总是稍纵即逝,经此插曲再去回忆,留在脑海中的便只剩下一片模糊的星空,自己在那里对着某个人声嘶力竭。看上去蛮叫人疲惫的一幕,他此刻反而觉得心情尚可,甚至有种诡异的愉悦感。
如上改变自然全都被煤球汇报给了心理医生,在他打开电脑检查邮件时收到了对方的回复:“说明你精神上的束缚已经解开了不少,是不是想起了那场游戏的‘关键’?”
关键?或许算吧。不过不是他想起来的,是正经告诉他的。在花朝父母的事故之后几个小孩为了安慰朋友开启的游戏,慢慢就变成了元素纷杂的旅行故事,谁都想在里面加些自觉有趣的创意。后来当工厂效益不好濒临关闭厂医院搬家时他们还冒险玩了个大的,去看故事里尸体的原型,曾经只存在于正经口中的“办公室标本”。“那我们看到了吗?”听到这里煤球满怀期望地问,得到的回答却是童年好友的注视:“我不知道啊,当时我被大人发现了。”他耸耸肩,推开隔壁宿舍的门:“应该是没看见吧,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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