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恩站在卢波西公立学校的门口,这会儿是上课时间,校园里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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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恩站在卢波西公立学校的门口,这会儿是上课时间,校园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中年男人坐在保安亭里打瞌睡。久违地看到教学楼这些熟悉的建筑,乔恩有些恍惚,自他参军以来上学这件事对他而言变得很远很远,他有时甚至怀疑大学时期的自己只存在于幻想。他驻足片刻,上前向保安说明自己的来意,他声称自己是统计局的工作人员,正在调查全国人口的受教育程度,因此需要进入校园调用档案,保安看都没看他的证件就放他进去了。
乔恩在校长办公室得到接见,他翻着学生档案抛出了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才切入自己真正想了解的正题:“先生,我注意到贵校过去十年有57条退学记录,比如这个阿莱西奥·埃斯波西托——学生们都是因为什么缘故辍学的呢?”
听到埃斯波西托这个姓氏,校长脸上滑过了一丝焦虑,他结结巴巴地解释道:“阿莱西奥这孩子有些特殊,他父亲出于家庭原因想自己在家教养,所以三年级的时候把他和他弟弟接回了家。我们学校的保障体系非常完善,他们并非缺乏经济援助,事实上,他们还有亲人是理事会的一员……”
从校长口中乔恩了解到,阿莱西奥曾是个优等生,他自学中学知识,而且明确提出要去芝加哥大学深造,那是他四叔弗拉维奥的母校。思及阿莱西奥年纪轻轻就处事不惊的态度,乔恩并不觉得他只是在吹牛,可惜现实没有给他证明自身的机会。乔恩又问起亚历山德罗的情况,这回校长的态度来了个天翻地覆的转变,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委婉地表达亚历山德罗是个不学无术的孩子,天生就适合在社会上鬼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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