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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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之后被叫到书房。

本该是明亮宽敞的空间，却总是拉着窗帘，像是不想让阳光透进来一点。漂亮的大吊灯在这间屋子里也变成了摆设，只是挂在房顶，从来没有发挥其作用过。

管家垂着头，双手贴在两侧裤缝，站得笔直。

莫言宸手里夹着一根烟，烟灰掉在桌子上，他瞟了一眼，视线落在管家身上。

“你是怎么知道的？”

管家知道莫言宸是在问自己怎么知道暗道的存在的，他没有一丝慌乱，坦然得仿佛他本就该知道一样:“您忘了，我一直跟着您。”

管家话不用说完，莫言宸嗤笑一声:“是啊，那个人让你看着我，你也就忠心耿耿的。”

管家不说话。莫言宸把烟熄了，点叩在桌子上:“你猜我这次没如他所愿，他会做什么？”

莫言宸声音轻飘飘的，像在说和自己无关的事情。管家顿住，语调压下来:“不管您相不相信，但我不会害您。”

从进入莫家老宅到莫言宸立业起，他从身姿挺拔到弯腰驼背，从四季桂到金桂，他见证了莫家的辉煌，见证了物是人非。他没有能力去改变任何，只有多年的相处陪伴最为真切。

莫言宸或许不会相信任何人，可他也不在意任何人。

“今晚要找纪医生来看看吗？”管家又说。

莫言宸淡漠的神色没有一丝波澜，只是阖上眼。管家点点头，便关门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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