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花很多的时间在上面，必须要尽快找到能把权玄招回来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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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办法不能解决，方宛安就继续往下寻找，总有一个能有变化，即便是一点，也不白费。

方宛安在不适合看书学习的光线中，一段一段地看过去上面的文字，眼睛认真盯着，大脑又不断放空乱想，导致这一段还没看完就跳到了下一段，内容连接不上，难以理解其中的意思。

他不想花很多的时间在上面，必须要尽快找到能把权玄招回来的手段。

颤抖的指尖点在难懂的文字上，方宛安咬着牙努力看下去，许久不眨的双眼开始模糊，水雾挡住了他学习的道路，想要伸手抹掉碍事的泪水。

因为失魂落魄，动作和思绪无法同频，方宛安一心想着擦掉，而眼皮又没有闭上。坚硬的指甲直直朝着眼球戳去，柔软有弹性的圆形球体受到刺激，下意识闭上开始保护，通过挤压，一直在眼眶打转的泪花，从眼角缓缓流下。

干裂起皮的嘴角迎来具有攻击性的液体，渗血的伤口出现轻微疼痛，方宛安捏着发痛的位置往两边合拢，想要通过这一行动令分开的地方快速愈合。

控制不了准确力度，用力过度皮肉失去血色，他神情呆滞，意识到不应该这样虐待自己后，像做了坏事般，松开后就被双手藏在后背。

舌尖在又痛又麻的地方是轻轻舔了一下，这一举动也让方宛安尝到了意外流出的眼泪，是咸的，或许跟心情有关，他觉得还有点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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