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
外出/水煎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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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温言没有让他等太久,只想趁着休息快点满足这个粘人的粉丝。
原本有些难受的女穴休息一晚后似乎已经没什么感觉了,早上起来温言就自己仔仔细细检查了一下,蛰伏的器官小小嫩嫩的,看着就很脆弱。
然后他就一直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不管怎么说,戴着东西出门对温言来说还是太超过了。脑子里两个声音在打架,一个说答应了就要做到,一个说要不还是反悔吧。
他就这样坐在床上出神地发呆,反复拿起手机又放下,拖到再不出门等回来就有可能碰上谢今越的时间点,温言还是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跳蛋。
很小的一个,如果是自慰的话他不会把这种型号的塞进穴里,而是会把它贴在敏感的阴蒂上玩,会更有感觉。
但是现在正适合带出去。
温言脱了裤子把自己揉湿了一点,捏着跳蛋尾端的线,用淫液润滑把它慢慢塞进窄小的穴口。
没有开震动,如果不仔细感受,那一颗在身体里几乎没什么存在感。
他放心了一点,把裤子重新穿好,保险起见还是套了一件长到小腿的外套。
出门前他在软件上给对方发消息,说:我要出去了。
谢今越在图书馆看文献,戴着耳机但什么声音也没放。
消息提示音跳出来,他分神去看手机,而后轻笑了一声。
他还以为温言会拖到下周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自愿上钩了。
这样也好,省的他要厚着脸皮继续在温言面前拖延时间。
虽然他现在也没有要脸到哪里去。
Atopos:好乖,跳蛋也塞好了?
BE QUIET:嗯
温言正走在路上,迈出的步子都比平时小了很多。因为走动会牵扯到下面,总让他感觉挤压到跳蛋在里面动来动去的。他本来就敏感,细微的蹭动刺激得他整个人都紧绷着,短短十分钟去学校的路被他硬生生磨蹭了一倍的时间。
他有点后悔了,又突然明白了对方为什么说保证他会很爽,光是走这段路,阴穴就被磨得流了好多水,不用看也知道内裤又湿了。
怎么会这么淫荡……在公众场合,他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偷偷地贪恋着性快感,身边略过无数的目光,不知道会不会有一道落在他身上,看穿他的躲藏。
明明在害怕,活跃的神经又好像因此更兴奋了,温言受不了地躲进了学校的角落,有些颤抖地掏出兜里的手机。
Atopos:宝贝到学校了吗。
BE QUIET:到了……我想回去了
Atopos:别急,宝贝是不是湿了,周围有人吗?
BE QUIET:没,我不知道,小花园可能会有人过来
谢今越已经背着包从图书馆出来,看着他的消息失笑,真笨,是不是故意把自己的位置告诉他,想让他快点找过去?
他调转了方向,边走边低头单手打字:别怕宝贝,没有人,跳蛋磨得小逼舒服吗,是不是想要了?
温言找了一张长椅坐下来,静止的状态让跳蛋没有那么磨人了。但对方没有猜错,被勾起的欲望促使着穴肉自发地一缩一缩吸它。温言夹紧了腿,下面冒出密密麻麻的痒意,小巧的跳蛋根本不能缓解,只会让他更痒。
他现在很想回去,不仅是怕被看见,更想躲起来插一插小逼。
BE QUIET:想……它不动了,好痒
Atopos:那就让它动一会儿,宝贝,你知道怎么做。
温言又开始咬下唇,他当然知道,跳蛋有蓝牙,他只要打开专用链接就能把震动开启。
他找到了那个页面,又迟迟下不去手,对方好像一只恶魔,每说一句话都把他往深渊更引进一步,明明知道他对欲望的抵抗力几乎为零……
但这就是他想看的吧?温言轻轻地喘着气,放弃抵抗般点开了波浪式的震动。
跳蛋像是突然被赋予了生命,在拥挤的穴道里震颤起来,温言像被电到一般打了个激灵,逼穴随即夹得更紧。
强烈的快感顿时冲进四肢百骸,他明明记得之前玩这颗跳蛋的时候反应没有这么大,现在却爽得指尖都在颤抖,只能抓紧了外套,想稳着身体别抖得太明显。
之前漫长的准备过程都变成了这一刻的前戏,他信了对方的话,真的很爽,甚至在羞耻里爽的更厉害了。女穴夹紧了跳蛋还在汩汩涌出热液,身下的布料一片粘腻贴在他的屁股上,要是掀开外套估计会有人怀疑他尿裤子。
温言攥着手机,在快感变得更明显时强迫自己把跳蛋停了下来。
再这样他就要高潮了,那就太丢人了。
他大口呼吸着给对方打字:不行,我要回去了
温言匆匆忙忙地把手机揣回兜里,站起来时甚至感觉到淫液顺着他的大腿流了下去,他慌得不行,把头埋低,半张脸都遮进了领子里,忍着就想往外走。
刚踏出几步,他就和人撞上了。
视线里冒出一双熟悉的球鞋,温言倏地抬起头,立刻睁大了眼睛。
“温言,好巧,你怎么在这里。”
谢今越笑着站在他面前和他打招呼,如果他能看得再仔细点,就会发现笑意下流露的恶劣。
但他现在脑子完全乱了,浑身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快感,他没有说话,又听见谢今越问他:“你怎么了?脸好红,是不是又不舒服?”
