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筛选甲方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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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常规事务，袁允钦开始思索海清有什么合适的修士能在短期内开展一次合作。

没有选纯艺术作品与常规世俗展览的原因是他认为连垚擅长的其实是灵器强化与重新锻造，艺术展上受欢迎的大主题不是他所擅长，不然袁允钦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连垚的作品。

小情小意虽然好，但艺术圈也有自己的规则。

修士们则不一样了，他们更追求实用性，但一般的灵器也不利于传播设计者名声，还得是兼具观赏价值与实用价值的知名灵器，才能帮助连垚一战成名。

谁有这样的需求？谁会答应与他们合作？谁的名声足够响亮？

袁允钦思来想去，脑中一团浆糊。其实他心中一直有个人选，既容易接触、名气足够大，又喜欢独特一点的灵器……

程许。

但他不愿意去求对方。

袁家和程家有姻亲，而程许恰好是袁允钦关系最好的小姑姑袁启薇的丈夫，这关系理论上够了。要是去年有求于程许，袁启薇自然会帮袁允钦牵线搭桥。可他们夫妻正处于尴尬的离婚冷静期，袁允钦无法开口。

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袁允钦给他母亲拨去通话，说自己回到了海清，母亲当即热情洋溢，要求他赶紧回家吃饭，还骂了他一顿，问他最近去哪里鬼混了，袁允钦顺势问起袁启薇，母亲便三缄其口。

“哎，这事就悬而未决了呗，还能怎么办？”袁母淡淡地叹了口气，“于私，是程副司长做得不对，这事你姑姑是苦主，袁家也不求着程家，反而是他们求着我们，要离婚也是正常……可启薇是个体面人，连闹都不闹就走了，又去采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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