温言眼里蒙上一层水雾,他看不清谢今越,只能感受到他靠近,他却挪不开身体半步,仅剩的理智让他扯了一个拙劣的谎:“有、有一点,肚子疼……”
谢今越的手臂揽上了他的后背,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大衣,掌心隔着薄薄的针织衫贴上了小腹,轻轻地问他:“这里吗?”
脑子里轰的一声,他高潮了。
身体好像失控了,温言弯下腰,崩溃地闭上眼试图把脸埋进谢今越胸口,以免被他看到自己不正常的表情。
但他怎么也控制不住喷涌的潮液,和痉挛般颤抖的身体,嘴唇快被他咬出血了。
“温言?”谢今越抱着他,语气有些焦急,“这么难受,要不要去医院?”
他抓在了谢今越的衣服上,呼吸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不呜……”
“我们回、回家。”
温言被谢今越扶回去。说扶不太准确,他感觉自己完全是被半搂半抱地拖回来的。
脑子已经停止运转了,温言觉得谢今越肯定发现了,又期望他相信自己只是单纯不舒服。
恐惧和焦虑凌迟般割着他的心脏,过载的情绪让他眼睛失神,再做不出任何反应。
谢今越给他递了一杯水,还有一片感冒药,问他好一点没有,是不是感冒还没好才这样。
温言只机械地点了点头,胡乱把药片塞进了嘴里,就着温水吞下去。
那双眼睛担忧又温柔地和他对视,谢今越说:“吃了药休息一会儿吧,有不舒服再叫我?”
“好。”
温言艰涩地回答了,慌乱之下脱掉外套就钻进了被子里,忘了关门,也忘了逼里还塞着的跳蛋。
感冒药有一点安眠的功效,他今天又受了刺激,疲倦不堪的身心一沾枕头就陷入了黑暗。
要是可以不醒来就好了。温言想。
而罪魁祸首还在回味自己的杰作。
他刚到小花园就发现了温言,隔得远远的看他坐在长椅上,快把自己缩成一团。
谢今越肯定他虽然没回消息但开了跳蛋,准备走过去时就看见手机上他说他要回去了。
于是他迎面走上去,低着头走路的人到面前了才发现他。
抬起来的脸认出他时表情空白了一瞬,然后变得惊恐,又染着淫骚的潮红,漂亮得他心跳空了一拍。
谢今越也没想到他怕成这样还在自己摸他肚子时高潮了,抖得那么可怜,还抓着他的衣服要他带他回来,他兴奋得都要当场硬了。
现在也硬了。
卧室里的人第一次这么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睡颜平静又乖巧,很容易让人心生怜爱。
谢今越坐在床边,指腹轻轻划过温言的脸庞,往下从脖子到锁骨,随即抓住被子一把掀开。
温言完整地躺在他眼前,睡得很沉,什么都感觉不到似的,丝毫没有要醒的迹象。
谢今越毫不客气地把针织衫从下摆捞起来,露出一截白皙细韧的腰。肚皮随着温言的呼吸静静地起伏,谢今越摸了上去,手感和他想的一样好。
视频里的身体和现实重叠,在他手下解锁,他像在拆自己的礼物,一寸一寸地把温言摸遍,再进一步,移到了他的胸口。
这里很平坦,和正常男人没有什么两样。但谢今越知道他长了一对骚奶,只要被玩弄就会爽得温言喷水,像发情的雌兽,勾引男人来操他。
乳肉软软地被他捏在手心,不过揉了几下乳尖就挺了起来,谢今越把衣服堆在温言胸上,露出两颗粉嫩的肉粒,手指捏住了一边。
他不怕会吵醒温言,小巧的乳珠在指间被他捏红了,指腹贴上去骚刮,手下的身体便颤了颤。动作没有停下,揉得乳粒越发硬挺,连温言的呼吸都变重了,毫无知觉地挺起了胸口往他手里蹭。
真骚。
谢今越抓着他的胸乳一起揉捏,本来就没什么肉的地方被他挤出来些许形状,用力得留下些红痕。
温言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是痛了还是爽了,鼻腔里小声地哼哼,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别着急,宝贝。”
谢今越自言自语当他在发骚,对着另一边奶子也蹂躏了一遍,才去脱温言的裤子。
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腿根,先露出来的是半硬的阴茎,和温言身上其他地方一样白白粉粉的,秀气地垂在腿间。
谢今越替他摸了两把,但这里不是今晚的重点,阴茎被撩开,底下淌水的淫逼一览无遗地暴露在空气里。
真可爱……谢今越亢奋到了极点,许是因为下午被玩过一场了,穴口透着红润,唇瓣害羞地紧紧闭合在一起,中间却还夹着一截短线。上面沾满了透明的水液,有未干涸的,还有新溢出来的,骚得不行。
“睡觉也要吃跳蛋,骚逼,喂得饱你吗?”
他语气有些恶狠,手已经摸到了阴阜上,湿软的地方触感极佳,谢今越鸡巴硬得发疼。
他把穴缝分开些许,去摸顶端的阴蒂,指尖勾着它探出头,按上去用力地摩擦,肉穴立刻收缩着吐出一股水,温言发出一声泣音,谢今越就动得更凶。
没见过生人的地方被他一上来就这样玩,捏着肉蒂逼它承受磨砺,温言双腿打颤,呼吸急促又紊乱,却没发出什么声音,身体骤然有一丝僵硬。
谢今越突然停了下来,手指贴近了穴缝,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上面滑动。
他笑了一声,凑近温言的耳边说:
“醒了怎么还装睡?宝贝,在等着我操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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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也是要吃上了,拿捏